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己掙得錢,那種又心疼又爽快的感覺,真是讓她心理上特別滿足,特別有成就感!
“我媽在小涵屋裏嗎?”
顏沐拍了拍納蘭淼淼的肩,一笑問道。
她回京都後給陳雅心打電話,才知道陳雅心過來工作室這邊看顏涵了。
“沒,阿姨在廚房呢,”
晏楚楚忙道,“知道你回來了,高興地不得了,一定要在廚房親自給你做喫的!”
顏沐心裏暖呼呼的,連忙跑去了廚房。
看到正在跟這邊廚房的師傅一起正弄麪糰子的陳雅心,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陳雅心的腰:“媽!”
“喲,”
陳雅心嚇了一跳,接着就笑了起來,用沾着麪粉的手拍了拍顏沐的手,“快把你爪子拿開,都蹭上面了!”
爪子?
顏沐失笑,一聽就知道陳雅心心情很好,竟然還跟她說起玩笑話了!
“不,”
顏沐故意撒嬌,抱着媽媽的腰不放,“我想你想得生病了了,得抱抱才能好!”
陳雅心笑着拍了她的手背一下:“胡說八道,生病不生病也是隨便能說的——呸呸!”
顏沐:“……嗯!”
“小老闆特別厲害,”
廚房的師傅笑道,“陳姐有福氣呀,兒女雙全,都這麼爭氣!”
陳雅心越發開心。
“媽,你們在包燒麥?”
顏沐看了看篦子上放的麪食,“哪種啊,什麼餡?”
她不得不問一句。
實在是這邊店雖小,可是大家天南海北哪兒的人都有。
她是在京都這邊長大的,是北方人,閆慈、司馬西樓也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可是像晏紫東和晏楚楚、納蘭淼淼,俞寒之、費千影……
這些人不是來自東南就是西南,江南的,口味一直不太一樣。
比方說費千影,就特別喜歡鹹糉,司馬西樓就是隻喫甜糉。
別說司馬西樓了,那次閆墨家的小寶過來玩,正好碰上廚房包了鹹糉,第一口喫下去喫到裏面的肉時,小傢伙都震驚了。
糉子裏面竟然還有肉……
媽媽我要回家,太可怕了!
別說不常喫的糉子了,就拿最平常的豆腐腦來說,費千影第一次喫到鹹味的豆腐腦時也很喫驚。
她一向喫的都是甜的豆腐腦,當時閆慈一聽就表示,這輩子都無法接受甜的豆腐腦!
於是廚房的師傅就頭疼了!
只能換着花樣做,好在老闆給的工資高,廚房的師傅只能拿出看家的本事來,儘量讓每一個人都滿意。
“有你喜歡的,”
陳雅心寵溺地看着女兒笑道,“還有鮮蝦的,香菇肉丁的,紫薯的——蘭師傅也是費了心思!對了,怎麼不見君梟?”
廚房這位蘭師傅,可是後來聘的,這位蘭師傅年輕時走南闖北的,比之前那位師傅懂得花樣多。
“哇,這麼多啊,”
顏沐笑着衝蘭師傅點點頭,又忙回媽媽的話,“梟哥去公司了,他不過來喫飯,不用管他。”
“小沐,東北有什麼好東西沒?”
納蘭淼淼興致勃勃問道。
“東北?”
陳雅心一頭霧水,“怎麼是東北,小沐你不是在花潥市那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