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崔長青特意地把頭等艙全部都包下,目的就是爲了安靜和安全着想。
白雪梅和崔長青坐在一起,而寧檬和祁盈盈一起坐,其他的幾個位置就是坐着的保鏢。
寧檬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口外面,機場上點點燈光,讓她的心無法安靜。
尤其是想起剛纔那張莫名其妙的紙條,心就更亂。
她看向坐在斜前方那個位置上的崔長青,真的是他害死媽媽?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之前,他和白雪梅都說過,從來沒有到帝都,應該不可能!
不!
寧檬又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譚麗說過的話,她說見過白雪梅和崔長青出現在那家醫院裏。
好亂好亂,腦袋裏就像是一團麻一樣。
“嫂子你沒事吧?”祁盈盈發現寧檬自從登機後,整個人有些恍惚。
“沒事。”
聽到祁盈盈的話,白雪梅馬上就回頭,關心道:“檬檬,你不舒服?”
“沒有,就是第一次坐國際航班,心裏有有些緊張。”
“傻孩子,沒事的,一會起飛後,睡一覺就到了。”白雪梅笑着說。
崔長青接了一句:“別緊張,這裏都是自己的人,有什麼需要叫一聲就可以。”
“嗯!”寧檬點頭。
趁着還沒有播放安全注意事項,寧檬給祁佑南發了信息。
現在她唯一相信的就是祁佑南,所以她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希望他可以幫自己解答一些疑慮。
這次,祁佑南馬上就回答。
“別擔心,我來處理。”
簡單的幾個字就讓寧檬緊張的情緒給緩和,真的不敢想象以後沒有祁佑南該怎麼辦!
之後廣播裏已經催促把手機調成了飛行模式,飛機準備起飛。
在飛機模式開啓之前,寧檬還看到祁佑南發來的信息:“到了給我電話。”
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揚,這下的心就安了許多。
祁盈盈在一旁偷笑,“還是我哥有辦法!”
“嘿嘿……”寧檬一下的心情好了很多。
——
。
dy總裁辦公室,祁佑南把手機放下,目光落在那張燙金的要邀請函上。
“老大,這份文件我處理好,你過目。”
陸恆把文件放在祁佑南的桌上,然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那個活動,你要是不想去,那麼我替你去。”
見祁佑南一直都注視着那張邀請函,陸恆倒是願意替他去。
“你覺得這次傑西尼的目的是什麼?”
陸恆笑了,“還能有什麼目的,就是讓他在接下來的家族爭鬥中贏得更多的名氣和支持率。現在克里斯多家族,就屬他實力最強,唯一可以和他抗衡就是他叔叔鮑勃一派。可是鮑勃那邊沒有一個強大支持者,所以目前勝算不大。”
“而且我覺得傑西尼這次是想要直接把自己的實力亮出來!”
祁佑南沒有說話,對於傑西尼這個人,他不願意做過多的評價。自從當年那件事後,他們就沒有再聯繫過,可是這次他居然把邀請函送過來,用意就已經很明顯。
“老大,這次要是想把那個面具人揪出來,我們可是要和傑西尼接觸上。”
陸恆的話再次提醒了祁佑南一件事,就是傑西尼現在手上到底是不是有祁傲北當初說的那張王牌。
當年他們幫派火拼和祁傲北報復行動重疊在一起,這中間很難說沒有聯繫。
見祁佑南沒有說話,陸恆提出另外一個建議。
“老大,其實我們也不用那麼大費周章……”
話沒有說完,陸恆就接受到祁佑南那犀利的目光,他自動閉嘴,知道不能繼續往下說,不然一會受罰的人就是他。
這個時候,陸恆的助理莉莉敲門進來。
“陸總,ck的薇薇安小姐來電約你晚餐,說是要商量一下合作案的事情。”
一記冷光掃了過來,陸恆更加不敢造次。
“說我最近都沒空,要談合作就到公司來。”陸恆清了清嗓子回答,同樣的錯誤不可以再犯。
“是!”莉莉點頭。“另外傑西卡小姐剛纔也給你打過電話……”
聽到這個名字,陸恆看向那張臉色陰沉的臉,小心翼翼地說:“這個要怎麼處理?”
之前陸恆想要提的建議就是讓祁佑南親自去聯繫傑西卡,畢竟他們曾經有關係在,當初意外發生後,傑西卡甚至想過來照顧祁佑南,只是最後都被傑西尼阻止了。
現在她能夠在這個時候來電,看樣子情況非一般。
“你去處理!”
祁佑南垂眸,像一座冰山一樣坐在那裏。
陸恆揮手讓莉莉出去,他心知現在在祁佑南的心裏,只有寧檬。其他的女人根本無法入他的眼,可是時下,事情卻陷入了膠着。
“老大,當初我們就不該答應崔長青的要求,現在還把嫂子和盈盈送到他那,說不定正中他的下懷,把人送過去給他做人質。”
“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陸恆又看到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
這個時候,祁佑南卻開口:“崔長青不會這麼做,他的軟肋是白雪梅。”
“哎,爲愛癡狂。”
之後,辦公室又陷入了安靜,兩人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到了下班的時候,顧風吟就來電讓他們晚上去喫飯,祁佑南沒有推託,直接就答應。
之前回來的時候,祁戰北和寧檬都有給七七準備禮物,趁着今天過去就把禮物送過去。
陸恆推着輪椅走進電梯,到了停車場的時候,突然有人攔着他們。
“看清楚這是誰的地盤,這不是你們想進就進的地方。”陸恆冷聲地說。
不到一會,傑森就帶着人過來。
“陸總,冒犯了。我家小姐想和祁少見個面。”
陸恆直接就就當起了祁佑南的官方代言人:“祁少身體不適,就不見客。”
來的人是傑西卡的保鏢艾倫,陸恆認得,可是祁佑南已經表明態度後,他肯定也得幫着拒絕。
說完,他對傑森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扶着祁佑南先上車。
陸恆看着不遠處停着那一輛保姆車,然後走上前。
車門虛掩着,所以說話肯定能聽得清楚。
“傑西卡,今天的事,祁少就不追究了。既然我們已經多年不打交道,那麼就一直保持這樣吧!”
不到一會,女人的聲音響起:“陸,他的身體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