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豪的想法李釗或許知道一點,但是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唐天豪以爲自己和他是一種人,其實李釗很清楚,並不相同,很多地方都不相同!
唐天豪的一切,都是中原給的,可是李釗的一切,都是自己掙得!
但是不管怎麼樣,今天聽到唐天豪的話,讓李釗心裏再一次泛起了驚濤駭浪,國安局的實力在面對執法者的時候實在是有些不值一提,一直以來李釗都很奇怪,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原來中原爲了遏制執法者,竟然還創立了一個反執法者聯盟。
這個聯盟最聰明的地方,就是利用了執法者的狂妄自大,李釗敢保證,如果執法者覆滅,一定不是因爲國安局,而是因爲這個匯聚了執法者所有仇人的反執法者聯盟聯盟。
想到這裏,李釗也是輕吐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離開了巷口。
自己怎麼來的,李釗就是怎麼回去的!
等車子停在了自家院子的門口之後,李釗便是緩緩地下了車,然後看向了面前的王府。
王府大門敞開着,好像是有什麼客人來了,而且還是大張旗鼓的過來,這讓李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回去吧!”轉身對着司機擺了擺手之後,李釗便是擡步往府裏走去。
“李先生,你回來了!”聽到腳步聲,王府的管家很快就是出現在了李釗的面前,然後躬身道。
“誰來了?”李釗跨進了門檻,繞過了影壁之後,一邊走一邊開口道。
“陳局長來了!”管家壓低了聲音開口道,“來的時候神色匆匆,面有不耐,似乎是很生氣,但是李先生你也知道,陳局長這個人,他一直都是冷着臉的!所以我也看不出來!”
“陳局長?”李釗挑了挑眉頭。
“沒錯,陳蕭然陳局長!”管家再次點了點頭應道。
“那就好!”李釗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開口道,“走吧!讓我去看看,這個陳局長,是想要幹什麼!”
隨着話音落下,李釗也是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擡腿往裏面走去。
沒多長時間之後,李釗便是在會客廳看到了陳蕭然。
此刻的陳蕭然正靜靜的坐在那裏,手裏端着一個茶盞,臉上的表情顯得極爲的冷靜。
“陳局長!”李釗大步走了進去,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陳局長今天怎麼有空駕臨寒舍,而且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呢!”
“你這裏都是寒舍,那恐怕我大中原還沒有脫貧了!”陳蕭然緩緩地站了起來,目光之中透着一股幽幽之意。
“哈哈!”李釗大笑了幾聲,然後緩緩地開口道,“陳局長客氣了,坐,先坐一下!”
寒暄了幾句之後,李釗也是看向了陳蕭然,“陳局長今天來有什麼事情呢?”
“沒什麼事情,國安局例行檢查而已!”陳蕭然看了一眼李釗,然後從旁邊拿出了一個本子遞給了旁邊的隨從,便是繼續開口問道,“最近幾天去哪裏了?”
“我?”李釗略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陳蕭然,再看看旁邊記錄的人,一時之間都是說不出話來了。
“對,你!”陳蕭然點了點頭。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李釗開口道,“我一直在這裏,哪兒都沒去!”
“那你這是從什麼地方回來的?”陳蕭然冷着臉開口道,目光一下子就是變得陰沉了許多。
“陳局長,這也要管一下?”李釗眉頭一皺,“什麼時候國安局還有這個規定了?”
“一直有,只要是有着背叛跡象的,我們都要調查!”陳蕭然緩緩地開口道。
“背叛?”聽到這話,李釗又是嗤笑了一聲,“陳局長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背叛國安局?”
“是!”陳蕭然斬釘截鐵的開口道。
“你可真是有意思!”李釗緩緩地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透着一股深沉之色,然後緩緩地開口道,“理由呢?證據呢?空口說白話未免有些太過分了,你真以爲我李釗是好欺負的?”
“沒讀過國安局的手冊吧,手冊最後幾條便是寫着,凡與唐天豪私交者,以背叛罪處!”陳蕭然冷冷的開口道。
“什麼?”聽到這話,李釗又是一愣,目光也是變得狐疑了幾分,“國安局的手冊之中還有這句話?”
“當然有,你自己不看手冊,你現在的舉動,就是違背了國安局的規矩!”陳蕭然目光再次一冷,略有些陰沉的開口道。
李釗的表情微微一變,然後緩緩地開口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現在知道了?”陳蕭然再次開口道。
“我!”李釗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的沉默了幾分,“唐天豪有什麼罪?”
“沒有罪!”陳蕭然冷着臉開口道。
“那爲何要這樣!”李釗再次道,到現在爲止,他已經是反應過來了,陳蕭然現在過來,其實就是衝着自己剛纔和唐天豪見了一面。
不知道陳蕭然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問題,總之李釗的心中也是越發的沉默了起來。
唐天豪說自己無時無刻不被監控着,這讓李釗一開始有些不相信,可是到現在爲止,李釗纔是相信了唐天豪的話。
“沒有爲什麼,你這個問題就好像在問我,爲什麼人要喫飯一樣!”陳蕭然緩緩地開口道,“結交唐天豪,在國安局,就是背叛!”
李釗頓了一下,目光幽幽的看着面前的陳蕭然,良久之後纔是開口道,“他只是約我吃了一頓飯!”
“然後呢!”陳蕭然對着旁邊的隨從擺了擺手,示意他開始記錄。
李釗看了一眼那隨從,然後便是道,“喫飯而已,王胖子御廚,你應該聽說過,那裏的飯菜很好的,他也沒說其他的話,就指着佛跳牆跟我說,這個菜不錯,多嘗多品,看看放了多少鹽,多少水分!”
“多嘗多品?”聽到這話,陳蕭然的表情也是變得奇怪了幾分,然後和那隨從對視了一眼之後,又是道,“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李釗搖了搖頭,“他就是讓我多喫菜,他說這裏的菜很好喫,鹽下的重,夠味道!”
“鹽?鹽指什麼?”陳蕭然的表情再次變得奇怪了起來。
“如果你非要跟我這麼講,我只能告訴你,我不知道,我沒有領會道他的意思!”李釗緩緩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