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抱着被子靠坐在牀頭。
真的是她想多了嗎
明明有着一樣的長相,身體上還有着一樣的疤痕,怎麼會是她搞錯了呢。
牀很大,躺三個人都沒問題。
薇薇安已經睡着了。
雲煙睡不着。
這裏的夜晚非常安靜,沒有汽車鳴笛聲,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懷疑的種子已經在她心裏紮了根,她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雲煙睜開眼,牀邊早就沒了薇薇安。
她應該是洗漱完畢出去了。
雲煙爬起來洗漱後,給雷野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邊接電話的,卻是個嬌滴滴的女聲:“誰呀,大清早的”
雲煙“呃”了一聲,看了看手機號碼,沒有撥錯啊。
她清了清嗓子:“麻煩把手機給雷總,我找他有事。”
電話裏女人一下警惕起來:“你又是哪個不要臉的賤貨一大早就打電話過來安的什麼心我告訴你,雷總以後會娶我當雷太太,你們這些小狐狸精最好給我滾遠點!”
雲煙:“”
莫名其妙捱了一頓罵的雲煙淡淡道:“在你罵我的這段時間裏,公司的股票已經又跌了好幾個點,雷總損失了將近一個億,你說如果你現在不叫醒雷總來讓他接我的電話,待會兒等他自己醒了,發現股票震盪的事,他會不會把你這個準雷太太一腳踢開”
女人嚇得一哆嗦:“啊,你是誰”
“我是雷總公司的股票經紀人。”雲煙胡謅了一個頭銜。
女人的聲音一下變得恭敬起來:“那您,您等等,我這就去叫雷總!對不起,剛纔是我太過份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聽着女人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雲煙淡淡的頷首:“去叫雷總來接電話吧。”
女人特別小心翼翼的說了聲:“好的,我這就去。”
雲煙等着。
她要是不這樣說,嚇一嚇那個女人,那女人肯定會掛了她的電話,然後把她的號碼拉黑。
這樣在聯繫雷野,又要借用別人的手機去找他。
太麻煩了。
所以雲煙乾脆吹了個牛逼,把女人震住了,讓她老老實實的替自己做事,而不是等着被拉黑。
電話那邊響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女人帶着哭腔的聲音:“雷總我也不知道啊,那個什麼股票經紀人說您股票大跌,損失了一個億,您別睡了,快去看看吧,好多錢啊”
緊接着就是男人熟悉又震怒的聲音:“什麼股票大跌怎麼回事你哭個毛線啊哭!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股票這些我也不懂”
緊接着就是電話裏翻身起牀的聲音,還伴隨一陣兵乓乓乓的響動,以及雷野暴躁又痛苦的低罵聲:“我操!老子的腳!”
雲煙:“”
他那邊是在打仗嗎
“砰”的一聲,雷野拿着電話出了包廂,走廊上頓時安靜許多,酒精讓他頭腦一陣發漲發疼。
他深呼吸一口,壓着情緒:“股票怎麼回事真跌了你們他媽是幹什麼喫的老子花那麼多錢請你們盯着股票,你們現在告訴我股票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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