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歡笑着等他的回答。
厲景琛看了她有一會兒,然後伸手攬住陸清歡,他低下頭,輕輕的在陸清歡的嘴脣上印下一個吻。
“你想我怎麼選”他問。
陸清歡眉眼彎彎,靠在厲景琛的懷中,用他的身體當成是支點,好似真的是像她說的那樣她累了,“我是在問你,當然是要你來選,我要是對你說了我的想法,那我不就是在作弊嗎。”
厲景琛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我什麼都不選。”
“你累了,我就這樣攬着你走到屋裏去。”
陸清歡笑道,“不錯,這也是一種選擇。”她剛剛都沒有考慮到,陸清歡仰起頭,隨即親在他的下巴,“給你的獎勵。”
“那你應該再往上面的地方親。”
“往上你是說要我親在你的嘴脣上嗎”
厲景琛,“沒錯。”
陸清歡,“下次有機會了再親。”
她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身體卻做出和嘴裏說的不一樣的動作,她用手勾着厲景琛的脖子,嘴脣準確的親吻在他的薄脣上。
厲景琛沒有阻止,相反,他還用手把陸清歡的腰往上擡了擡,這樣能讓陸清歡身體更輕鬆,也是因爲這樣,陸清歡纔會那麼容易就親在厲景琛的脣上。
兩人這樣說着鬧着的回到別墅。
晚上,陸清歡看着電視,她一直在犯困。
她的眼睛有一搭沒一搭的眨着,神色泛着迷糊,陸清歡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小腦袋往前一點一點的。
厲景琛沒有聽到她的笑聲,他們看的是陸清歡常看的綜藝節目,往常看的時候,陸清歡都會發出笑聲,現在她不出聲,自然會引起他的注意。
厲景琛側頭一看,發現陸清歡彷彿是已經睡過去的樣子。
他放下手中忙綠的東西,身體側坐着往陸清歡靠攏。
陸清歡的雙眼緊閉,神情安穩,呼吸平緩,她的身上穿着家居服,躺在他的身邊,安靜又美好,路清魂很容易將別人的目光吸引住,哪怕是這樣一直看着她,都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他看的時候,陸清歡還打了一個小呼嚕。
厲景琛眉目繾綣,他溫和的說,“陸陸,你睡得真香”
陸清歡嘴脣動了動,像是在迴應他。
厲景琛就這樣側坐着,靜靜的看着陸清歡。
他看了有好幾分鐘,仍是沒有轉移過視線。
陸清歡剛纔在別墅外面說她累了,她是說的真話。
沒有去孕檢的時候,陸清歡的身體就很容易犯困,更別說今天她還去孕檢,從南苑出門坐車,到醫院檢查,再到交代記者,種種事情加起來折騰了半天。
回到南苑別墅,身體自然會鬆懈下來,再加上電視還是開着的,聽着從電視中傳出來的那些聲音,陸清歡控制不住的就想睡過去,不過她之所以會睡得這麼香,也是因爲身邊就是厲景琛。
因爲陸清歡睡着的時候,她的身體是有意識的往厲景琛靠去。
厲景琛看了眼時間,他用遙控把電視關掉。
然後他再俯身將陸清歡抱起來,他的動作很小心,沒有讓陸清歡感到不適,一看就知道厲景琛是做慣了這種事情。
不過在厲景琛上樓的時候,陸清歡還是醒過來了。
陸清歡半睜着眼,視線隨着厲景琛的走動在晃動。
她用臉蹭了蹭他的胸膛。
蹭的弧度很輕。
不過厲景琛還是察覺到了。
他的聲音從陸清歡的頭上傳下來,“醒了嗎。”
“恩。”陸清歡嗓音軟綿的回道,就像是一隻小貓,聲音糯糯的。
“是因爲我走的動靜大了”
“恩我感覺身體在動,然後就醒過來了。”
厲景琛問,“還想再睡下去嗎”
陸清歡打着呵欠,神情困頓,她點了點頭,“想。”
厲景琛,“那就睡吧。”
很快,厲景琛抱着陸清歡回到房間,用手將房間中燈全部都打開,剛一上牀,陸清歡就半閉着眼滾進了被子中,原本平鋪着的被子被她拱出了一個形狀。
厲景琛把整個過程都看了。
他笑了笑,沒有開口。
他只是彎下身,把陸清歡背後的被子壓了壓,讓陸清歡能睡得更平穩,他鬆開手,直起身,準備到衛生間中洗漱。
他走了兩步,身後傳來陸清歡的聲音,“三哥”
厲景琛把腕錶從手上解下來,放到桌邊,同時他還把手機也放到一邊,聽到陸清歡叫他,他迴應道,“我在。”
“我以爲你會上牀來。”
“我沒有洗漱。”
陸清歡故意道,“這麼說來,你是在嫌棄我了”
厲景琛,“爲什麼要這麼說。”
他轉過身,身上能拿得下來的東西全部都被他拿下來。
原本該睡着的陸清歡,此刻是衝着他這個方向側躺着,她嘴角帶笑,“因爲我要是沒有記錯,我是沒有洗漱的,你在一個沒有洗漱的人面前說那種話,很難不讓人懷疑你是在嫌棄。”
“你這麼說倒也沒有錯。”
“好啊,看來我沒有懷疑錯,你是真的在嫌棄我。”
厲景琛溫和道,“所以你現在要怎麼辦”
陸清歡舉起一隻手,對着厲景琛,說道,“我當然是要你帶着我一起去洗漱了,等洗漱出來,再看看你的表現,看你能不能和我一起睡覺。”
厲景琛走過來,他握住陸清歡伸出來的手,再把她從牀上撈出來,他似笑非笑的開口說,“怎麼,你是想着要和我分房睡”
“看你的表現。”
陸清歡繼續說,“你別忘了,我現在是懷孕的人,不管你做什麼,都要讓我心情愉悅,這話感覺我好像有一點恃寵而驕,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如果表現不好,你就怨不得我把你從房間中丟出去。”
“恃寵而驕這話你倒是沒有說錯。”厲景琛低聲說道。
陸清歡翻了翻白眼,“我和你靠得這麼近,你就算是把聲音放低了,我也能夠聽得清楚,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說我壞話,雖然你說的壞話,是從我的話裏摘抄出去的。”
“我是怕吵到你。”厲景琛解釋他爲什麼要放低聲音說話,如果他話裏沒有帶着笑意,說不定陸清歡會更相信。
他繼續說,“至於你說我是在講你的壞話,這個我就不能贊同了,你要知道,恃寵而驕中的驕,也是得有寵作爲前提,你把這個詞拿出來形容你自己,我倒是覺得這是你對我的一種肯定,因爲你很清楚,我是在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