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顏沐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是嗎？”
她那晚自己試完之後，也覺得精神有點疲累，睡覺也睡得更香甜，沒覺得有什麼承受不住的地方。
小雪貂不會說話，那一晚也呼呼睡得香甜，也沒見有承受不住的樣子啊？
她疑惑地把情形說了一下。
“這隻雪貂，和那隻海東青一樣，”
薄君梟道，“你可以理解爲……腦部發育比一般同類要好，某個大腦區域比較活躍。”
顏沐點了點頭，想起了他說的留到海東青身上的魂記，對他的意思大致能領會到。
“一般人喫到這個，”
薄君梟大致估算了一下後，頓了一頓有點凝重，“大約精神力會因受損過度，大腦會出現一些損傷，具體後果不好預估。”
損傷情形不一樣，個人體質不一樣，後果可能會千差萬別，失憶、記憶錯亂、乃至癲癇等都有可能發生。
“我不會輕易給別人喫這個的！”
顏沐也意識到了這個嚴重性連忙道。
不是生死關頭，沒有必要，她不可能動用這些能力讓別人察覺，這是她的祕密，也僅限於讓薄君梟知道。
“那要我吃了之後，能量覆蓋到別人身上，會產生什麼後果嗎？”
顏沐想了想又道，“要不我們試試？”
這事情她不可能跟別人探討，小雪貂又不會說話。
薄君梟點了點頭。
顏沐飛快又取出一個小紅果自己吃了，等身形消失，她拉住了薄君梟的手，薄君梟也反握住她的手。
在她精神力一動，念頭才起，就看到薄君梟的身體連同衣服鞋子等一併也開始消失。
等又過了三十八分鐘後，兩人身形又顯現了出來，顏沐鬆開了薄君梟的手，有點緊張地看向他：“這一次，你感覺怎麼樣？”
這一次，薄君梟沒喫，只是她用自己得到的能量，覆蓋到了薄君梟身上，薄君梟算是一個被動承受能量的情形。
“還好，”
薄君梟道，“不過情形比較特殊，我感到的是，那種能量覆蓋過來時，精神力是受到了一種壓制。”
他大致估算了一下正常人的精神力，又道，“大腦皮層的興奮度受到壓制，精神力稍好一點的人，大約會有一種類似做夢的感覺。精神力一般的人，大約會半昏迷，精神力再弱一點的，可能會直接昏迷。”
顏沐眨眨眼：“在你眼裏，精神力稍好一點的人，是像誰那樣的？”
薄君梟頓了頓：“比如晏紫東。”
他和晏紫東交往多，對晏紫東的精神力強弱還是很清楚，像晏紫東這樣的，已經算是不錯了。
“誰算是弱一點的？”顏沐覺得挺新鮮，直接又問。
她即便能透視，能檢查對方身體的經絡……但卻並不能估算一個人的精神力。
“比如司馬。”
薄君梟又頓了一頓，“又比如納蘭淼淼。”
顏沐默默爲司馬西樓點了一排蠟，有點疑惑又道：“你說的精神力，是智商嗎？司馬……難道比晏大哥傻？”
薄君梟：“……”
突然間，薄君梟輕笑出聲。
顏沐莫名其妙：“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