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銀這邊,將那個菜菜拒絕了以後,接着,過來的人便比較少了。
畢竟,連菜菜這樣的大美女何金銀都拒絕了,其他過來的人,那肯定更沒戲了。
另外一邊,正在和那個廖少交談愉快的楚蕁,也在若有若無的關注着何金銀。
看到這一幕,那個楚蕁撇了撇嘴,"那個何金銀有什麼好的?窩囊廢一個,還粗魯。比起我面前這個廖少差了十萬八千里。"
此時,她對於這個廖少挺有好感,覺得他既有紳士風度,也很大方,而且,還很淵博。
越看,她對於廖少越滿意。
此刻,廖少也感覺到了她對於自己的好感,於是,他便開口,提議道:"小蕁,我們寧海有一個地方。叫做秋風山賽車場,要不,我們去那裏玩一玩?"
"好啊。"聽到這話,楚蕁瞬間激動了起來,馬上應了下來。
楚蕁是一個比較愛玩的女孩,像這種刺激的賽車比賽,她在江南市的時候,就特別喜歡。
現在,聽到了廖少的提議,想都沒有想那麼多,立刻就答應了下來。
聽到她答應以後,那個廖少的眼眸一亮。心裏竊喜。同時,心中暗道:"看來,今晚妥了。"
就在二人,肩並肩站起來,然後要走出酒吧的時候。
此時,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楚蕁,現在很晚了,你還不回家嗎?"
聽到這聲音,楚蕁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這個何金銀,他是自己什麼人啊?我什麼時候回家,需要他管嗎?
她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叛逆的少女,根本聽不進別人的話,何況,這個何金銀還是她討厭的人。
除了楚蕁的臉色冷下來以後,另外那個廖少的臉色更難看。
廖少忍不住說道:"你是小蕁什麼人啊?她都這麼大的人了,她晚上什麼時候回家,還需要你來管嗎?"
"是啊,何金銀,你別管我。我爸媽都管不了我,何況是你!!!"楚蕁臉色難看,皺眉道。
何金銀此時,心裏嘆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因爲你和我們江家是親戚關係,今晚,雪姐又把你的安全託付給了我,我才懶得管你。
這楚蕁,是有點傻,還是眼睛不太好?這都看不出來,那廖少真正的目的嗎?
人家第一次認識你,就請你喝82年的拉菲,然後,各種吹捧你,還要帶你去秋風山賽車,這些,你都看不出人家的目的嗎?
人家分明。是看你長得漂亮,然後對你有所企圖啊。
"何金銀,你自己回去吧,別管我。"楚蕁對着何金銀說道,不想要何金銀管她。
"我答應了雪姐,要好好的保護你。"何金銀開口說道。
"我要你保護個屁!你別在這裏礙眼就行。"楚蕁生氣道。
那個廖少,也鄙夷道:"聽到了沒?小蕁讓你滾蛋,別在這裏妨礙我們去找樂子。"
"就是,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就我一個表姐夫,你管得着我?"楚蕁哼了一聲。
何金銀聽了這些話,真的有些不想管她。
不過想到之前雪姐的叮囑。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雖然這楚蕁大小姐脾氣很重,不過終究她還是江家的親戚。而且,這一次,她是來江家居住的。
如果她在江家居住期間,在寧海出了事,那麼,江家對楚家他們也不好交代。
到了那個時候,雪姐她們就很難做人。
"你要去玩也行,我得跟着你。"何金銀沉吟了一下,最終說道。
"我跟你妹啊。"那個廖少聽了何金銀這話,差點沒將這話給罵出來。
這混蛋,我和妹子去嗨皮,你跟着去幹嘛?
去幫我們買避孕套嗎?
廖少真是恨死何金銀了,不過這些話,他只是在心裏罵,自然不能在口裏罵出來。
畢竟,他現在,在那楚蕁的面前,可是紳士風範。如果將這些粗魯的話罵出來,那麼自然就會破壞掉他在楚蕁心裏的那些好感。
此時,他不由說道:"小蕁,他跟着我們一起去賽車。我們會玩的不盡興的。"
楚蕁聽了這話,也覺得有道理。
何金銀這種古板的人跟着去,會搞得她們都玩不開的。
"何金銀。你還是不要跟着我了。"楚蕁說道,說完,也不管何金銀了,就跟着那廖少要離開酒吧。
何金銀不跟着能行嗎?
