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了……
慕微瀾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傅寒錚指的是她三年前代孕的事情,自然就聽成了她早已不乾淨,何必假裝清純的意思!
心口處,像是被細密的針快速扎着,疼的無聲無息!
她搶過襯衫,背過身去,一邊套上襯衫,一邊清冷着聲音道:“傅總有錢有權,何必要我這種二手貨,我給別人生過孩子,傅總怕是喫不下口!”
語氣裏,火藥味濃濃。
傅寒錚將她的身子扯了過去,把她抵在浴室的鏡子上,捏着她的下巴語氣和眼神極爲邪肆:“擱在平時我是不屑喫,但這荒郊野嶺你惹的我一身火,還不打算幫我瀉火?”
男人眼底染着一層暗沉的慾火,慕微瀾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等這強勢的男人對她進攻時,她立刻慫了,縮着脖子往浴室裏退,“你、你別亂來!你要是不想讓向楠茜傷心就……啊!”
男人將她一把拖進懷裏,低頭就封住她的紅脣。
就在慕微瀾以爲自己今晚逃不掉時,房間門響了起來。
慕微瀾理智清醒了過來,伸手推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人……!傅寒錚……有人!”
“別管——”
可那敲門聲,孜孜不倦的誓不罷休,終於攪的傅寒錚敗下興致來,男人陰沉着俊臉,大步往門口走去。
慕微瀾纖瘦的肩膀,不禁顫了顫,往傅寒錚槍口上撞,估計外面那人待會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傅寒錚一拉開門,門外站着個搔首弄姿穿着暴露的“粉紅女郎”,塗着大紅色指甲油的手自以爲性感的撩撥着捲髮,用一口並不標準的普通話對傅寒錚說:“先生,一夜五百,要不要來一次?”
那女人,還對着傅寒錚拋了個電眼。
裏面的慕微瀾裹着襯衫,貓着腰出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差點要笑噴了,只見傅寒錚臉色森寒的發青,一字一句的冷冽開口:“不需要。”
擡手就要關上門,女人擋住,用豐滿的身子往他身上蹭,難得看見一個長得這麼帥的,就是不收錢今晚也要進他的房!
“別急着關門嘛!我可是g杯!這樣吧!今晚給你打個對摺!二百五!”
慕微瀾捂着要笑出聲的嘴,二百五……
傅寒錚臉色由青到黑,慕微瀾還是頭一次看見傅寒錚被人“調戲”!
這站街女,膽子夠大!
傅寒錚眼角餘光一瞥,瞧見縮在牀上竊喜的小女人,薄脣忽然一勾,話鋒一轉,對門口的站街女道:“瞧見沒,那是我老婆,是個悍婦,你再不走,她可是會點火燒你頭髮的。”
那女人倒也識趣,鄙夷的瞧了眼慕微瀾,“沒本事守不住自己男人的女人才會變成悍婦,瞧她那乾癟的身材,連a都沒有吧,你摸她,跟摸你自己有什麼區別?”
慕微瀾無緣無故的躺槍!
她雖然不比外面那個站街女有料,但什麼時候是小a了?
她掀開被子從牀上跳起來,“你說誰a?”
那站街女一個勁兒的往傅寒錚身上蹭,那雙手摸來摸去的,騷氣沖天,“誰a就說誰咯!”
慕微瀾的火氣一下子被挑起來,跑過來推開那女人,挺了挺胸口,理直氣壯道:“這是我老公!你摸哪兒呢!你再不走我就點火燒你頭髮了!”
那女人瞪了她一眼,從隔壁忽然冒出來一箇中年禿頭男人,笑眯眯的道:“聽說你一晚二百五,他不要你,我要我要!走走走!”
那女人一邊被那中年男人拉去房間,一邊不滿的道:“那可不行!五百五百!”
慕微瀾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還沒笑完,她就感覺頭頂上方一道灼熱的視線定定盯着她——
她一擡頭,就對上了他幽深的黑眸。
“終於走了,我要睡覺了!”
她打着馬哈哈轉身回去,傅寒錚淡定開腔:“喫醋了?”
她反應很大,說:“怎麼可能!她憑什麼說我乾癟!還說我小a!我明明有c好不好……”
最後那句話,她幾乎是含在嘴裏說的,低着頭小聲嘀咕着,那模樣落在男人眼底,傅寒錚覺得倒也有幾分可愛。
“而且,是你說我是悍婦,我才跳起來配合你的,剛纔你不是說除了我沒人給你解決生理需求嗎?剛纔那個女人不是剛好滿足你的需要,你幹嗎又拒絕?”
傅寒錚盯着她醋意滿滿的小臉,沉聲說了四個字,“我怕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