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因爲你有特殊情況嗎?我們分工協作,你做大事,你做小事,分工協作,這樣不是很好嗎?”白雅柔聲道。.biquge
“你現在做得是小事嗎?你現在是直接得罪左羣益,跟左羣益正面交鋒,他的權力和勢力不是你能想象的,他還能在凌……”刑不霍頓了頓,凌擎兩個字沒有說出來,別過臉,氣呼呼的,胸口都劇烈起伏着。
“我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着,不會有事的,別生氣了。”白雅去拉刑不霍的手。
刑不霍把她的手甩開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如果一心想要殺你,你能躲過一次,兩次,卻不能躲過百次,他手下的能力你也見識過了,一刀下去,頭就全部砍了下來,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可是,讓我看着你在外面冒險而我什麼都不做,我會瘋的,我寧願和你一起死,也不要苟且的活着。”白雅眼圈紅了。
之前她就是以爲他死了,活不下去,每天心裏疼的睡不着,即便睡着了,睡得時間也很短,醒過來,就覺得生無可戀,想他,想他,瘋狂得想他,想得心,更疼。
醒得時候是痛苦,睡着得時候依舊是痛苦,睡着睡着,就會流淚。
那種感覺,她不想再來一次。
“如果我要死,我想死在你得前面,我受不了看着他死去,答應我,可以嗎?”白雅哽咽得問道。
那一瞬,好像有把錘頭重重得打在了他得心上,顫抖得厲害,伸手,壓住了她得後頸,壓在自己的懷中。
他就知道,他要是再不出來,她會死的。
他羨慕顧凌擎,也心疼她,即便是謊言,即便他是替代品,他也想好好的照顧她,一輩子,低頭,吻在了她的臉頰上,重重的,很想時間永遠定格在這瞬間。
白雅也緊緊的抱住了他,閉上了眼睛。
他下決心了,“白雅,我以刑不霍的身份追求你好不好?你嫁給我,讓我光明正大的保護你。”
“不行。”她着急的看向他,“我現在已經和左羣益正面交鋒了,你現在在暗處,如果你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不會忌憚你,頂多認爲你和顧凌擎像,要是你和我接觸,他們很容易把你當作顧凌擎的。”白雅理智的分析道。
“當作就當作吧,無所謂,有本事衝着我來。”
“凌擎,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要爲我們的將來考慮,所以,一步都不能錯,現在其實很好,左羣益雖然恨我,但不至於要殺了我,他目前的精力放在對付沈亦衍身上。”白雅勸道。
“所以沈亦衍很聰明,讓你出來做靶子,他就能躲在後面高枕無憂。”
“左羣益能不明白嗎?我現在告訴左羣益我拿到了曾夫人指證他的錄音,但是我不發出去,他就會對我沒那麼防備。再說了,他要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相反,他只要有一點錯誤,就會功虧一簣。”白雅試圖說服刑不霍。
刑不霍眼眸深的,如同黑曜石一般。
左羣益找人暗殺凌擎,他心裏有鬼,不管白雅僞裝的多好,他都不會放下警惕。
他本來很討厭蘇桀然和艾倫,總覺得他們對白雅虎視眈眈,但是,爲了白雅的安全,他不得不丟棄自己的醋缸。
她的安全對他來說纔是最重要的。
“小雅,你挺好了,他們現在忌憚你,其中一個願意是,你是顧凌擎的妻子,如果你能找其他男朋友,他們對你的防備就會減輕很多。”刑不霍語重心長的說道。
“除了你,我誰都不找。”
“假的,只是讓那些人放鬆對你的警惕。”刑不霍握住她的肩膀。
“我不想因爲保命而欺騙和傷害別人的感情。”白雅拒絕道,因爲曾經被傷過,所以,謹記着,不要傷別人,特別是愛自己的人。
“我給你安排,他們知道自己是假裝的,所以不會對你動情,你就不用傷害和欺騙別人感情了,這樣好不好?而且,有他們的掩護,我們見面更容易,也不侷限在這裏。”刑不霍說服着她。
不用欺騙和傷害,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可以。
“那好吧,不過,我懷了孕,找男朋友,不會顯得刻意嗎?”白雅擔心。
“我來安排,畢竟,你和顧凌擎公開沒有太長時間,沒有太深的感情也正常。”刑不霍揉着白雅的頭髮。
白雅點頭點頭,有些疲倦。
“睡吧,到了莊園我喊你。”刑不霍柔聲道,倒上了安全帽。
“不要讓人認出你,很危險,你送我到了莊園就離開,今晚不要來了,你也會很累,太累了,腦子轉不了彎,身體也不受指揮。”白雅心疼他道。
“嗯。我送你回莊園後就回去,明天空了再來找你,回去也有事情要交代他們去做。”刑不霍回答道,開了車,重新回到了監控下面。
白雅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着了。
刑不霍開車到了莊園,莊園的保安立馬出來。
他壓低了聲音,沙沙沙的,吩咐道:“你家夫人睡着了,找輛車把她送回去吧。”
“是。”保安立馬去開車。
白雅睡得淺,睜開眼睛,看到莊園了,扭了扭脖子,只睡了半小時,精神感覺很好了。
“那我下去了啊。”她對着刑不霍說道。
“今天別熬夜了,你是孕婦,要注意身體。”刑不霍心疼道。
白雅點頭,“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嗯。”刑不霍應了一聲,看她上車離開後,纔開車走。
白雅回到空當當的房間裏,想起林紓藍的情況,心裏就沉悶的厲害,她給張星宇撥打電話,“紓藍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沒有性命危險,只是,她的半張臉毀的有點厲害,我擔心她醒過來後看到臉會受不了。”張星宇擔心道。
“你告訴她,我會替她找最好的整容醫生,保證不會比以前醜,讓她安心,重要的是要穩定她的情緒,情緒穩定了,病也容易好,讓她不用擔心我,我很好,讓她好好養傷。”白雅交代道。
“嗯,那個,夫人,我剛纔突然有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張星宇欲言又止的說道。
“你說。”
“曾夫人想說的,會不會就是顧總被刺殺的事情跟左羣益有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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