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h1>第231章 被押走的卡賓槍</h1>
卡賓槍吁了口氣:“不是小王,是單位裏……”
“那也要去,玩歸玩,工作還是要緊的。”老韓說。
“不去。”卡賓槍搖了搖頭,“我又不是驢,讓我走就走,讓我停就停。”
“別耍性子,卡賓槍。”張威說,“你的崗位特殊,你選擇它的時候就該做好準備。”
“屁個特殊,阿威你不知道,我……”卡賓槍欲言又止。
“去吧,卡賓槍,酒什麼時候不能喝,明天我們再來。”老五說。
對對對,其他人也都說。
卡賓槍舉起了筷子,他說:“來,繼續,我們繼續遊戲。”
他掃視了一遍圍着桌子的衆人,見他們都坐着不動,只是拿眼看着他,卡賓槍苦笑了一下。
“對不起,好好的酒,被我掃興了。”
“卡賓槍你在單位,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譚淑梅問。
“沒有,我會有什麼事。”卡賓槍搖了搖頭。
“有事你就說啊,卡賓槍。”老五說,“在單位就好好幹,不想幹就出來,我這裏,阿威他們那裏,都可以去。”
“對,有事別憋着。”張威說。
門鈴響了,張威和江靈疑惑地對視了一眼,江靈站起身,走出去開門,過了一會,她回來了。
“卡賓槍,他們來找你的。”江靈朝身後指指,跟着她進來兩個警察,卡賓槍站了起來,江靈指着卡賓槍和警察說:
“就是他。”
兩個警察朝卡賓槍敬了個禮,其中一位說:“有緊急案情,你手機打不通,領導命令我們來找你,讓你馬上回市局。”
卡賓槍點了點頭,他和大家笑笑:“真沒辦法,那我先走了。”
經過張威身後時,張威想站起來送他,卡賓槍雙手按住了張威。
衆人面面相覷,江靈關門回來的時候,張威問:“走了?”
江靈點了點頭。
“你們有沒有覺得,接了那個電話,卡賓槍很不對頭?”譚淑梅問。
“對啊,前面小王打電話來時還好好的,這劇情,也太突兀了。”張威說,
“我問一下小王。”江靈說。
“不要問。”張威說,“一個單位的,有些事問了,大家會很尷尬,卡賓槍可能就是不想讓小王知道。”
“會不會小王現在是他領導了,這傢伙覺得彆扭?”老韓說。
譚淑梅:“有可能,不過他要這麼情緒化,小王都會被他害了。”
卡賓槍走到門外,和那兩個警察說:“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我們接到命令,是要護送你到局裏。”
卡賓槍看到,不遠處小區的馬路上,停着一輛閃爍着警燈的警車,卡賓槍指了指門口的車:
“這是我的車,我自己開車回去。”
兩個警察遲疑了一會,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好吧,喝酒了,記得開自動駕駛系統。”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讓他們用警車把卡賓槍送到市局,但卡賓槍要開自己的車,他們也不好意思堅持,畢竟他不是罪犯,是同事,還是市局的,不知道他什麼來頭,說不準級別比他們所長還大。
“路上小心,兄弟。”警察和卡賓槍說。
“謝謝!再會了,兄弟們。”
卡賓槍把車調到自動駕駛模式,按了一下屏幕上的“單位”,汽車開始啓動,朝杭城市區開去。
透過後視鏡,卡賓槍看到那輛警車,一路上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後,直到他拐進了市局的大門,他們纔沒跟進來,直接開走了。
卡賓槍當然知道什麼緊急案情都是有人騙他們的鬼話,卡賓槍在屏幕上,輸了別墅的地址,汽車在院子裏轉了個圈,又開出門外。
卡賓槍把車停好後,沒有下車,他在車裏坐着,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感到頭有點暈,也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還是太緊張的緣故。
這是他第一次沒聽她的指令,沒想到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前面自己一時痛快使了性子,現在卻不知該怎麼收場。
他把電話打開,看到量子線路,有她的五個未接電話,再看手機,有兩個未接電話,都是張威打來的,卡賓槍按了一下,回撥回去。
“總算接電話了,你怎麼樣?”張威說。
“我到局裏了。”卡賓槍說。
“沒事吧?”
“沒事,就一個突發的惡性案件,老大把人召集過來。”
“沒事就好,有事就言語啊,剛剛老五的話你記住。”張威說。
張威的電話後面一片寂靜,等到張威說沒事就好,後面的人才開始騷動起來,卡賓槍感覺他們都一起鬆了口氣。
卡賓槍有些哽咽,他“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卡賓槍在黑暗裏又坐了一會,這才鼓足勇氣下了車,他下車的時候車庫裏的燈自動亮了。
他走進門去,看到她坐在那裏,衣服穿得整整齊齊的。
卡賓槍垂着頭,走了過去。
她一直盯着他看,她感覺他走過來的時候身子在微微顫慄,這個平時油腔滑調的人,甚至都不敢擡頭看着她,那神情就像犯了大錯的小學生。
剛剛還滿腔怒火的她突然就心裏一軟,語氣平靜地說:
“終於回來了?”
卡賓槍點點頭。
“現在敢掐我電話,還敢對我吼了?”
卡賓槍低聲道:“我不是和你說過晚上同學聚會嗎?我一個人去的。”
“我知道你一個人去的。”
“我下午打電話,告訴過你。”
“我知道啊,我有沒有說過讓你早點回來?”
卡賓槍點點頭。
“坐吧。”
卡賓槍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他剛坐下,她嗅嗅鼻子,皺了一下眉頭:
“一身的酒味,先去洗洗。”
卡賓槍馬上站起來,上樓去了。
卡賓槍進了浴室,一顆懸着的心暫時放下來,他先刷牙,刷完,自己把手掌放在嘴巴前面,哈了口氣,感覺還有很重的酒味,又細細刷了一遍。
刷完了牙,站到淋浴頭下,讓水從上而下,把自己整個澆透,正想洗頭,浴室的門開了,她赤身裸體走了進來。
她從卡賓槍手裏,拿過洗髮水,替他洗頭,她的手指在他的頭髮裏,輕輕巧巧地抓着,很舒服。
她一隻手拿着淋浴頭,另一隻手繼續在他的頭髮裏抓着,幫他把頭洗淨。
“刷牙了嗎?”
“刷了。”
“那親我一下。”
卡賓槍抱住了她,親吻起來,一邊親一邊腦袋往下移動。
她的身子顫慄起來,慢慢地扭動,手裏的淋浴頭跌落在地上,水刷刷地朝他們噴涌。
他們在浴室裏完成了一次,出了浴室,她用浴巾幫卡賓槍擦着身子,卡賓槍那裏又挺拔了起來,兩個人倒在了牀上。
這一次是她偎依在卡賓槍的懷裏,卡賓槍用手摸着她光滑的背脊,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再遲一會,你信不信我讓人把你銬回來?”
“我信。”
“下次還敢嗎?”
“不會了,我保證。”
“唉,你不知道,爲了能出來一趟,我要推掉多少事,編多少故事,你以爲我容易麼?”
確實如此,她不僅要對付家裏,還要對付老同志,自己的聰明才智,現在差不多都花在爲了和這小子的私會上了。
這樣想着,她就覺得委屈,忍不住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卡賓槍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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