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哥自己的事情,”
薄君梟看着她一笑道,“那就讓你哥自己做決定,我們都尊重他的選擇,可以嗎?”
晏楚楚下意識點了點頭。
司馬西樓大大出了一口氣,在晏楚楚身後衝閆慈和薄君梟豎起拇指晃了晃,閆慈興奮地滿面紅光。
“謝了,君梟!”
等晏楚楚被司馬西樓拽着先離開後,閆慈由衷謝過薄君梟。
薄君梟輕笑一聲:“謝就不必了,這個人情你記着吧——等以後記得還!”
“沒問題!”
閆慈哈哈一笑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薄君梟看着他,突然脣角揚起一抹莫測的笑意。
“哎哎哎——”
閆慈一見他這種笑就頭疼,“你別這麼笑啊,笑得我心裏發毛,怎麼,這人情我還不起?還是會給我挖個大坑?”
當初他和薄君梟在生意上,也算不打不相識。
說實話,第一次跟薄君梟打交道時,看着這個比自己年輕,雙腿有疾不良於行,又長得妖孽的世家子弟,他從心裏是看輕的……
誰知道薄君梟談笑間,就讓他吃了不止一個悶虧,現在回想起來他都覺得好笑鬱悶。
早知道薄君梟在生意上比狐狸還精滑狡詐,當初他肯定一開始就不會跟他槓上!
不過也不後悔,自從那次之後,他算跟薄君梟熟知了,後來他生意出了意外,又是薄君梟替他指點迷津……
那纔算真正見識了薄君梟的手段,從此一個大寫的服,跟薄君梟也成了死黨。
可哪怕成了死黨,一見他對着自己這麼笑,閆慈還是立刻不淡定了。
“以後再說,”
薄君梟站起身,拿起車鑰匙衝閆慈晃了晃,“我回公司。”
閆慈只好看着他離開,心裏默默給自己點了一根蠟。
不過想想,還有小木耳呢……
以後薄君梟這個狐狸敢挖坑給他跳,他就去找小木耳求救!
……
晏楚楚一直等到被司馬西樓拉出來,打個車直奔私廚後,才慢慢緩過勁兒,後知後覺道:‘我……這是把我哥賣了?!’
說完恨恨一跺腳,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要回山莊靜一靜!”
晏楚楚頓了頓,到底有點心煩意亂,將手裏的賬本啪的往司馬西樓跟前一甩:“你幹活吧,別跟着我!”
司馬西樓鬱悶應了一聲。
爲什麼不管慈哥和晏楚楚之間關係怎麼變,到最後喫虧的都是他?
晏楚楚風風火火打的回了山莊。
司馬西樓一直想讓她考個駕駛證,可是她就是背不過,文考都過不去,到現在還掛着。
晏楚楚回到山莊後,回了自己房間就先自閉了,納蘭淼淼來敲門她也不應。
晚上飯也沒喫,直接洗漱睡了。
睡到半夜她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她哥變成了一個女人——直接嚇醒了!
嚇出了一身冷汗,晏楚楚衝過澡後有點餓,穿着睡衣在房間裏找了找零食沒找到。
本來想算了接着睡,可是越這麼想就越餓。
想了想,晏楚楚決定去食堂那邊找點喫的,就踩着拖鞋走出了房間。
小雨還在下,山莊的石板路上都閃着水光,一陣帶着花香泥土香清風吹來,晏楚楚覺得那種氣悶好了很多。
“啊——”
就在一閃眼間,晏楚楚突然被嚇得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