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笑了,這些事情,倒也是真的說來話長。
她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歉疚一笑。
白太后當即就明白了,也跟着一笑:“抱歉,我不該問這麼多。”
唐麟搖搖頭表示沒關係,然後起身表示自己要離開了,白太后也沒有多挽留,送了唐麟出門。
待唐麟走後,白太后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她對着自己身邊的宮女說:“把我們這次帶過來的翠玉送一些去給天女。”
白太后與唐麟之間的關係,畢竟也不是親密無間的姐妹,所以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更何況他,唐麟現在還是烏剎國的辯才天女,身份畢竟不同。
……
回到了屋裏的唐麟有些不舒服。
安言也被厲王給揪走了,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在屋子裏。
看着眼前的紙張,發現自己想要寫信,也不知道寫給誰。
給溫展嗎?
已經寫過了。
給王驚鴻嗎?
給她寫什麼呢?
唐麟只覺得現在自己心口有一塊巨石壓着,有些喘不過氣。她乾脆地閉門不見人,也不想和任何人有交流。
……
厲王的行宮。
“行了行了,事情結束之後趕緊回去,你家老頭在家等你等的人都瘦了。”
安言冷笑一聲,卻沒有說話。
“不就是生氣你爹給這小姑娘使絆子麼?”厲王看不下去了:“你自己難道不知道你爹是什麼人?要真的做了,至於那麼容易就被發現麼?”
“那也是他自己沒做好該做的。”
安言的口氣沒有絲毫的鬆動。
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被人給利用了?
“得,話反正我已經帶到了,到底要怎麼樣還是要看你自己。”
厲王也懶得再和安言多說。
“你這次過來,我也有件事要拜託你。”
安言看着厲王,嘴角揚起了笑容。
厲王看着安言嘴角的笑容,突然間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聽,拒絕你的拜託,你說什麼都沒有。”
厲王捂着耳朵。
安言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金子,在厲王的面前晃了晃:“幫了我,就有一箱這樣的金子。”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和厲王從小一起長大,對厲王清楚得很。
這個人,就是財迷一個!
厲王看着眼前的金子,險些被安言給鬆動了心神,還好他定住了自己的心思:“不可能!你拿多少金子都沒用。”
安言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善茬,從他手中拿金子,那是會死人的!
一想到這裏,厲王更加堅定了自己不會幫助安言的想法。
安言倒是也沒有強迫:“沒關係,在你離開之前都是你的考慮期限。不過,你要是離開之前都沒有考慮好,失去了可不僅僅是這一箱金子。”
厲王放下了自己的手看着安言,覺得自己遲早要被這個人給氣死。
他好不容易讓安言不氣了,結果這貨直接就上來就找自己辦事兒。
安言一笑,拍了拍厲王的肩膀:“行了,就這麼決定了。”說着,自己大步離開了厲王的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