我要是不跟着你,廖少今天晚上,估計得讓你雙腿都發軟到廢掉。
二人走在前面。何金銀就跟在後面。
"唉,他怎麼臉皮這麼厚,像塊狗皮膏藥一樣。"走在最前面的楚蕁,看着何金銀居然還跟着來了,無語道。
此時,廖少突然冷笑一聲。安慰道:"沒事,他要跟就讓他跟着唄。等一下,我會讓他知道,有些人不是想跟就能跟得上的。"
說完這話,就拉着楚蕁,走到了酒吧外面停車的地方。
今天,這個廖少開了一輛法拉利過來。
"限量版法拉利,還不錯。"此時,楚蕁看到了這輛法拉利,讚歎道。
這輛車,就算是在她江南市那些朋友的車子裏面,也屬於中上的了。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輛限量版的法拉利,價值應該在800百萬左右。
這輛車,才能配得上她楚大小姐啊。之前那輛寶馬,真是垃圾。
楚蕁這般想着,便上了這法拉利的後座上。
之後,那廖少則上了駕駛座。
上車以後。二人都扭頭,朝後面的何金銀看去。
看到何金銀,正在那裏打電話,叫代駕過來。
沒辦法啊,之前,那個楚蕁任性。非要和他一人開一輛車子來酒吧。
現在,楚蕁坐那個廖少的法拉利離開。而何金銀一個人,也只能開一輛車子。那麼剩下的一輛,只能找代價開了。
"小蕁,那個小白臉,到底是你什麼人呢?居然有一輛奔馳,一輛寶馬。"廖少如此問道。
雖然那輛奔馳和寶馬,加起來都沒他這一輛法拉利值錢,但是,對比普通人,這人還算是不錯了。
然而,聽到這話的楚蕁,直接哼了一聲,不屑道:"你以爲靠他,能買得起奔馳和寶馬?雖然這種車子,在我眼裏就是垃圾。但是,他也根本買不起。還不是靠我表姐。"
"你表姐?"廖少疑惑,說道:"難不成,他真是一個小白臉?靠你表姐包養着?"
"是啊。他何止是小白臉。簡直就是一個純粹喫軟飯的。我表姐是水肌膚公司的總裁江雪,我表姐有三姐妹,但是,沒有生到男丁,所以,家裏就想要招一個上門女婿來傳宗接代。於是,就有了他。"
楚蕁說道這裏,更加不屑,對何金銀的鄙夷更甚。
"噢。我懂了,這不就是我們說的上門女婿嗎?那小子,原來是個喫軟飯的上門女婿?"廖少反應了過來。
"對,就是上門女婿。專門喫軟飯的!"楚蕁點頭。
聽到這。那廖少也更加鄙夷了。
原本以爲,他只是長得像個小白臉,但能開的起寶馬和奔馳,應該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但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自己高擡了他。
原來。他不但長得像小白臉,而且,事實就是個小白臉!
一個靠喫軟飯的小白臉,上門女婿。
撇了撇嘴,想到這種廢物,居然還把自己身邊的光頭龍給廢掉了一隻手,心裏那叫一個惱怒。
"哼,何金銀是吧?我記住了你的名字,等着吧。等着我找人將你廢掉!"廖少記住了何金銀,想着以後,花錢找人廢掉何金銀。
他廖少,可是連何氏武館裏的高手,他都認識的。
甚至,連何氏武館大當家塗胭脂的弟弟凃東東,他都認識,而且,還很熟。
他準備,到時候給凃東東打個電話,請他出來喫個飯。幫個忙。讓他去塗式武館裏面,找一些高手,去廢掉何金銀。
"從來,都只有我廖少去廢掉別人。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寧海,廢掉我的人!!!"廖少回頭。森然無比的看了一眼何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