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來,衆人驚訝。
所以過去寧歆那些作妖,其實都是精神病發了,細思極恐。
寧檬看着新聞,隱隱有些難受,到底她是因爲嫉妒心作祟所以做了很多壞事,還是說她是因爲精神病突發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到底哪個對她來說纔是最致命的?
應該是後面這個吧!
因爲這一生她都帶着病歷,就算好起來,也是無法逃脫世人的有色目光。
“還在想什麼?”
“寧歆的事,要是罪有應得纔好,可是現在揹着這個病,恐怕以後日子不會好過。”
祁佑南把她的手機抽走,“這些都不是你應該關心的。”
寧檬沉默,沒想到這是她的結局。
祁佑南若有所思,看來這次是崔長青的傑作,應該也是白雪梅的意思。
之前他也想過要寧歆付出代價,結果現在有人搶在前面,處理的方式乾淨利落,恐怕日後寧歆會在那個地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乍一看,她得了這個病不需要負刑責,有人會覺得可惜,可是進了那個地方這輩子就完蛋。
對崔長青,祁佑南有了新的認識,這個人真的沒有外表看起來和善。
翌日。
寧檬兌現承諾和祁戰北一起去茶館喝茶聽曲,這也是另外一番的體驗。
茶館裏有個小舞臺,有兩個人穿着服裝在上面唱戲,可是沒有接觸過是不清楚唱得具體什麼,但是看了曲目,這也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古代故事,五女拜壽。
“爸爸,這麼一個曲目會唱多久?”
“怎麼?坐不住?”祁戰北迴頭看了一眼。
寧檬趕緊搖頭,“沒有。”
不過倒也有幾分口是心非,但是她卻不能表現出來,既然答應來,怎麼都要硬着頭皮聽下去。
“很快了。”
祁戰北怎麼不會懂這個可愛兒媳婦的想法呢!來這樣地方有些爲難她,畢竟現在的年輕人不喜歡。
見人又認真地看着舞臺,祁戰北閉上眼睛,在膝蓋上輕輕地拍着節奏。
手機震動,祁佑南發來信息,“是不是很無聊?聽着想睡覺?”
“沒有,我覺得挺好。”
“什麼時候結束,我去接你們。”
“盈盈說了來接。”寧檬不想讓祁佑南每次都放下工作來接她,既浪費時間又耽誤工作。
男人這次沒有強求。“好,到家給我說一聲。”
整個上午,寧檬就陪着祁戰北在茶館帶着聽曲。
臨近中午,祁盈盈來接他們回家,並且帶來了一個消息。
“爸,祁傲北上午打了幾個電話到家裏。”
祁戰北繼續閉目養神,心裏清楚他打電話來的目的。
寧檬一聽,也明白他用意,沒想到寧歆還深得祁傲北青睞。
“中午在外面喫。”
“好!”
祁盈盈爽快答應,不用回去也不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說不定祁傲北正在家裏等着。
果不其然,祁傲北真的就在老宅門口等着,還一臉等了兩個多小時。
午飯時間已過,這人還沒回來,肯定是外面躲清淨。
本來他來這裏是想通過祁戰北把崔長青約出來,雙方坐下來好好談,結果吃了閉門羹。
受不起氣,開着車就回家。
一進門,蘇紅玉放下電視遙控器。
“今天怎麼回來?”
祁傲北把外套脫下,隨手甩在沙發上,臉色陰沉。
“看着臉色不好!”
祁傲北心煩,好不容易有寧歆這顆棋子可以用,結果現在沒有了。
“讓人準備午飯。”
蘇紅玉看了一眼時間,“你不會爲了那個寧歆那個小賤人奔波到現在都沒有喫飯吧?”
“讓你去就去。”
啪一聲,遙控器被蘇紅玉拍在桌上,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
“祁傲北,那個小賤人是報應!你怎麼就看不清楚,她以自己很有能耐,結果你看看,寧檬那纔是高招呀!什麼父不詳,現在都成上流社會的香餑餑!你居然還想護着寧歆。腦袋不清楚?”
“你懂什麼!”
蘇紅玉算是看透了,“我不懂。可是我也提醒一句,不要做任何傷風敗俗的事情。”
“蘇紅玉,你什麼意思?”
“哼,我什麼意思?你在給我裝傻?寧歆那個眼神都快貼在你身上。這次的事情沒有連累我們就已經要偷笑,你還妄想爲了寧歆和崔長青硬不硬?他什麼背景你不清楚?人家在g國可是黑白兩道通喫。”
祁傲北沉默,蘇紅玉的話不假,不能和崔長青硬碰硬。
眼下,他也不能坐以待斃,不然的話,真的被祁佑南踩在腳下。
“你平時很精明,現在得看清楚形勢,我們繼續和祁佑南對着幹沒有意義。現在寧檬身價是水漲船高,多少人巴不得和她扯上一些關係,而祁佑南作爲崔長青的女婿,得到也不少。”
蘇紅玉說完離開了客廳,不想在和眼前這個腦袋不清楚的男人浪費口舌。
不過這次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那個有豺狼野心的女人除掉了,還不用自己出手,倒是一身輕鬆。
不然的話,她還要費心思去對付她,現在有別人代勞,她是樂見其成。那個小賤人囂張跋扈,壞事做盡,就該有承擔惡果。
失去寧歆,祁傲北像是被束縛了手腳,所以他費了大力氣把譚麗弄出來。
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出面,總歸要有人替他去做,而這個人選就是譚麗。
現在寧歆的事肯定對她有打擊,她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譚麗在聽到寧歆的事情後,好一會整個人都呆滯的,短短的幾天怎麼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歆歆現在怎麼樣?”
“不清楚,目前不能去探視。”
譚麗握緊自己的手,眼裏淬毒,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那個崔長青就這麼厲害?”
“他不是一個普通人,現在他成爲祁佑南和寧檬的靠山。這次想必是寧檬的意思,所以崔長青纔會這麼做。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譚麗看向了身旁的祁傲北,“我說祁總,你怎麼現在像個慫包一樣,你當年不是對祁佑南狠嗎?怎麼現在年紀大,沒力氣了?”
“事情沒有你想到那麼簡單。”
祁傲北皺眉,現在唯一不擔心的是崔長青的勢力不在帝都,還有機會扳回一城。
“不簡單?我看是遇到大麻煩,所以需要同盟,這纔想起我。”譚麗一針見血地指出。“就是說我還有利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