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風年齡比閆慈大,但從不敢小覷這位京都的活閻王,習慣了稱呼閆慈爲閆總。
“風哥,你也知道,我是順便玩一把,”
閆慈笑道,“這次只是私下來玩的,跟公務無關。”
司馬長風和他哥閆墨關係不錯,閆慈對着司馬長風會稱呼一聲風哥。
“那好,”
司馬長風一笑,“承讓了。”
閆慈手下也有珠寶公司,如果這次參與的話,一定也有內在的競爭,知道閆慈這次的打算後,他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閆慈毫不在意擺擺手,視線卻不易覺察向一邊跑偏了。
“怎麼了?”
司馬長風極少見到閆慈這種心不在焉的樣子,順着他視線看去,卻沒發現什麼異常,“你在看什麼?”
閆慈一愣:‘沒看什麼,哦——我是看,小木耳做的東西就是好喫,瞧瞧,都喫的這麼快!’
說着他端起碗來低頭只管吃了起來。
司馬長風莫名其妙。
“那我去了,”
司馬西樓喫飽喝足,嘿嘿一笑道,“我去瞧瞧那康蘭鬧什麼幺蛾子!”
見大哥點過頭,司馬西樓領着幾個保鏢,帶着司馬長風身邊一個助理就風風火火出了酒店。
顏沐和晏楚楚喫過飯後,沒有出去,兩人在露臺聊了一會兒天,又拿出人面蛾一起餵了喂後就忍不住又對着那塊翡翠品鑑了一下。
“小沐,這翡翠種色不怎麼樣啊,”
晏楚楚看着這塊白底青認真道,“你上次送我的那對鐲子比這個要好很多。”
“確實,”
顏沐笑着點頭,拿着小手電一邊照着看一遍笑道,“放心,我以後一定會送你一對更好的。”
“這還差不多,”
晏楚楚滿意,說着很開心道,“我哥這次說不定也會買塊翡翠回去,這次閆總僱傭我哥肯定出了大價錢。”
“這麼確定?”顏沐放下手電看着晏楚楚挑了挑眉。
“那肯定啊,”
晏楚楚小聲笑道,“你沒看到,喫飯的時候閆總老往我哥那邊看——肯定是心疼錢了!”
顏沐噗嗤笑了出來:“別亂說,慈哥不是小氣的人。”
兩人說笑間,時間很快到了夜裏十點多。
聽到套間的廳裏有動靜,猜到是司馬西樓回來了,顏沐和晏楚楚好奇地一起到了客廳。
套廳裏,司馬西樓正在跟司馬長風和閆慈吐槽。
“嗨,大哥你可不知道,”
司馬西樓眼底透着明顯的不屑和憤怒,“這市的夜會所裏那個熱鬧啊——我看比t國的那個紅——”
說着這纔看到顏沐和晏楚楚過來,話頓了頓,這才又道,“比那個地方還污七八糟!”
閆慈端着一杯紅酒,一聽他這話不由嗤笑一聲:“還有你司馬三少覺得污的地方?”
誰不知道司馬西樓在京都那些二代三代圈子裏混的如魚得水,名聲堪比紈絝裏面的戰鬥機,什麼花花場面沒見過?
“喂!”
司馬西樓連忙看向顏沐,一見顏沐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連忙又瞪向閆慈,“慈哥你可別污衊我啊——誰不知道我出淤泥而不染!”
這下司馬長風都有點忍俊不禁了,拉回了主題:“別那麼多廢話,康蘭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