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不能怪你。”
陸祟辰緩緩地勾脣,說出這麼一句。
宋詞知道她要是再回的話,他們兩能在這個事情上再糾結個幾小時。
“不說了,喫飯你看孩子,我洗碗。”
“還是你看孩子我洗碗吧。”
他們兩分工就是這麼的明確。
梁昱白和黎晚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宋詞和陸祟辰早就已經入睡。
雖然在外面他們玩的是很開心,梁昱白不把心裏面的情緒帶給黎晚,但回到家,從梁昱白點燃那支香菸她就已經知道。
“我知道你心裏面也煩躁,但這件事總能解決的不是嗎?爲了孩子吵架,再正常不過了。”
這件事事關着宋詞的以後,梁昱白對這麼一個唯一的妹妹擔心,焦慮也是情有可原。
人和人之間的想法是不一樣的,所以很多的事情就只能給出建議,而即便是終止也絕對不能徹底的斬斷。
對此,黎晚也是焦急。
她想要疏通梁昱白的心情,也想要給予宋詞幫助。
“我和你們對這件事的看法是不同的。但是她決定的事情我只能是支持。只是有想抽菸的衝動,咱們不提這件事了。”
梁昱白有意終止,爭論不出個結果的事情,不想再提。
黎晚也只好順着他的意思來。
只不過到第二天,梁昱白才知道宋詞的決定。當然,梁昱白是第一個反對,“這纔多長時間你就要回去跟她講和,你這樣算什麼呢?她會越加的肆無忌憚,她不會把你給放在眼裏。她和你吵架的時候是巴不得你跟陸祟辰離婚,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一點嗎?”
不對,梁昱白只能算第二個。
第一個是陸祟辰,雖然陸祟辰此刻就在旁邊,但對於梁昱白此刻的憤怒,他也是無話可說的。
傷痕不在自己的身上,他就算是能夠站在梁昱白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但是他也不可能清晰地感知到梁昱白的具體思想。
那種憤怒油然而生。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這件事出現在時光的身上,說不定他會做的比梁昱白更要堅決和果斷。
黎晚在他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是迅速地去拉他,想要他停止。
說蘭元是說蘭元,到底還有一個陸祟辰在旁邊,他們是母子關係,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
不能讓陸祟辰站在這裏太尷尬啊。
“我知道你的擔憂,我也不是說你就是瞎擔心的那種。我更知道你是爲我好,但是爲了孩子,總要一家和睦。我和陸祟辰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這件事說好了也就說好了,難道我還能跟她鬧一輩子不成?”
“爲了孩子我知道,但是你知道不知道這纔多少天?算了,你不是個小孩子了,不是我說兩句話就能把你給唬住的。你愛幹嘛就幹嘛去。”
梁昱白擺手,轉身背對着她,很是冷漠。
宋詞想着伸手把他給抱住,可還沒有動作,梁昱白就已經轉身過來扣住她的肩膀,那面色上面更多的卻是急切,“你去和她談好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要讓她親口答應了纔行,否則的話喫虧的還是你自己,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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