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媽媽,天天便快速的跑回房間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爸爸打電話。
只可惜,爸爸正在一個重要的集團會議,並沒能急明接聽到他的電話。
霍雲琛集團因爲霍雲琛一個多月的病休期,被陸知年各種明裏暗裏的算計,再加上捐贈給醫療機構的幾百億,以致於現在積累了很多的問題。
而這裏面最大的問題,無疑是資金鍊的問題。
在餐廳喫飯的白輕輕也看到了電視上播放的財經新聞,昔日商界鉅子霍雲琛面臨集團解散破產危機。
這個新聞引得餐廳許多人駐目觀看,個個都在搖頭嘆息。
白輕輕也毫不掩飾的盯着電視面畫看着,心裏洶涌澎拜,但面上卻是雲淡風輕。
陸知年吃了一口牛排,端起酒杯朝白輕輕舉了舉杯。
“來,幹壞。”
“乾杯。”
白輕輕豪爽端杯喝了一小口,臉上的笑容雲淡風輕。
“輕輕,如果你不想霍雲琛破產,你可以告訴我,我願意幫他。”
陸知年語氣淺淡的試探着她。
白輕輕望着他勾脣不屑的笑了笑,“你想太多了,他霍雲琛破不破產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到想看看他破產了,他那個小情人還會不會跟着他。”
語氣輕蔑,帶着一絲嘲諷。
陸知年莫名的放心了,咧脣笑得格外開心。
“嗯,對,我也想看看。輕輕,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只屬於你一個人。”
陸知年探手摸了過來大掌輕輕握上了白輕輕的手,指尖傳來的微涼讓白輕輕莫名的瑟縮了一下。
但很快她又恢復如常,望着他笑得如春風般明媚。
“來,喝酒吧,你說過你要陪我一醉方休的。”
她巧妙的把手從他手裏抽了出來,拿起酒瓶親自給他倒酒。
“好,我陪你,你想幹什麼我都會陪着你。”
陸知年笑意盎然,他敢肯定今天是他陸知年這一生中最最快樂的一天。
他正沉浸在愉悅的幸福感之中,手機突然響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繼而朝白輕輕抱歉的笑了笑。
“我去接個電話。”
白輕輕安靜的點了點頭,目送他的身影朝洗手間走去。
白輕輕立刻從包裏掏出一根滴管往陸知年酒裏滴了幾滴,隨後又給他加了點酒,讓酒看起來並無異樣。
做完這一系列事情,白輕輕又安安靜靜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定下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全是汗......
接完電話出來的陸知年,神情變得更加亢奮。
沒幾杯下肚,陸知年就已經感覺到明顯的暈暈沉沉,支撐不住了。
白輕輕叫來保鏢一起把他送上車,一起再次回到他的那間別墅---沁園。
白輕輕把陸知年扶回房間,刻意的使勁兒推了推陸知年,推了好幾遍陸知年都睡得像個豬一樣一動不動。
她纔開始在屋子裏找機關,找了很久也沒找到。
她急得滿腦門都是汗,準備要放棄了,手卻無意間碰倒了牀頭櫃上的檯燈。
檯燈倒下,裏面赫然露出一個小小的黑色按鈕。
白輕輕迫不及待的按下按鈕,那整面牆的鏡就便徐徐的升起了。
她興奮緊張,不顧一切的衝進那個屋子,想着馬上就可以看到劉真了。
但衝進去後,裏面卻是什麼都沒有。
空空蕩蕩,乾乾淨淨,除了四面牆壁,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沒有劉真,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這樣?
這不可能,白輕輕失落極了。
滿屋子的找,不甘心的拿手在牆上不停的敲着。
劉真一定就在這裏,一定在。
這裏面一定還有暗室,一定還有暗室。
忽然後身後傳來一陣冰冷如來自地獄般的聲音。
“你在找什麼?”
白輕輕所有的動作驟然一頓,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
陸知年醒了?
他怎麼會醒的?那個藥不是可以讓他老老實實睡上半天的嗎?
“你覺得我在這裏藏了什麼?”
白輕輕徐徐的回頭,望着陸知年那雙冰冷的眸子勾脣裝傻的笑道:“沒,沒找什麼,我就覺得挺好奇的。你,你這裏怎麼還弄了這麼大間密室?”
陸知年的步子越逼越緊,白輕輕的呼吸更是緊窒,手下意識的摸向了大腿間的匕首。
“你如果只是好奇密室你可以跟我說,你會親自打開讓你開。可是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要在我的酒裏下藥?”
前半段話說得陰柔,後半段話吼得歇斯底里,白輕輕被她嚇得猛的一個哆嗦。
原來他早就發現她在他的酒裏下藥了,卻一直裝睡等她露餡兒。
她又太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心機了。
“陸知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出不跟你繞彎子了。你把劉真藏哪兒了?你把他怎麼樣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她倒也真沒什麼好裝的。
反正她也裝夠了,多跟他呆一秒對她來說是煎熬折磨。
“哼,終於裝不下去了?白輕輕,我對你那麼好,我一心一意全都是爲了你,爲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先是爲了霍雲琛,現在又是爲了區區一個警察?在你心裏究竟我算什麼?”
陸知年憤怒的嘶吼着,雙目染血般腥紅。
“陸知年?不,我應該叫你顧北安纔對。你讓楚嫣假裝接近我目的就是爲了得從我這裏找到顧瑜蘭,是你讓楚嫣換了那份親子鑑定報告。可憐楚嫣以爲你真的會娶她,心甘情願的被你利用,到頭來你卻對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如此狠毒。顧北安,別再跟我什麼你愛我了,愛這個字從你字裏說出來簡直就是侮辱。”
“侮辱?好,我今天如果不好好侮辱侮辱你,就對不起你對我的誇讚。”
陸知年如風般逼近,單手狠狠的掐住了白輕輕的脖子。
涼薄的脣強勢的覆了上去,白輕輕扭頭躲開,手已摸到腿間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朝男人的大腿上紮了上去。
“啊。”
陸知年喫疼的鬆開手,踉蹌跌倒。
“白輕輕,你是有準而來的。”
“沒錯,對付你這種變態不好好準備一下怎麼敢來見你。”
白輕輕手裏握着刀,目光冷厲冰寒的瞪着陸知年。
“陸知年,快說,劉真在哪兒,你到底把他弄那兒去了?”
“呵,呵呵,想知道劉真在哪兒嗎?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陸知年拖着受傷往外淌血的腿,目光陰戾的盯着白輕輕,笑容陰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