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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5 半神器顯威 徒留皇室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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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殺天下靈氣稀薄,即使有天品器胎,也不可能孕養出神器或者半神器。

    不過這片世界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他鄉客進入,或是死亡或是遺留,多種原因導致他們帶入的神器或者半神器遺落。

    七殺天下的人見識過神器和半神器的存在,也知道這樣的寶物所具備的威能。

    不過任誰都沒想到,兩個小和尚手中化緣用的東西,居然是傳說中高不可攀的半神器。

    不怪這些人眼拙,就連觀察仔細的刑真,當日拿着拖鉢盛清粥時,也沒發現拖鉢的異常。

    不怪刑真感悟不夠仔細,也不怪大梁國滿朝文武有眼無珠。

    大梁國上上下下打破腦袋也不知道困龍天下佛門的實力,就連刑真也只是有所聞。

    能夠坐擁一州之主,以一門實力抵禦蠻荒大陸。

    其實力可想而知,如果不是佛門的強勢,黑化佛陀也不至於偃旗息鼓。

    兩個小和尚手中出現半神器,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又因兩個小和尚衣衫襤褸,看不出丁點兒世外高人的樣子。

    大梁朝廷根本沒把這倆人放在眼裏,故而給他們突然出手創造了機會。

    緣起和緣滅挾持梁駭躍上放大的拖鉢,金書玉挾持王儒緊隨其後。

    這兩人選擇的挾持對象及具考究,皆是太子梁蘇的政敵。

    由此可見,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梁蘇,金書玉,緣起和緣滅共同策劃了這次行動。

    奎白不懼生死,不過既然能活下來,沒人願意送死。

    今日朝堂皇帝梁文德和潘岳、朱鳴的所作所爲,也讓這位功高蓋主的統帥心寒。

    滿頭白髮的囚服男子,意味難明的看了一眼龍椅上的皇帝。

    而後抓着燕環,一同躍上拖鉢。

    待得所有人進入後,兩件半神器品階的拖鉢之上,濃郁的金色佛氣盪漾而出。猶如實質,像是流淌的金色液體。

    四面八法傳射的箭羽,以及皇宮陣法的威壓,皆被佛氣阻攔不能傷及拖鉢內衆人分毫。

    衆人並未離去,緣滅掐住皇子梁駭脖頸威脅道:“請皇帝陛下揭開真相,到底是誰下令坑殺四十萬降卒?”

    驚變始末,皇帝梁文德高坐龍椅紋絲未動。

    足具皇帝氣度和膽魄,先是揮手示意無用的箭羽和大陣暫停。

    氣極反笑:“呵呵呵,好好好,居然敢在我大梁皇城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奎白謀逆之心昭然若揭,你還有何可辯解的?”

    皇帝不是武者也不是神修,只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但是他底氣十足,聲如洪鐘。

    梁文德沒打算回答緣滅的話,而是死死盯着滿頭白髮的男子。一上一下,兩兩對視。

    奎白的黑髮已經一根兒不剩,人尚年輕卻略顯老態。

    和龍椅上的皇帝比起來,截然相反。不過他是善用長刀的武者,底氣自然充沛。

    “末將無謀反心,是陛下要置末將於死地。”

    他也不多做辯解,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其實早在我還是禁衛軍時,有幸見到陛下第一眼。”

    “當時就知道,想要在軍營中大展身手,最後必定是死路一條。”

    “這也是爲什麼我家門檻被媒婆踏破,我始終無動於衷。父母臨終前,罵我無後爲不孝。”

    “我忍了,因爲我知道,我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死不可怕,但是坑殺四十萬降卒一事,不能按在我頭上。”

    “命可以不要,但是名必須要留。今日末將苟且偷生一回,定要讓下此命令的人伏誅。”

    梁文德沉思片刻,陷入短暫的安靜。文武百官不敢越俎代庖,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片刻後,梁文德手指不停敲擊龍椅扶手,無奈道:“好吧,你們把梁駭和王儒放了,我就告訴你們誰下令坑殺的四十萬降卒。”

    停頓片刻補充道:“梁駭和王儒都是凡俗,直接扔下來他們會摔死。”

    “你們來倆人給送下來吧,有皇子和國師做人質,不用擔心你們的安危。”

    君心難測亙古不變,沒人知道送梁駭下去的人,會不會被亂箭射穿。

    而皇帝既然有所決斷,想要更改萬不可能。

    其實下令坑殺降卒的人,衆人心知肚明是潘岳。只是想要梁文的親口承認,還奎白一個公道罷了。

    對一個注重聲譽的人來說,名聲比性命更重要。

    現在拖鉢上的衆人,面對兩個選擇。一是冒着生命危險拿人質換真相,二是直接拍拍屁股走人。

    拖鉢上的幾人,好像都更想知道真相。

    挾持梁駭的緣滅誦了句佛號後,說道:“有勞師兄留在原地駕馭拖鉢,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緣起只是回了句佛號,沒啥好爭的,佛門看淡生死。看淡自己的,也看淡同門的。

    佛門在意的,只有芸芸衆生。當然了,黑化佛陀一脈除外,黑化一脈不屬佛門。

    或許是今天做好了被砍頭的準備,燕環難得不怕死一次。

    和金玉書爭搶送王儒下去的名額。

    燕環的膽子小,在大梁國出名。金玉書沒好氣兒回了一句:“亂箭穿心死相難看,你要去我不阻攔。”

    一語捏中燕環軟肋,當即縮了縮脖子不敢在去爭搶。

    拖鉢上的幾人,很快敲定出誰去送人質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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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作爲真相的受益者,奎白最應該親自去送人質。

    可是他保持沉默,死死盯着皇帝梁文德。

    奎白第一次見到這位皇帝,當時梁文德的身份是太子。

    奎白也不是什麼將軍,只是禁衛軍當中一名普通的軍武。

    小小軍武沒資格和太子有所接觸,奎白只是聽命埋伏在皇宮城門處。

    城門大開,兩輛馬車先後臨近城門。

    後面的車窗探出一個腦袋,正是年輕時的梁文德。

    當時的年輕太子看了一眼城牆,探出一手,食指輕輕敲打車窗邊緣。

    當時的禁衛軍統領一聲令下,城牆埋伏的軍士箭羽齊射。

    前面的馬車成了刺蝟蝟,後面梁文德的馬車安然無恙。

    這一天年輕太子站在城牆上,他每次用食指敲擊城牆的石磚。下面想通過城門進入皇宮的人,皆是被無情斬殺。

    禁衛軍殺到麻木,而禁衛軍統領卻一直不斷下達命令。後來更是封閉皇宮,一隊隊禁衛軍殺向皇宮外的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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