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是文文嗎?大白天的和我開什麼玩笑?沒看到有客人來了嗎?”老馬輕聲咳嗽幾聲,壓抑住心裏的不安。
剛剛真的是太着急了,竟然沒有想到李文文這一出,這個丫頭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前還是正正經經的一個丫頭,現在怎麼像是沒臉沒皮了一樣。
可是現在當着張淑芬的面也不好教訓,更不好解釋,只得強撐着笑。
“師傅,你現在還真是啊!真是沒有想到你現在竟然和顧客這樣親密了哈!”李文文翻了幾個白眼,心情很是不爽,可是也聽出了老馬話裏的意思,不好再違背也敢再多事,只好鬆開了老馬悻悻的回了吧檯,也沒有搭理張淑芬。
李文文是個心思活絡的人,一眼就看出來老馬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不簡單。
以前李文文對老馬算是欣賞和敬佩,可是自從老夫人那件事情以後,李文文對老馬的心思也就不一樣了,潛意識將老馬當成了神人,檔次一下子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這女人想要的不就是厲害的角色嗎?這麼一比起來,李文文只覺得外面的那些年輕仔根本就什麼不是了。
所以李文文自從那件事情以後就一直想要討好老馬,想要和老馬在一起,再加上自己的身子破了,所以更加覺得老馬厲害。
一夜春宵過後,李文文更是直接被老馬折服了,想要將老馬一個人佔爲己有。
於是乎了,剛剛在看到張淑芬和老馬親密的過來,李文文這纔會怒不可解,要不是老馬語氣生硬,李文文真是恨不能將張淑芬撕了。
但是眼下也只好躲進吧檯不理不睬。
張淑芬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一雙好看的眼睛裏面也染上了一抹寒霜,只是礙於老馬的面子,沒有發作,轉而拉着老馬上樓,風風火火行如閃電。
直到上了二樓,老馬看着張淑芬的臉色是真的變了,這才嬉笑着環住了張淑芬的腰肢在她的耳邊溫存道歉:“真是對不住了,這個丫頭就是這樣,死皮賴臉的想要做我徒弟!”
“嗯,我倒是看出來了,人家姑娘好像對你有意思。”張淑芬是誰,一雙眼睛眼睛雖然算不上是火眼睛睛,可是識人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這李文文話裏話外的醋意張淑芬可不是沒有察覺出來。
不過這回兒張淑芬還真不生氣,反倒是覺得有些沾沾自喜。
她雖然決定和老馬在一起了,可是還是有些優越感。
現在被李文文這樣一攪合,反倒是覺得老馬似乎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沒有人愛。
有人喜歡,說明老馬是一個有魅力的人,自己的這個選擇就不喫虧。
想到這裏,張淑芬勾住老馬的脖子淡淡的笑着看着他說:“其實我和孫耀光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我想過了,女人就應該有味道一點,那麼古板自然沒有什麼味道。”
“你?”老馬聽得稀裏糊塗,有些摸不透面前這個女人腦子裏面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可不是說你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啊!我張淑芬可不想和別人共享一個男人!”張淑芬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目光定定的看着老馬。
那目光裏面像是有把刀子,老馬看着,頓時覺得脊背發涼,心裏突突的跳的厲害。
不知道是怎麼的,老馬突然間就有些後悔,之前和那些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只想着舒服,倒是沒有想到以後還會成爲麻煩事。
張淑芬是個眼睛裏面揉不得沙子的人,要是知道老馬在外面欠了那麼多的風流債,到時候還指不定怎麼生氣。
不行,這些事情一定不能讓張淑芬知道了。
老馬心裏想着,尷尬的點點頭,算是答應,也不敢再說這個話題,拖着張淑芬就往包間走。
剛剛進包間,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溫存一番,外面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師傅,你在裏面嗎?剛剛我給你打過電話。”外面響起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是那個中年男人。
“在!”老馬淡淡的回了一句,將張淑芬按在椅子裏面,俯身而下,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好了,親愛的,你就在這裏等着,我去開門。”
“是誰?”張淑芬意外的皺起了眉頭,語氣裏面帶着些驚訝問道。
“一個客人,說是想要我幫忙按摩的,你等等我,就一會的功夫。”老馬心裏生疑,不由的聯想起上次在大宅子裏面看到的那副畫像。
張淑芬和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淵源?
老馬心裏正想着,外面的敲門聲更加有力了幾分,咚咚咚的敲得很響。
老馬知道外面的人急了,也不好多耽擱,就沒有再問張淑芬那張畫的事情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中年男人一腳跨進來,臉上的神色有些漠然。
他擡眼四處看了看,徑直走到按摩椅旁邊脫下身上的衣服躺在上面輕聲說:“師傅,可以開始了。”
“好咧!”老馬裝作四處摸了摸以後才扶着按摩椅的邊沿摸了過去。
等等?
老馬下意識的往張淑芬坐着的那個地方看了一眼,卻發現凳子空空的,張淑芬不知道去了哪裏。
怎麼回事?
老馬心裏疑惑不解,可現在剛要開始按摩,也不能離開,只好硬着頭皮繼續。
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面也有一處傷,只是相比老太太得要好太多,只是有些淤血在上面導致疼痛不已。
老馬用力的按壓幾下,在配上穴位揉捏,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中年男人就覺得渾身一陣熱氣上涌,全身都變得無比舒坦起來。
他睜開眼睛,一道森寒的光從眼睛裏面噴射而出,但是隨即又擰緊了眉頭,驚訝的問道:“你剛剛在我身上用的手法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你快說,你到底是誰?”
中年男人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驚訝,睜大的眼睛帶着一絲驚恐的神色,似乎是遇到了十分震驚的事情一樣,額頭上面都冒出了細細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