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陸清歡想要告訴他,她總會說。
陸清歡要是不想告訴他,就只說明一個事實,那就是陸清歡並不把發生的事情放在眼裏。
無關緊要的事情,陸清歡自然不會白費口舌。
厲景琛看着陸清歡,眼眸深邃,他轉身往座椅走去,倒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喝了起來。
顧衍見到他這麼放鬆,笑了笑。
看樣子厲景琛是想清楚了。
那他也不用再擔心。
顧衍看着湊到和陸清歡說話的黎汐,開口,“阿汐沒有把自己的注射器給過誰,清歡是第一個,看樣子她很喜歡清歡。”
厲景琛,“看得出來。”
不止是黎汐喜歡陸清歡,陸清歡對黎汐的感官也不錯,畢竟陸清歡嘴邊的笑都沒有放下來。
厲景琛看得很清楚。
陸清歡對黎汐說了一通話,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把注射器的事情說出來。
黎汐點頭答應。
不過黎汐答應是答應下來,但她還是有些好奇爲什麼陸清歡不讓她說。
要知道當時陸清歡用注射器對宋缺注射的時候,動作很是乾脆利落,一點都沒有手軟。
說出來有什麼不好。
要知道有的軍醫,都不會有陸清歡這麼利落的動作。
陸清歡說,“不是什麼大事情,再說我一個人也解決了,遇到的那兩個人都在操控之內,而且我從他們身上也找到了一點樂子。”找到樂子,還同時警告了他們背後的厲盈盈。
不過陸清歡並沒有打算告訴黎汐厲盈盈的事情。
如果要是讓黎汐把剛纔發生的事情說出來,厲景琛肯定會去調查,很快就可以把厲盈盈查出來,這樣一來,不就少了很多樂趣嗎
陸清歡就是想看看厲盈盈能夠爲了她的以柔姐,蹦躂到什麼程度。
“所以不把事情告訴給三哥是沒有關係的,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說出去,爲我把注射器的事情保密,一切都不會有問題。”
陸清歡都這樣說了,黎汐只得開口說好。
幾人在外面待了一陣,夜色越來越濃,他們都起身回到山莊,準備把身上沾着燒烤味的衣服換下來。
陸清歡和謝清夢、黎汐三人一起,來到房間換好衣服,再洗了一個澡,身上的味道頓時就變得清爽起來。
等陸清歡她們下樓的時候,厲景琛幾人還沒有下來。
黎汐因爲看重了陸清歡臨危不懼,想着把她帶去當軍醫,於是坐在下面的時候,黎汐都在給陸清歡說着部隊的事情。
有些方面倒是讓陸清歡有些感興趣。
陸清歡聽從黎汐潛藏着的用意後,她說,“我不適合當軍醫,更不適合進部隊,所以你的好意我只能夠心領。”
“爲什麼不合適”黎汐不解。
她覺得陸清歡挺合適的。
陸清歡知道自己的性子,部隊的那種安分守己,帶着規則的生活,是一點都不會適合她。
陸清歡的骨子中,有一種渴求刺激的因子。
部隊再好,也不能帶給陸清歡這種感受,要不然當時在高中的時候,陸清歡就會考慮去上軍校,而不是選擇到帝都大學。
雖說其中是有陸家的原因。
但要是陸清歡想那樣做,誰又能夠阻止了她。
陸清歡慢慢道,“因爲部隊不是我所向往的,我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且你看到我冷靜的姿態,倒不如說是我從小習慣了那樣,遇到的事情多了,害怕這種情緒都逐漸消失。”
“還有啊,要是我真的去了部隊,那不就是要單獨只留下三哥一個人,我可捨不得。”
陸清歡開玩笑一般的說道。
黎汐,“這樣嗎,你不喜歡的話,確實是不能強求,我還想着能夠帶一個小學徒回去,我還要在帝都留幾個月,在這幾個月中,你要是有問題都可以來找我,就算是想要一點特殊的東西也可以。”
陸清歡瞬間領悟。
“我會的。”
見到黎汐和陸清歡在打啞語,謝清夢忙問她們在說什麼,什麼叫特殊的東西,怎麼才一會的功夫,謝清夢就覺得陸清歡和黎汐的關係突飛猛進了。
謝清夢,“你們說的那個特殊東西是什麼是不能說的東西嗎”
陸清歡和黎汐相互對視了一眼,黎汐不是那種擅長說話的人,倒是陸清歡站出來,說道,“你聽錯了,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只不過是我好奇她的醫術,想着向她討教一番,如果你非要讓我說出一個所以然,那麼你可以把這個特殊的東西理解成那些白骨架,人體圖。”
謝清夢,“”她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陸清歡的興趣越來越廣泛了。
黎汐聽着陸清歡瞎編,本來她以爲謝清夢不會相信,但黎汐一看謝清夢深以爲然的表情,一時間心情有些微妙。
陸清歡對着黎汐眨了眨眼。
示意讓她不要露出什麼馬腳出來。
黎汐瞭然的頷首。
只要保持着一貫的清冷就可以了。
謝清夢果然沒有再追問下去。
“他們怎麼還沒有下來,比我們都還要慢,算了,不管他們幾個了,我們來找點什麼事情做好了,我想想要來做些什麼”
謝清夢目光巡視着周圍,忽然看見一邊有牌桌,謝清夢指着牌桌問,“我們去玩那個吧,你們有誰不會”
陸清歡對牌桌當然是不陌生,“我會。”
黎汐說,“我只會一點,而且每次打牌的時候我都是輸得多。”本來最開始黎汐是不會打牌,但她和顧衍在一起後,自然而然的就被顧衍教會了,但也僅僅只是會一點。
黎汐並不精通。
謝清夢欣喜,“這麼說,那就是全部都會了,我們只是玩玩而已,不要求什麼技術,不過我們光是這麼玩,沒有賭注的話,玩着也不盡心,不然我們弄點賭注進來”
陸清歡問,“你想要弄什麼賭注”
“那說和自己有關的囧事好了,輸的人都要說,如果不想說自己的囧事,可以用樓上還沒有下樓的那幾個男人的事頂替,這樣再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別人來問,自己回答,我們就當是一種真心話遊戲的升級版。”
謝清夢雀雀欲試,“怎麼樣,你們來不來”
陸清歡聽了很感興趣。
在牌桌上,她還沒有怎麼輸過。
而且聽聽她們和顧衍宋東庭的趣事,倒也能夠算得上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等回去了,陸清歡還可以選一些出來講給厲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