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好疼,老婆,我那不是跟蹤你,是保護你。”
一過一會兒的功夫白輕輕就從求饒的過錯方轉變成了勝利方了。
“那你既然知道我在哪兒,在幹什麼,和誰在一起你還生我氣。你說是不是你小氣?”
“是,我小氣,我小氣,你可千萬別不理我。”
霍雲琛那唯命是從的樣兒,快把白輕輕給笑死了。
墊起腳尖輕輕的吻了吻他的脣算做安撫。
霍雲琛哪兒肯淺嘗輒止,霸氣的轉守爲攻,輾轉反側。
柳如男和秦越一回頭就看見兩人在夕陽下熱吻畫面,有淡淡的柔柔的光灑在他們倆的身上。
畫面簡直唯美得不敢移眼,生怕美好稍縱即逝。
見秦越看得出神,還直咽口水柳如男掰正他的臉一個熱烈的吻不管不顧的覆了上去。
秦越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剛纔主動抱如果只是有感動發。
而現在主動吻他,是不是可以確定他倆的關係了?
想到此,便漸漸的主動了起來。
拍了那麼多吻戲,各種吻都試過了,各種漂亮的女明星也都試過了,就連上次在玫瑰園裏那會和她接吻,可是不管哪一次都沒有今天這一次如此美妙。
這一回他才真真正正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走近了她的心裏,緊緊的靠在了一起。
“老公,你說男男和秦越在一起會幸福嗎?”
“這個我管不了,我又不是上帝。我只管得了你和我,我保證你和我在一起一定是最幸福的。”
白輕輕的目光就着夕陽的餘暉淡淡的落在兩個相擁而吻的人身上,可霍雲琛的眼神卻只在她的身上。
那雙深遂的眼眸裏閃着比夕陽還要溫暖明媚的光環,絲毫不曾掩飾他對她的喜愛。
他看她,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那麼完美無缺,越看越好看。
看着看着脣角的笑意便越來越深......
“你總看着我幹什麼?”
“你好看呀?”
“那我要是有一天不好看了呢,我老了胖了滿臉皺紋了,你是不是就不再愛我了?”
白輕輕擡眼對上他那對寵溺的眸子嬌媚的笑道,心中也有着隱隱的擔心。
好看的皮囊終究不能長久,相愛的靈魂才能相伴永遠。
她希望他們的靈魂是彼此相依相戀的。
霍雲琛捏了捏她的挺俏的鼻樑取笑道:“你不會老的,就算你再老,你也是我心裏永遠的公主。”
也不知道這個回答算不算標準,但從白輕輕笑顏如花的表情上來看,這個回答應該算是過關了。
看來沒事兒陪她看看偶像劇對隨時應對這種送命題來說真的是太有幫助了。
他是越來越覺得老婆嘛,除了愛還得要會哄。
她開心了,他的世界也就全剩下晴天了。
“老婆,我們走吧,現在去喫燭光晚餐還來得及。”
“就我們嗎?我去叫上男男和秦越?”
白輕輕一邊說一邊揮手想要叫柳如男。
霍雲琛長臂一伸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噓,別鬧了。我只想二人世界。再說了,你不覺得今天這個氣氛她們倆也需要足夠的二人空間嗎?”
霍雲琛一邊說一邊使了個邪魅的眼色。
白輕輕秒懂,這個氛圍的確適合他們倆的關係更加一步。
於是她趕緊拉着他的手悄無聲自的開溜了。
京津大酒店68層,倘大的自助餐廳愣是空無一人,但是早已佈置得溫馨浪漫。
似乎一直就是在等着他們倆個人的到來。
白輕輕踏着紅踏進去的時候,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幾年前來這裏時,霍雲琛逼着她籤一份什麼狗屁的假結婚協議。
如今再來這裏,她已經成了他如假包換的妻子。
真是人生如戲,當年的自己以爲再也不可能結婚,更加不可能相信愛情,不成想陰差陽錯就結了婚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老婆,想什麼呢?”
霍雲琛扶着老婆在長方桌的一端幫她拉開凳子讓她落坐,語氣輕輕的問着。
那紳士般優雅的風度,讓留下來伺候的一男一女兩個服務員驚豔不已。
“喂,看見了嗎?這個就是頂頂大名的霍先生。”
“看見了,我又沒瞎。”
“你說同樣是男人爲什麼你就不及人家萬分之一呢?”女服務生酸溜溜的說着。
男服務生一聽不樂意了,但馬上笑臉道:“你看見了嗎?”
“什麼?”
“霍太太呀?那長相,那氣質,那舉止簡直是人間極品。同樣是女人,你怎麼就不及人家萬分之一呢?”
“你,我當然不如她,我要能和她比我不就是霍太太了嗎?用得着在這裏當服務生嗎?”
“對呀,霍先生那就是神,是我這種凡夫俗子可以比的嗎?”
男服務生一臉得意的懟着她,感覺自己勝利了,很是得意的扭了扭屁股進了後廚。
女服務生氣得擡腳踢了過去,就差那麼一點兒就踢上了。
兩個人小動作不經意間落在了白輕輕眼裏,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
但白輕輕能感覺得到這兩個人一定是相到喜歡着的。
霍雲琛見自己老婆喫飯不專心,注意力全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盯着小服務生看。
臉上泛起酸意,將切好的牛排起身送到她的面前。
“你老公在你對面呢,你要偷看小鮮肉是不是也得照顧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先。”
聽到這男人話裏帶醋的味道,白輕輕直想笑。
“好酸呀。”
“好酸?我沒點醋呀?”霍雲琛看了看桌子上東西。
“還用點醋嗎?你自己本身就是個大醋罈子呀。”白輕輕一邊說一邊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霍雲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輕聲的嘀咕了句:“沒有呀,我身上一點兒也不酸。”
白輕輕被他逗得忍不住笑,索性放下筷子看着他認真的笑了會兒。
“好了,有這麼好笑嗎?”霍雲琛白了她一眼,端起紅酒舉杯。
桌子太長了,兩個人伸長了手也碰不到杯。
霍雲琛埋怨道:“那個笨蛋用這種桌子,想碰個杯說個悄悄話都難。”
白輕輕一看也是,這麼遠的距離的確不舒服。
索性端了自己的盤子走到了霍雲琛的旁邊坐下,衝她得意的笑了笑。
“桌子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笨蛋。”
“笨蛋?你說我是笨蛋?”
這個詞還從沒有人在他身上用過,從小到大他都是天才極別的人物。
可以縱橫商場數年,掌控市值數百億集團的大總裁在她眼裏卻是個笨蛋。
霍雲琛對這個詞兒太過陌生了,瞪着睛看着她顯然是在等她把話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