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巧不成書,李偵探也對這樣的巧合非常意外,他們又通過關係瞭解了一下被逮捕的這個人是不是馬家樂,經過覈實,無誤後便開車回到了h市,準備晚上和吳中才見上一面。
吳中才雖然忙於自己的公司,可一直惦記着女兒這件事,剛走出公司,電話鈴響了,看到是李偵探的打來的,有些激動的應着,對方傳來了勝利歸來的喜悅,“你好,吳總,下班有空嗎?”
“有,有,事情辦妥了?”吳中才從李偵探的聲音裏聽出了希望,爲了確認一下自己的判斷,問着李偵探。
“是的,我們在那裏見面?”李偵探爲了照顧吳中才的情緒徵求道。
“這樣吧!我們在一品香咖啡廳見面,”吳中才有些迫不及待。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到。”說完把車調頭趕往一品香咖啡廳。
咖啡廳離吳中才的公司很近,只有三站路程,司機看着吳中才不同往日的高興,就試探的問道:“吳總,你去見什麼人這麼開心?”
“好好開你的車,沒你的事,”司機吃了個沒趣,一臉的不愉快。
到了咖啡廳,吳中才對司機說:“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打車回去,”司機越發的好奇,吳中才從沒有自己打車的習慣,就是很晚了也給自己打電話來接,今天是怎麼了,他一臉困惑。
司機給吳中才告了別,便開着車一直往前走,心想:“這老傢伙會是見誰呢?難道有外遇?”司機很想知道吳中才這陣子的反覆無常,他只知道吳中才的女兒出了事,但具體什麼個情況也是模棱兩可。
司機越發好奇,他又回到了咖啡廳附近,吳中才已經進去了,坐在咖啡廳的一角等待着神祕人物的出現,這時候有輛別克開了過來,“天啊,怎麼是李雲尚偵探,難道吳中才見的人是他?”躲在遠處觀望的司機一臉驚詫。
吳中才見李偵探走了過來,便起身打招呼,似乎出錢僱人的不是吳中才,而是李偵探,李雲尚有點受寵若驚,“讓你久等了,路上有點堵車。”
“來了就好,”吳中才面帶希翼,微笑着對李偵探說。
“恁要什麼?先生,”服務生看到有人進來,便迎了過來。
“給這位先生的一樣,來一份,”李偵探爲了和吳中才拉近距離,竟然連咖啡都要跟上節拍。
李偵探打開電腦,湊近吳中才說道:“就是這個人,早在五天前被逮捕了,說是因爲打劫一個女司機後殺人滅口,”吳中才聽後心感萬幸,自己的女兒沒有殘遭毒手,看了看帶着手銬的馬家樂說道:“看着就不像是好人,該死的傢伙。”
“可你又如何證明這個人就是傷害我女兒的人呢?”吳中才被憤怒砸暈了頭,這時突然清醒了過來。
“你女兒是在半個月前作的手術,醫生經過推測,她應該是在三月十號到三月十六號之間出的事,”而吳曼曼的通話記錄上顯示在這期間,頻繁和這個人通話,”李偵探把收集的資料拿出來讓吳中才看,以便相信自己的辦事無誤而順利拿到剩下的餘款。
吳中才看了看,對李偵探說道:“這些資料只能說馬家樂和這件事情有關,可並不代表他就是傷害曼曼的兇手?”
李偵探知道吳中才就會這樣,便說道:“馬家樂品行不良,肯定是他,現在他人在牢房,不得任何人探視,這張照顧和資料也是託朋友弄到的,就是能和他見上一面,要想讓馬家樂承認事實,怕是要引起警方的注意,這件事必定重新調查,怕是吳總不高興,也只能如此了。”
吳中才心中暗喜,他慶幸自己非常聰明,只給了李偵探五萬塊錢,要是當時給的多怕是肉包子打狗也一去不回了,便說道:“那既然是這樣,就到此爲止吧!讓法律來懲罰他吧!”
吳中才說完就起身要走,明明沒有要給錢的意思,李偵探心裏也是窩火,便叫住了他,“吳總,之前不是說好的辦完事把剩餘的錢給上嗎?”
“還要錢?就這麼個事情誤了我半個月的精力,我沒問你要錢就夠意思了,”吳中才說完便走掉了。
吳中才氣的直吐血,雖然他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可自己一直念道的十五萬居然打了水漂,還是不能自已。
司機見吳中才走了出來,趕忙搖上了玻璃,吳中才打車之際放眼望去,看到對面百米外這輛車非常眼熟,就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臭子,趕跟蹤我,快過來接我。”吳中才本想着說完事情李偵探會送自己回去的,沒想到鬧的這麼不愉快,他就是打車也不願意再多看一眼這個辦事不爽的偵探。
司機膽怯的來到了吳中才面前,“我不是有意的,吳總,我是在對面辦了點事,”“好好開車,不用多說了。”
“好”司機知道自己錯了,不敢多說一句,但他慶幸今天看到的不是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之事,雖然知道李偵探這個人,但自己不說,吳總也不會知道,司機這樣想着,自然放鬆多了。
李偵探走出咖啡廳,畫師忙迎了上去,“怎麼回事?順利嗎?”
媽的,果然如我們所料,吳中才這個傢伙沒再給一分錢,就連咖啡錢也是我出的,畫師說:“氣大傷身,這樣的結局我們已經想到了。”
李偵探說了句:“我要向你學習,”
畫師和另外一名偵探莫名其妙的看着李雲尚說道“學什麼呀”
“學你們當豬唄,心寬體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