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覃,你怎麼在這!?”
楚覃只穿着中衣,如果不是那眼裏的流裏流氣的眼神,也算是有幾分公子哥兒的氣質,他之前被關在祠堂裏快一個月,簡直窩火的要死,出來後風流了一晚還是覺得不服氣。.
憑什麼楚慕白什麼都撿好的,娶了新媳婦竟然那該死的毒都快好了,憑什麼!憑什麼所有好事都賴在楚慕白身上,他從小到大無論是考了秀才舉人,都只得到楚太傅幽幽的一句“若是慕白,一定能輕而易舉的坐到。”
憑什麼!都是太傅的兒子,就因爲他是庶出就要忍受白眼,而他明明是個病秧子還能進宮陪太子讀書!
越這麼想,楚覃越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他今晚直接沒請混混,自己來了,他要好好嚐嚐這位小嫂子的鮮。
楚覃色眯眯的看着“昏迷”的夏亦心,慢條斯理的把門關上“怎麼不能是我?反正你要的不就是個男人,誰玩她不一樣?而且我告訴你個祕密,我那個好哥哥到現在還沒給她**呢,這等好事我怎麼能讓別人佔了去?”
“什麼!?”夏幽幽驚呼,一鬆手,也不顧倒在地上的夏亦心,揪住了楚覃的衣領“你說真的!?”
“嘖,那還能有假。別看我那哥哥長得不錯,實際上就是個繡花枕頭,他啊,不行~”楚覃回府後也是聽自己的親信說的,他那親信添油加醋的,楚覃也就信了。
夏幽幽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惡狠狠的看着地上“昏迷”的夏亦心“該!活該!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明天我就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個賤人嫁了個什麼人!”
楚覃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身材窈窕,面容嬌美,再聯想到她是楚慕白的女人,他身上的火氣一路到了下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媚藥看着夏幽幽道“怎麼,你還想留到什麼時候?莫不是要跟爺一起玩?爺可不介意。”
夏幽幽心裏爽,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姑娘我可沒空跟你貧嘴,我告訴你,藥我放在茶壺裏了,一會可要她全喝進去,只要她喝了,這輩子別想再有孩子。”
楚覃正想說一句“真是最毒婦人心”的時候,眼角無意間往地上一瞄,頓時臉色大變“人呢!?”
原本“昏迷”在地上的夏亦心竟然不見了!
夏幽幽也發現了這點,頓時心裏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下意識的要往外走,卻只覺得身上一麻,立刻不能動了,而且舌頭也是麻的。
跟她狀況一樣的還有楚覃。
他們倆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夏亦心淡然的走出暗處,坐到了他們對面的桌子上,她的臉上看不出一點中了迷藥的樣子。
“抱歉,你們兩位廢話實在是太多,我快憋不住笑了。”夏亦心臉上帶着笑,那笑卻森冷無比,她慢悠悠的把桌上那壺摻了斷子藥的茶水倒了一杯,在夏幽幽驚恐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近。
“聽說,幽幽表妹馬上就要入宮了,我敬你一杯茶如何?祝你,百子千孫。”
夏幽幽驚恐的睜大眼睛,雖然想拼命的拒絕那杯茶,但還是被夏亦心捏着下巴灌了進去,涼茶下肚,她的心也沉到了湖底。
她惡狠狠的看着夏亦心,那目光宛如惡鬼。
然而夏亦心下一句話再次讓她面色慘白。
“哦我忘了,這茶裏還多加了點東西,你就算是進宮了也沒孤苦一生,不如我再給你配個姻緣如何?”夏亦心冷笑,從楚覃的手裏拿過那包催情粉,一塊兌了水灌了兩人一人一杯,還加了點特別的料。
楚覃沒多久就面色赤紅,呼吸急促,夏幽幽也是面若桃花,她解開了兩個人的穴道,兩人立刻滾在了一起,夏亦心正想待兩人差不多的時候把楚覃從後門拎走,畢竟他是楚家的人留在這裏被發現對楚家名譽有損。
誰知那滾在一起的兩個人還沒進入正題,不遠處傳來鴛鴦焦急的聲音。
“尚書大人我真的看見有不知什麼人闖入尚書府,他們拖着什麼人就進了這個院子,就是這裏!”
夏亦心暗叫一聲糟,她揪着楚覃,怪力之下一米八的壯漢被她輕鬆提在手裏,她剛離開不久,屋子裏就響起踹門聲跟驚呼聲。
“幽幽!怎麼是你!?”楊夫人驚呼,看着屋裏衣衫不整,地上還有一灘血跡,聯想到幾日後宮裏就回來驗身的嬤嬤,嚇得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跟着來的家丁護院們則是大開眼界,沒想到這位尚書府的大小姐還能這麼浪。
另一邊,夏尚書頓時酒勁全醒了,大吼一聲“都不準看,給我滾出去!鴛鴦你還愣什麼,趕緊把小姐帶下去!”
夏尚書大發雷霆,家丁護院們都被趕了出去,夏幽幽迷迷糊糊的被鴛鴦用被子包着帶到了牀上。
這個時候鴛鴦才發現不對勁,夏幽幽神志不清不說,嘴裏竟然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小姐,小姐你說話啊!”鴛鴦驚恐的仔細看着夏幽幽許久,轉身跑出去驚呼“老爺夫人不好了,小姐她啞了!”
夏幽幽在牀上,她想尖叫,可嘴裏竟然發不出聲音,再加上丟了貞操,她驚怒當中直接昏死了過去。
鴛鴦的一聲驚呼,讓整個院子的人更是亂成一團。
那喧鬧聲就算是留在前院的人都聽見了。
夏尚書還是長了個心眼,他聽鴛鴦說有歹人就覺得不對勁,找了個別的藉口離席了,李夫人也不過是想跟着看看,所以前院其他的尚書的兒子女兒之類的尚且不知這裏的事情。
另一邊。
夏亦心趁着亂,拎着光溜溜的楚覃正想尋個地方扔出去,忽然撞見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楚慕白。
楚覃此時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看到楚慕白張嘴想喊救命,然而,他無論是張大了嘴喊得多用力,竟然發不出聲音,他啞了!他驚怒之中,忽然後腦一疼直接被人打暈了。
“夫人,我們來吧。”一身黑衣的冷戰沉聲道。
夏亦心心虛的把楚覃交給了對方,冷戰帶着另外一個黑衣人矯捷的擡着楚覃離開了。
“那個……”夏亦心想解釋,手卻被楚慕白握住了。
楚慕白用帕子仔仔細細的擦了擦她的雙手“回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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