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把這兩副耳墜都包起來。.”樊宇豪冷聲說着,既然她拿不定主意,我就替她做回主。
“打包一副就好。”我指着寶藍色的耳墜說着,我瞧着他眸子在這對耳墜上稍作停留,應該更喜歡這對就出言讓導購員打包。
導購員眉宇微皺,到底在思量着該聽誰的,乾脆都打包好,看顧客提哪一包好了。
導購員專心的將這副耳墜都打包好,說着:“一共一萬三千六百元。”
樊宇豪從兜裏掏出一張黑卡遞給導購員道:“刷卡!”
導購員伸手接過卡,輕輕一刷,遞還給他,“先生請收好你的卡。”
“走吧!”樊宇豪提起打包好的耳墜喊到。
我微微一笑的跟在他的後面,“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你只管跟着我,其他的不用管。”樊宇豪言語中略帶霸氣的說。
出了那家店,他將我帶到了一個公園的湖邊,欣賞着景色,他開口說着:“等會你陪我去坐摩天輪。”
額!這不應該是從女孩子口中提出的要求嗎?從他一個男孩子口中說出來會覺着怪怪的。
“摩天輪?”乘坐摩天輪是所有女孩子的夢想,但眼前這個男人是我不愛的,那坐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怎麼?”樊宇豪問着一臉表情複雜的餘姚。
“沒有,就覺着怪怪的。”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若你不想,我倆就在附近逛逛就回去。”樊宇豪語氣有些低落說着。
“嗯!”實在不想折騰了,一會七點還有一堆事呢,人多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應酬。
樊宇豪望着餘姚憂鬱的小臉,心裏滿是心疼,帶她出來是想讓她開心,沒想讓她更憂愁了,他真想抽自己嘴巴子。
六點十多分的時候,餘姚站在鏡子前補妝,帶上樊宇豪給她買的寶藍色耳墜。
樊宇豪裏穿一件白襯衣,外搭一件黑西裝,深色的領帶繫好,顯得人成熟穩重。
“姚姚,你打扮好沒,我們該走了。”樊宇豪站在門外喊着。
“好了,等會,我馬上就出來。”我整理着裙子的領子,自我打量一圈後,這纔出去。
樊宇豪望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妻子,眼前一亮,冷傲且文靜,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這正是他需要的感覺。
另一邊,紀元頂着代替父親赴約的名頭出發了,餘慶豐攜手自己的嬌妻,比賓客還早到一步。
舉行晚宴的地方是忻城最豪華的大酒樓,一整棟都被洪宇給定下來做會場用。
眼看就快七點整了,賓客們紛紛進場,裏面佈置的舒適而不失大氣,來參加這次晚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會場裏擺着各種喫食,各種名貴的酒,供來的賓客享用。
現場熱鬧紛紛,洪宇公司的董事長淼洪宇一臉笑意的跟來的賓客碰杯。
樊宇豪牽着高冷的餘姚進了會場,迎來了許多人的讚歎聲:“樊少來了,想必旁邊這位就是少夫人了,生得可真好看。”一位商業大亨開口說着,出於禮貌,我保持着招牌式的笑容。
“老公,我去那邊找哥哥,你先和這位先生聊着。”嘴角泛起一抹溫柔。
“唐老闆,許久不見,還是怎麼會說話。”樊宇豪微笑應聲着。
“看樊少的氣色比前些日子,我見着你時,好多了。”唐延說着。
“家有賢妻,哪能不幸福?”樊宇豪一臉笑意的跟別人曬幸福。
“那餘家大小姐可真是個美人阿!還是樊少有福氣。”唐延發自內心的誇着。
不一會兒,淼洪宇上臺講話,“歡迎大家能給淼某這個面子,前來參加由我舉辦的慈善晚宴,今天淼某將當衆拍賣一件價值不菲的首飾,希望大家可踊躍競標,爲貧苦山區的孩子們送去溫暖。”一席話落,淼洪宇將話筒交給主持人。
“感謝淼總的講話,感謝各位賓客的到來,下面我將會開始慈善晚會的第一個環節,在黑暗中尋找自己的伴侶。”主持人明瞭的說着。
“請問臺下可有帶伴侶前來參加晚宴的賓客?我們將從中抽取五名幸運者參賽!”主持人微笑着問。
在場有二十幾位都帶了伴侶,爲表公平公正,由宴會舉辦人寫籤,將這些報名參加的情侶一一寫在簽上,抓鬮決定。
半個小時後,所有報名參加的人員都寫在了簽上,由主持人拿着抽籤的箱子,淼洪宇伸手進入抓鬮,從中抓出五名幸運兒,參加比賽。
淼洪宇當着衆人的面,舉起雙手,證明他沒有私下做什麼手腳,這才進入抓鬮,一共抓了五次,最後再由主持人宣佈結果。
主持人放下手中籤箱,一臉笑意的望着被淼洪宇抓出來的籤紙,他一張張打開來宣佈。
“恭喜我們的第一位幸運情侶,羅世傑先生跟他的太太。”話落,聽到叫名字的兩人從人羣中走上臺等候着。
“恭喜我們的第二位幸運者唐嶙先生跟他的太太。”主持人招牌式笑容繼續解密着。
“第三位是餘慶豐先生跟他的太太。”主持人的笑容更深了。
“第四位是紀元先生跟他的太太。”主持人話剛落,人羣中就冒出一句,“我並未攜女伴,籤箱裏怎會有我的名字?”
“紀先生彆着急,等我先把名單公佈完,再與你細說。”主持人安撫着。
“姓紀的那小子動作到挺快,你說是吧!老婆。”樊宇豪開口說着,這話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的。
我睨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安靜?”
“看來我們的樊宇豪先生跟樊太太已經等不急想上臺了,沒錯,這最後一位正是他們夫妻。”主持人話落,掌聲瞬間響起,衆人目光向他倆這邊瞅來。
靠,這是什麼情況?躺着都能中槍?
“請被抽中的幾位上臺。”主持人一臉笑意,爲不掃淼洪宇的面子,我任由樊宇豪牽上臺。
相反,紀元非常尷尬的站上臺,說好了是情侶才能報名的,是誰瞞着他提他報了名?
“淼董,我上臺是表示對您的尊重,我真不知是誰瞞着我搞出這樣的惡作劇。”紀元話語中不帶一絲溫度說着。
“誰說你沒伴侶的。”門外走進一個身穿紅裙,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臉傲氣的說着。
“杜韻絲?”紀元眸子幽深的瞧着走進門的女子,這下他明白了,他被人擺了一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母親。
“紀元哥,好久不見。”杜韻絲笑容優雅的走上臺,站到他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