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袖館二樓雅間之。.biquge
一個四風國人正在和魔魂國使者密談,陪笑勸酒。
如果秦羽在這,肯定可以認出來,這個四風國人赫然正是彥奉鷹,而魔魂國使者則是之前在城門外遇到過的那羣魔魂國人,爲首的正是那個山羊鬍年人。
“穆古,汛期過後,魔魂國是否真的會攻打朱雀城南境?”彥奉鷹詢問道。
爲稱作穆古的山羊鬍魔魂族摸了摸頜下鬍鬚,不置可否的說道:“這要看你們的四風聖皇是否肯割讓嶽麓郡了。”
“現在池仲淹重新執掌赤羽軍,怕是真打起來,魔魂國佔不到便宜吧?”彥奉鷹試探道。
“哼!”穆古冷哼一聲,“池仲淹那老東西還能活多久?他敢正面和我魔魂國大軍對抗,我們就讓他死在戰場上!”
池仲淹一生四次執掌赤羽軍,前後次將魔魂國大軍阻隔在朱雀城南境之外。
可以說,池仲淹就是鎮守南境的一尊神將,有這尊神將在,魔魂國大軍就踏不進南境一步。
當年,赤羽軍勢微,池仲淹被調回弓背城休養的時候。
魔魂國曾以爲沒了這尊神將,終於可以兵抵朱雀城。
但是,很不巧的是,池仲淹退下去了,卻又出現了另外一尊神將,秦玄。
兩代神將死死的將魔魂國阻隔在南境之外,百餘年就是突不破這一道國門。
然而這一次。
秦玄不在,池仲淹垂垂老矣。
魔魂國終於看到了兵抵朱雀城的希望,於是一舉攻下了焦炙國,準備發起全面戰爭。
至於割讓嶽麓郡這種事,只要池仲淹還在,就不可能真的達成。
就算四風國真的割讓嶽麓郡,魔魂國也不會休戰,能割一次,就能割第二次,直到割無可割。
“怕是不容易吧?”彥奉鷹詭譎的笑道。
穆古傲慢的冷笑道:“你不懂我魔魂族有多強大,隨便選一個出來,也足夠把你們四風人輕易捏死!”
“所以,這次你們參加天榜大比,就是打算捏死四大學院的天階武者?”彥奉鷹轉移話題道。
“這不是重點,我會提出以天榜大比爲賭,若是我魔魂國隊伍取勝,嶽麓郡就歸我們了。”穆古瞟一眼彥奉鷹,眼露出一絲鄙夷。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彥奉鷹突然提議道。
“哦?”
彥奉鷹湊近一些,壓低聲音說道:“替我在天榜大比上殺一個人,我可以把朱雀城南境的赤羽軍佈防圖給你。”
穆古眼閃過一道精光,但沒有立即答應。
彥奉鷹見對方有所遲疑,輕笑道:“怎麼?你們沒有把握在天榜大比上殺掉一個人?”
站在穆古身後的那個魔魂族大塊頭立即怒哼道:“就你們這些東大陸螞蟻,我一腳就能踩死一羣!”
“魁塔,閉嘴!”穆古立即喝斥。
被稱作魁塔的魔魂族大塊頭怒哼一聲,說道:“我下去找個娘們喝酒,東大陸就女人看着順眼。”說着就轉身下樓。
穆古則是和彥奉鷹繼續在雅間密談。
……
樓下大堂之,林清音還在彈琴。
秦羽優哉遊哉的聽着,也不知道自己是真風雅,還是附庸風雅,反正琴音很好聽就是了。
突然,腰間被人撞了一下。
順着旁邊學員指的方向看過去,立即看見一個魔魂族人從樓上走下來,赫然正是今天在城外遇到的那個大塊頭。
魔魂族大塊頭低着頭下到一樓,粗鄙的罵了一句:“東大陸豬的東西全他媽這麼小。”
他下樓的時候,有一處樓梯上方橫樑稍微矮了一些,他要稍微低頭才能走下來。
他下到一樓,看到秦羽一行人,兇惡的瞪了一眼,才找了個位置坐下,坐得椅子咯吱作響。
“這野人怎麼跑這裏來了?”聖武學院一衆學員小聲的議論起來。
“林清音的琴曲,他能聽懂嗎?”
林清音一曲彈完,起身欠身施禮,便準備轉身走回後院。
魁塔立即站起來,走上去一把掀開簾幔,伸就去抓林清音。
啊!
林清音驚呼一聲,嬌叱道:“你幹什麼?”
魁塔猖狂大笑:“哈哈……長得倒是又嫩又白,蒙着片布,老子還以爲是什麼醜娘們呢!”
紅袖館很多客人都是因爲傾慕林清音而來,看見有個野人這麼粗魯的去抓林清音,立即起身喝斥:“你個魔魂族野人,竟敢在聖城撒野!”
還有人上前想要制止魁塔,但被他一巴掌就拍飛了出去。
“叫什麼叫?”魁塔抓着林清音放肆大笑,“留點力氣,等爺們**你的時候再叫。”
紅袖館的堂倌連忙跑上來,解釋道:“這位客官,清音姑娘不輕易接客,還請客官放!”
“滾!”魁塔一巴掌把堂倌拍飛,伸掰過林清音的下巴,猖狂笑道,“試過我魔魂族的大龍根的滋味,保證你****一夜,希望你能活到我**完,來來來……”
“放開!你放開,我不接待你這等粗鄙的外邦之人!”林清音極力掙扎,但哪裏掙得開這個魔魂族的大塊頭。
熊蠻立即大怒,走上去喝道:“住!鬆開她!”說着便一拳打向魁塔。
魁塔擡“啪”一下握住熊蠻的拳頭,目光兇狠的瞪來。
熊蠻的體型在四風人之,算是非常強壯的了,但在這魔魂族面前,卻還是矮了一個頭。
“哼!你就這種長點肌肉的螞蟻,還是螞蟻,滾開!敢壞我好事,先踩死你!”魁塔喝罵一句,猛的爆發力量將熊蠻推開。
熊蠻倒退步,秦羽連忙站起來撐着他的後背,幫他穩住身體。
聖武學院衆學員立即起身指着魁塔喝罵:“你個野人,快放開清音姑娘,你當這裏是你們魔魂族野人的羣媾窯洞!”
魔魂族古時候有羣媾習俗,要夠強才能搶奪到交配權,直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改變。
“你們這羣連交配權都沒有的低等種族,滾!不然我捏死你們!”魁塔叫囂道。
紅袖館很少會出現這麼粗鄙的客人,林清音臂被抓,已是梨花帶雨。
秦羽走上前去,伸抓住魁塔的腕,淡淡說道:“可以鬆了。”
“你這沒力氣的軟骨蝦,我不松,你能怎樣?”魁塔冷哼道。
秦羽不說話,掌緩緩發力,一點點的將他的骨頭捏得咔咔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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