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荃躺在牀上,看着笑罵打鬧的張軍三人,他也插不上話,但仔細看他的眼神中卻能找到一絲絲羨慕。
“呵呵,行了,你們滾吧,朕要休息了。”張軍笑着說了一句,隨即扭頭瞥了王荃一眼,衝斌子和齊崢坤兩人說道:“這個拳霸也累了,讓他也休息休息。”
“t,真羨慕我們的軍哥啊,整天過着豬一樣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喫。”
齊崢坤罵了一句,拉着斌子離開了病房。
而王荃則依舊冷冷盯着張軍:“別以爲咱們關係有多近了,下次碰上,照樣幹你!”
張軍瞥了他一眼,失笑道:“你未免太自信了,誰幹誰還不一定呢。”
“那就等着吧!”
日子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過了快兩個月,天氣轉涼了,已經到了深秋季節。
王荃的傷不算太嚴重,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出院,而經過兩個月的調養,張軍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除了身上多了幾道疤痕外,和正常情況也差不了多少了,隨時可以出院。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一個月前,在周江霖的運作下,童樂坪農家樂重新開業。
...上午十點多,星光洗浴城分店,二樓某個房間內。
柴邵仰面躺在沙發上,一邊抽着煙,扭頭衝剛跟老李通過電話的曾廣虎說道:“虎哥,老李怎麼說?”
“沒啥大問題了,就這幾天就能重新開了。”曾廣虎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他撓了撓眉毛說道:“又不是啥大事兒,畢竟大鵬也只是吸,又沒販賣,要不是剛好撞上老杜,根本沒什麼事兒。”
“這幾個月咱們損失挺大的啊。”
“是唄,停業兩個月,蕭峯拿了一百,伍家兄弟那又是一筆錢,再加上一些兄弟看病養傷啥的,林林總總加一塊都幾百個了。”
柴邵扭頭問道:“對了,穆澤輝那邊怎麼樣了?”
“這老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一直硬挨着,不溫不火的,也不知道哪來的底氣。”
柴邵臉色陰沉地說道:“不行就讓金浩南加點火力。”
“也行!”曾廣虎皺眉思索了一會,隨即笑了笑說道:“把金華拿下來,咱們在邵y這片土地上也算登堂入室了。”
...另一頭,紅嶺路某公寓內,肖琴穿着淡雅的連衣裙,坐在沙發上正一邊喫着外賣,一邊看着電視劇。
突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鈴聲響了。
肖琴拿起手機一看,見是老彭的,當下立馬接了。
幾個月前的不愉快已經成了過去式一般,畢竟是幾年的婚外情關係了,在感情上,肖琴對老彭還是很依戀的。
她拿起電話,嘟着小嘴,嬌聲問道:“歪,你四誰啊?”
電話那頭,老彭稍稍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請了三天假,明天兒子和我一塊回邵d,小琴,有時間咱們可以見見。”
肖琴故作冷漠地說道:“呵呵,等了幾個月了,終於憋不住了,捨得翻我牌了唄?”
“你別鬧,我不是忙嗎?”
“是呀,你忙,你現在肯召見我了,小女子榮幸之至啊。”
“……你什麼腔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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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嘻嘻,不跟你鬧了,我明天在哪裏等你呢?”
“你到南嶺路那的宏光小區等我吧,我朋友在那有套房。”
“嗯嗯,老公愛你哦!”
說着,兩人掛斷電話。
第二天上午,肖琴老早就起牀了,洗漱,化妝,好好捯飭了下自己,脣彩鮮紅欲滴,身段妖嬈,整的像是個小明星似的,大約九點多就拿着個粉絲小包包出了門。
九點五十分左右,南嶺路紅光小區門口,老彭終於來了。
老彭是搭出租車來的,他老遠就下了車,隨後步行走了過來。
老彭這個人呢,實際上已經過五十了,但保養得挺好,看起來頂多四十歲出頭,而且不像很多體制內的人禿頂大腹便便那樣,老彭身材也很不錯,大約175左右的高度,體重一百四左右,頭髮烏黑髮亮,穿着白色襯衫,右手拎着一個公文包,步伐款款的,看着挺有型的。
還隔着二十多米遠呢,肖琴就喊了一聲“老公”,隨即張開雙手,像是乳燕一樣往老彭懷裏奔去。
“大白天的,在外面呢!”
老彭躲開了她,他神情稍顯緊張地環視一眼,隨後輕聲說道:“進屋聊。”
“哎!”
肖琴撅着小嘴應了一句,挽着老彭的胳膊,兩人進了小區。
小區2單元102房間門口,老彭掏出鑰匙一邊開門,扭頭衝肖琴笑了笑說道:“肖琴,今天你氣色真好,很漂亮。”
“那肯定呀,我要不是貌美如花,怎麼配得上你吖。”
“呵呵。”
老彭笑了笑,開了門後,彎腰換鞋。
“哎,老公,小波沒跟來啊?”
老彭皺眉說道:“這不廢話嗎?咱們倆見面,能讓他跟來嗎?”
“嘻嘻。”肖琴笑了笑,當她推開門,看見那雖然裝潢簡單,但格局大氣的室內環境時,不由得嬌聲問道:“老公,這房間真是你朋友的嗎?”
老彭聞聲微笑看着她:“你說呢?”
“我猜不是。”
肖琴笑着說了一句,緊接着兩眼彎彎地望着室內大廳旁邊櫃上擺着的九個花瓶,每個花瓶裏都有一朵玫瑰花。
“哇,還有花!”
“呵呵。”
老彭笑了笑,先是關了燈,跟着從兜裏掏出一個微型遙控器,用手一按開關。
“唰!”
房間內的燈光瞬間黑了,緊跟着就響起了房間內就響起了《最浪漫的事》的背景音樂,與之同時,整個房間的光線也變得朦朧起來,朦朦朧朧的燈光下,只見兩人的對面,在客廳牆壁上出現了一張張投影畫,畫面不斷切換,從相識到相知到最後在一起,全是肖琴和老彭兩人過往的點點滴滴。
女人大多是感性的,是容易感動的,肖琴美眸怔怔望着牆上的投影,沒一會,眼角就溼了。
“老公,你真好。”
肖琴緊緊抱着老彭,啜泣着。
與之同時,一名二十五六歲,穿着格子襯衫長相堪稱清秀的青年正巧在南嶺路下車,並且距宏光小區不到三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