秦慕萱知道小白一向最喜歡遊樂場,自己要麼沒時間要麼沒那個錢。
所以要帶小白去遊樂場的計劃總是被擱置。
這一次難得可以帶小白出去,自然也不想掃了小白的興。
“好不好啊媽媽。”
秦慕萱點頭:“好是好,可是媽媽想喫一個冰淇淋。”
秦小白頓時喜笑顏開:“小白給媽媽買!”
“好!”
殷佑庭微微一笑,不知爲何,看着她們的相處心裏涌上了一股不知名的感覺。
“車已經停在外面了,今天天氣正好,正適合出遊。”
……
遊樂場中。
所有高空項目差點讓秦慕萱腿軟。
她真的是對這些項目有着莫名的恐懼感啊。
“大白大白,我要玩那個!”
秦小白指了指那個過山車,秦慕萱鄭重其事的告訴他:“你的年齡還不夠,不能坐。”
“那個小的過山車可以,我看了,我的年齡夠!”
秦慕萱扶額,對小白來說的“小過山車”在她面前就是魔鬼好嗎?
“害怕?”
殷佑庭發現了秦慕萱不適感。
“大白竟然害怕這些!”
秦慕萱不好意思的笑笑,努力的爲自己解釋:“其實鬼屋啊什麼都可以,就是太高了我會覺得有些反胃。”
“原來是這樣。”
殷佑庭想起了原來,點了點頭,好像,真是如此。
“這樣吧,你在這裏等着,我帶小白過去。”
秦慕萱擔心問道:“你沒事嗎?”
“我沒什麼事。”
聽到這句話,秦慕萱才把心放在了肚子裏,自己在下面喫着冰淇淋,看着殷佑庭帶着小白過去。
幾圈下來,秦小白玩的更是盡興。
“媽媽你都不知道這個有多刺激,可好玩了。”
“可惜媽媽害怕,不然小白一定要帶你玩!”
秦慕萱揉了揉小白的頭髮:“沒關係,只要小白玩的開心就可以了呀。”
“嗯嗯!”
……
辦公室內,lisa敲了敲門。
“進。”顧子衿正處理工作上的事情,頭也沒擡。
“總裁,您之前讓我訂的蛋糕已經訂好了。”
聽到這句話的顧子衿才把自己從工作之中抽身出來,看着面前的蛋糕。
不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
“把這些文件交到財務部對賬,我下午有點事情,會議取消。”
“可是這一次的會議……”
顧子衿沒有耐心的揉了揉額心:“我說,取消。聽不懂?”
Lisa也不敢說別的什麼了,點頭出去處理別的事情,剛剛的顧總真是好可怕啊。
顧子衿帶着蛋糕從公司走了出去,放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徑直朝着別墅開過去。
一路風馳電掣,終於到了別墅的門口。
顧子衿儘可能的把煩躁的心情降低到最少,今天是秦慕萱的生日,他也不想因爲兩個人的脾氣而導致不好的結果。
敲了敲門。
半天沒有任何反應,不管顧子衿繼續摁門鈴都無濟於事。
不在家?
顧子衿回到了車上打算等下去,忽然從遠處看到了一輛車。
從車上下來的幾個人讓他有些刺眼。
秦慕萱,秦小白還有一個男人——殷佑庭。
跟別人過生日麼,膽子真是很大。
“謝謝你今天特意過來陪我和小白,小白今天很開心。”
殷佑庭卻沒說別的,只是多問了一句,“你呢?”
“我?”
殷佑庭點頭。
“小白開心,我當然也就很開心了。”
殷佑庭慢慢說道:“慕萱,要爲自己而開心,我想讓你不用太顧及其他,今天是你的生日。”
“這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生日快樂。”
殷佑庭打開了一個禮盒,一條項鍊登時出現在她的眼前。
施華洛世奇。
熟悉品牌的秦慕萱一眼就看出來這條項鍊的價格不菲,有些推脫。
“不好吧,你今天專程過來陪小白我就已經很感激了,這禮物太貴重了,我真的沒有辦法收下。”
“慕萱,這是我挑了很久的項鍊,我很希望能在你的脖子上看到它。”
“你過生日我也不知道送你什麼,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若是不要,我就只能把這個扔了。”
秦小白眨巴眨巴眼睛,拉着秦慕萱的衣角:“媽媽你就先收下吧,等殷叔叔過生****再還回去不就行了?”
秦慕萱滿頭大汗。
這一條項鍊怎麼可能是她想還就還得起的啊!
算了,避免在這裏待的尷尬。
不如先把項鍊收下來好好保管,以後找個機會還回去算了。
“謝謝……”
殷佑庭滿意的點了點頭。
……
秦慕萱總覺得身後有一股陰鷙的氣息不斷地逼近,讓她渾身發冷。
“這麼貴重的禮物,殷先生不買給自己的女朋友,反而是關心我孩子的母親,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秦慕萱聽到這個聲音迅速轉過身去,呆愣住。
“顧子衿?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過生日。”
生日,原來顧子衿還記得她的生日。
“你來跟我過生日,不怕言笑羽會誤會嗎?”
“你爲什麼總是在想言笑羽。”顧子衿不耐煩的皺眉。
本來就是啊,現在言笑羽和顧子衿在別人眼裏纔是一對。
自己又算得了什麼,不是言笑羽還能是誰?
“顧先生,我想這是我跟慕萱兩個人的事情,跟你似乎沒什麼關係。”
“縱然她是你孩子的母親,可是,在法律上,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不是麼?”
是。
顧子衿雖然承認,但眼神裏步步緊逼。
“你怎麼知道我們之間沒關係?”顧子衿一把將秦慕萱的腰肢摟了過來,眼神玩味的看着。
“纔沒關係。”
秦小白氣呼呼的說道:“你和太奶奶都想趕走媽媽,都讓小白不要媽媽,可是小白要跟媽媽在一起,誰都不能分開!”
秦慕萱從顧子衿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把小白抱在了懷裏,聲音有些痠軟:“小白……”
“爸爸你跟別的女人都在一起了,嗨想媽媽幹什麼!”
“誰說在一起了?”
“難道不是麼?”殷佑庭勾脣笑了笑,雖然是反問,但聲音裏面還是帶着一如既往的溫和。
顧子衿從來都沒感受過這種壓力。
甚至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