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聊得這麼開心,君墨寒也不由的將他當初如何認識池清寒,還有兩人如何從互相看不順眼,見面就打,到後來惺惺相惜的事情拿出來分享。
而對於他們當初的過往,沐瑤聽得相當的入神,調笑道“原來你們兩個是不打不相識,清寒當初就應該多揍他兩下”
“你這妮子怎麼滴這麼記仇”君墨寒故意一臉苦相。
瞬間把沐瑤和池清寒兩人逗樂了。
“恩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
然而,就在沐瑤三人一邊喝着酒,一邊說說笑笑之時,她的眉頭卻是不由得皺了起來,隨後便下意識地朝邊上望去。
入眼處,整個第三層的酒樓當中,所有客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樓梯口的方向。
就在這時,樓梯口的方向,上來六個黑衣人,這六個黑衣人都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了一雙黑洞洞的雙眼,外人卻是根本看不到他們的表情。
顯然,這六個黑衣人並不是普通人,修爲都是煉虛後期,尤其的是爲首的黑衣人,修爲居然達到了煉虛大圓滿。
六個黑衣人的目光只是掃了三樓的大廳一眼,沒有停留,轉瞬就上了樓。
“看到了麼看到了麼,好像是羅剎教的人啊,羅剎教的人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難道黑水城要有什麼事情生了麼”
“好像真的是羅剎教的人,羅剎教可是中州數的着的大勢力,此番竟然一下子出現了六個,看來此中必有蹊蹺。”
“切,我看是你們喫飽了撐的,淨胡思亂想,又不是隻有羅剎教之人穿黑袍蒙腦袋,你們怎麼就知道那六人是羅剎教的”
“就是就是,也許就是六個比較喜歡玩神祕的人,只是單純的來這裏喝喝酒聊聊天呢我倒是覺得不像羅剎教之人。”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羅剎教的人來這裏,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來來來,咱們喝咱們的酒,管他什麼人呢”
沐瑤知道這羅剎教是中州不下於陰陽聖教的勢力,基本算是中州最頂尖的幾大勢力之一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羅剎教在中州的西域,而此地卻是中州南域的黑水城,離得可遠了,這幾人會出現在這裏,還真是奇怪的很。
沐瑤眼眸閃了閃,心下出於好奇,很快就有了主意,轉頭對清寒道“你們二人先喫,我去趟茅房”
池清寒一愣,擡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池清寒只當她酒水喝多了,想上茅房也很正常,所以並未懷疑。
離開桌子以後,沐瑤迅速轉道去了酒樓的茅房,等她在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酒樓小二的裝扮,容貌自然換成一個面貌普通的男子。
修爲也被她壓制到金丹初期,因爲沐瑤發現,這酒樓小二的修爲基本是金丹期。
沐瑤隨意在後廚拿了一個托盤,端了幾個菜和兩壺酒,後廚的人也沒說什麼,只當她是上菜的小二了。
沐瑤端着托盤,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迅速把其中一壺酒換了,換成一個有暗格,可以藏東西的酒壺,這是她有一次因爲好玩,在坊市淘的。
同樣裝滿了酒,然後把酒壺底部的暗格打開,迅速塞了一塊留音石進去,然後在蓋好,她就是想聽聽這些人說什麼。
一般人可不會喫飽了沒事的用神識去探查酒壺,如果僥倖探查的話,算她倒黴。
做完這些,沐瑤才端着托盤迅速的上了四樓,也就是幾個黑衣人上去的這一層。
可是,這個時候,那幾個黑衣人已經進了某間包廂,沐瑤壓根不知道這幾個黑衣人到底進的是哪一個。
無奈之下,只好拉了一個小二過來問,“這位兄弟,剛剛上來的幾個黑衣人進哪個包廂了”
“你看着好面生啊,是新來的嗎”小二掃了她一身小二的裝扮,還端着酒菜,又看着面生的很,所以本能的認爲她是新來的了。
“是啊,我今天第一天上工,對這裏不熟悉”沐瑤尷尬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天字二號包廂,你去吧”這個小二很好心的告訴她,不過隨後想到什麼,又道“哎呀,你進去的時候,別多話,送完酒菜就出來知道嗎那個包廂裏面的人可都是厲害的人物,得罪的話,你喫罪不起”
沐瑤也知道這位小二哥是好心,所以笑着點點頭,道了句“多謝”就朝着天字二號包廂去了。
與此同時,天字二號包廂內。
“哈哈哈,禹澤兄,你總算是來了,我還以爲禹澤兄不來了呢,那可就真的太過可惜了啊”
天字二號包間裏,六個黑衣人在小二的引領下剛剛進到其中,而這會兒,包間裏卻是早已經有了一隊人等候於此。
這一隊人一共有五個,其中一人坐着,另外四人分列左右站在他的身後,而開口之人正是坐着的男子,顯然,這一個定然是五人的老大了。
“陸兄既然說有要事相商,在下哪有不來的道理”
六個黑衣人來到桌案近前,爲首叫禹澤的黑衣人一邊笑着,一邊坐在了陸櫟的對面,其餘五個黑衣人並未坐下,而是分列左右,站在了禹澤身邊。
“哈哈哈,好,禹澤兄當真是痛快,也不枉兄弟我將這麼好的事情拿出來與禹澤兄分享。”
聽到黑衣人禹澤之言,陸櫟不由得長笑一聲,“禹澤兄,這裏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此番將兄弟約出來,卻是真的有一件天大的好事要跟兄弟分享。”
話到最後,他的面色已經稍稍有些嚴肅起來,顯然,接下來他所要說的事情,應該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陸櫟是一名散修,但因爲自身的實力強橫,所以手底下也聚集了一批的手下。
他早些年結實了在外歷練的禹澤,兩人私下裏關係不錯,所以,如今有好事上門,而他自己一個人又做不來,當然就要拿來與對方分享了。
話說回來,名義上說是分享,但誰都清楚,他這分明就是爲自己找幫手罷了。
“陸兄有什麼好事,就直接說出來吧,我帶的人都不會有問題。”禹澤的眼底不禁閃過了一絲的亮色。
他纔不管對方是不是爲了找幫手,反正只要是機遇,他就不會放過,更何況,他們一方的實力,可是還要在對方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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