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在醫院遇到簡玲玲了,我沒有跟你說。”
“就這事?”
還不如她隱瞞不報餘東明的事大。
“這事小嗎?一點也不小,你聽我跟你說,我上次遇到簡玲玲是從婦產科裏出來,她當時就威脅我,這件事不準說出去,可現在很明顯,事情暴露了,她肯定會懷疑這事是我說的?”
“這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我總覺得心裏不安,”譚宗耀就算再禽獸也不可能打懷孕的簡玲玲,而且事情既然鬧到了老爺子那裏,就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那既然蘇天御不讓她管,她就先不管了吧。
她從包裏拿出手機,先去充電,開開手機之後給小宋打了電話,朱真真那裏沒有什麼異常,廖小宴這才放下心來。
夜幕降臨。
有傭人來叫他們兩個下去喫飯,飯桌上只有宇文嵐再加他們兩個。
“你們今天怎麼回來的早?天御沒去做復健嗎?”
“有點事沒去成,明天去。”
“恩,小宴,前幾天吩咐你們喝的中藥有喝嗎?”
想起那苦的讓人直打哆嗦的中藥,廖小宴都要哭了,她就喝了一口,然後全都倒進了衛生間裏沖走了。
蘇天御比她聰明一口沒喝,也直接沖走了。
“恩,喝了,就是太苦了。”
“你這孩子,良藥苦口,我以爲你們今天去做復健會晚回來,既然這麼早就回來了,就先喝藥吧,”宇文嵐叫了小葉把他們兩個的藥端了出來。
廖小宴求助似得看了蘇天御一眼,蘇天御面無表情,像是沒看到一般。
廖小宴擺出一副準備英勇就義般的姿態,將那碗難喝的中藥喝了下去。
她到底哪裏有毛病啊,現在的年輕人就算是身體沒有毛病,去到中醫那裏可能給你開些滋補的藥方子,什麼補腎補氣血,女人除溼氣。
蘇天御看也沒看面前的那碗中藥,菜上齊了之後,準備開始喫飯。
“天御,你怎麼不喝啊?”
廖小宴白了他一眼,對,趕緊快管管蘇天御,憑什麼她喝了,他不喝啊。
幸災樂禍的看了那人一眼。
“腸胃不舒服,喝不下。”
裝。
“中午喫的什麼?是不是又傷到了,我說每天中午讓人去給你們送飯,你們就推說忙,有時候應酬,我看還是要規律飲食。”
“中午陪默言去喫日本料理。”
“什麼?”
宇文嵐看了廖小宴一眼,廖小宴心道,壞了,蘇天御這個臭不要臉的自己不愛喝中藥,還把火又引到她的身上來。
簡直是壞到家了。
“媽,我們今天中午是約了客戶應酬,結果客戶沒來,那邊順道,我們就去吃了個日本料理。”
“以後那種東西少喫,生冷的東西,最傷腸胃了。”
“好的,媽,我記住了。”
這人不愛喝藥就把責任往她身上推,還是狡猾。
喫過了晚飯,蘇天御先上了樓,廖小宴主動讓小葉把藥又熱了一下,“吃了飯墊了一下胃,我現在給天御把藥端上去,中途停一天萬一影響藥效就不好了。”
宇文嵐孺子可教般的點點頭,只要對她兒子身體好 ,她從來都是支持的。
廖小宴笑的賊賊的,蘇天御看我今天灌也給你把這藥灌下去。
蘇天御這個時間一般在書房裏,廖小宴直接端着那碗中藥,打開了他書房的門。
果然。
蘇天御看到她手上的藥碗,就皺起了眉頭,“趁我沒發火之前,自己主動去倒了。”
廖小宴咧嘴一笑,“你要是這樣我可就叫你媽來看着你喝了。”
“廖小宴你打擊報復是吧?”
“是啊,我這就是打擊報復,你能拿我怎麼樣?”
蘇天御看着她冷哼了一聲,帶着審視的目光打量着廖小宴此刻那一張囂張的臉,“好啊,拿過來吧。”
他怎麼突然就同意了,剛纔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了,肯定沒什麼好事,誰知道他是不是心裏憋着壞呢。
廖小宴走過去,站在他的辦公桌前,把那個藥碗放在她的桌上。
“好了,喝吧。”
“離我那麼遠,怕我吃了你嗎?”
“您有那個力氣,還是騰出來喝藥吧,”廖小宴就抱着胳膊杵在那等着蘇天御喝藥。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讓我們兩個人都不用喝藥。”
他動了什麼歪心眼,廖小宴一想就想到了。
“不,我現在有一個比你那個想法還要好的法子。”
蘇天御眯起眼睛,“說來聽聽。”
廖小宴兩隻手按在他的辦公桌上,一雙水眸勾魂兒似得看着他,然後端起藥碗,喝了一口中藥,一把勾過了他的脖子就湊了上去。
這種以身飼虎的行徑,大概也只有她這種大義凜然的女子能做的出來了吧。
反正不管如何,她就是要讓蘇天御也嘗一嘗這中藥的滋味。
蘇天御肆意的糾纏着她的脣齒,捲動她的舌根用舌尖頂了一下
咕咚。
廖小宴彷彿能聽到自己把藥給吞下去的動靜。
臥槽,丟人丟大發了,這可是真的以身飼虎啊。
再想撤開身子可就沒那麼簡單了,蘇天御扣着她的脖子又溫柔的肆虐一番。
這才鬆開氣喘吁吁的廖小宴,“是有一點點苦,你覺得呢?”
廖小宴耳邊的頭髮散落下來,心都微微的顫了一下。
連忙直起身子,蘇天御直接大踏步的上前來,攔住她的去路,攬着她的腰就將人直接壓在靠窗的那張貴妃榻上。
廖小宴推拒着他,甚至很無奈的掙扎着,但是越是這樣的掙扎,越能激起蘇天御征服的念頭。
他的大手罩住她的胸前兩處,輕輕的揉動,廖小宴發出的聲音都有些顫。
她氣急了想要那腳踹他,被蘇天御緊緊的用雙腿夾住她的兩條腿。
曖昧的感覺一觸即發。
蘇天御邪肆的笑着,輕輕的湊到她的脣邊,狠狠咬了一口,“你的這個法子果然不錯,我很喜歡……”
廖小宴哼了一聲,顫着嗓子道,“無恥。”
蘇天御看着她後悔的恨不得咬舌自盡的模樣,身上的火由裏至外,又竄了幾層。
“我看你喜歡的很。”
鬆開她的雙腿往上一折,偉岸的身體就重重的壓了下來。
都這個節骨眼了,廖小宴自認也是能屈能伸的女人,趕緊扯着嗓子求饒,“蘇天御,是我錯了,我今天好累了,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