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陳萍說。
“好,我一定準時到。”我說。
隨後我們兩人又聊了兩句,她便離開了,直到陳萍的背影消失,我還站在酒吧大門口。
“二哥,人都走了,你還看什麼。”突然陶小軍的聲音在我背後響了起來,嚇了自己一跳。
“臭小子,想嚇死我啊。”我瞪了他一眼。
“嘿嘿,剛纔跟陳萍談什麼呢?”他問。
“祕密!”我得意的說道。
“二哥,這一次看樣子陳萍是真得很感動,你離開的這一個月時間,她幾乎每天都來酒吧打探你的消息,嘖嘖,鞍山路的一支花可能要被你給摘了。”陶小軍一臉賤笑的說道。
“去去去,思想不純潔,小心我告訴你師父。”我對陶小軍威脅道。
他嘿嘿一笑,隨後開口說道:“二哥,姚二麻子一直沒有再派人來,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我這裏卻有一個新情況。”
“什麼新情況?”我問。
“二哥,你不是一直讓我派人盯着古朗嗎?上個星期,他出院之後,去了一個地方。”陶小軍說。
“那裏?”
“南城區,萬科青竹苑,十號樓三單元602。”陶小軍回答道。
“裏邊住着什麼人,你應該打探清楚了吧。”我問。
“一個女孩,正上初一,一個男孩,小學四年級,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兒女雙全。”陶小軍說。
我和他心裏都明白,這一男一女是古朗的死穴。
“禍不及妻兒,不到最後關頭,這張底牌不要動,只有你知我知,明白嗎?”我對陶小軍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
誰知道我這話剛說完,就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了酒吧門口,古朗帶着兩名手下從車子裏走了出來,看到我在門口站着,於是直接走了過來,眼晴裏充滿了仇恨的目光,上一次他被自己一甩棍打得頭破頭流,直接暈倒在地上。
“沈浩,你還敢來鞍山路。”古朗惡狠狠的瞪着我說道。
“姓古的,上一次是不是揍得你輕了,你他媽還敢來,信不信今天我弄死你。”我雙眼微眯,發出一道寒光,全身的殺氣涌出,朝着古朗走近了一步。
隨着我的逼近,古朗的臉色一白,我看到他的目光有點慌張,然後急忙朝後倒退了兩步,囂張的氣勢瞬間被自己壓了下去。
“沈浩,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手裏可有你簽字畫押的欠條,把八十年代酒吧這兩個月的分成給我,一共是二十五萬八千六百三十塊,少一分,我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古朗可能感覺丟了面子,馬上又朝前走了兩步,來到了我的面前,將一張欠條在我面前晃了一下。
我的手朝上一揚,嚇得他怪叫一聲,馬上再一次朝後退去,同時嘴裏喊道:“沈浩,你想幹嗎?”
“頭癢,撓撓癢,古朗,你怕什麼?我又不打你。”我撓着頭,一臉鄙視的盯着他,這孫子可能上一次真被自己的偷襲給打怕了,留下了心理陰影,自己剛纔腦袋有點癢,伸手撓撓癢都能把他嚇得大呼小叫。
“沈浩,限你三天時間把錢轉到我的帳戶裏,不然的話,自然會有人收拾你,哼!”古朗色厲內荏的說道,隨後一揮手,他的一名手下將一張a4紙遞了過來,上面打印着一個帳戶。
“我們走!”古朗可能是真怕自己了,轉身帶着兩名手下準備離開。
“喂,等等,我有點私事跟你說。”我對古朗說道。
“什麼事?”古朗轉身盯着我問道。
“咱倆到那邊說,你不會不敢吧。”我故意激他。
“哼!”古朗冷哼了一聲,說:“我沒什麼跟你好說。”
“喂,你把我逼急了,不怕你兒子姚東萬一那天放學沒有回家?”我說。
“姚東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會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