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說男男和秦越真的會在一起嗎?”
“應該會吧,要不然爲什麼會接吻?”
她把頭靠在霍雲琛的肩膀上,望着星空若有所思的問着。
霍雲琛答得漫不經心,因爲他根本沒把任何人的事兒放在心上。
除了她。
“那你希望她們倆能在一起嗎?”白輕輕又追問道。
女人嘛,對喜歡自己老公的女人心裏總是有一些猜忌的。
哪怕這個女人是自己最好的閨蜜。
霍雲琛想了想說:“他們倆若能在一起,也算是圓了劉凱的心願,我當然願意。”
聽到霍雲琛這樣回答,白輕輕心裏的莫名的暢快了好多。
她本來就應該相信自己老公的,可是卻總是喜歡跟自已過不去。
這句話本不該說的,可是還是脫口而出了。
“可是她喜歡的人是你,並不是秦越。”
說出口後,她便後悔了。
霍雲琛望着星空呆了一會兒,許是在想該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吧。
可是星空裏又沒有答案,他越久不吭聲白輕輕的心裏便越是不安。
好一會兒,白輕輕又問:“老公,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霍雲琛淡淡的應了一句。
“如果我真的死了,或者陸知年把我藏得很好,我再也回不來了。你會愛上她,會和她在一起嗎?”
這個問題橫要心裏很久很久了,今天既然說了,就索性把話說開了。
不管他怎麼回答,她都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
但其實她拳頭早在不知不覺間攥得緊緊的了。
霍雲琛轉頭把目光輕輕的落在她的臉上,昏黃的燈光裏她的眼睛分外朦朧迷離,像一隻迷了路的小鹿睜大了眼睛在尋打回家的路。
他勾脣淺淺的笑了,什麼也沒說直接覆脣過去輕輕的含住了她粉潤的雙脣。
纏綿許久才徐徐鬆開,可白輕輕的心卻像一下子撞進了一隻兔子一樣跳得十分不安。
她還是怕的。
她怕他說了她接受不了話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好久才聽見耳邊有他低沉的如大提琴絃撥動的聲音。
“整個京都人人都知道我霍雲琛最愛老婆,最疼老婆,除老婆之外沒有其它女人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更別提走進我的心裏,就你這個小傻瓜不知道。柳如男是你的閨密,這三年對孩子們很好,我很感激她。對她們柳氏集團也給予了最大的幫助,但這都是因爲你。如果她不曾認識你,不是你最信得過的閨蜜,她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
當鼻子被他捏疼了她才從慌亂中清醒過來,仔細品了品他說得話。
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笑容如水般溫柔,眼中的星海比夜空還要燦爛。
她委屈的噘嘴自怨自艾的說道:“人家就是不自信嘛,人家就是害怕自己配不上你。”
她一邊說一邊撒嬌的靠進他的懷裏,雙手環着他的腰將他抱得緊緊的。
能親口聽他說這樣一席話,她懸着的心也算是落地了。
“傻瓜,誰說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我老婆生得亭亭玉立,比仙女還要仙,下得廚房進得廳堂,善解人意,聰明善良,最重要的是你天生異香沒你我睡不着覺。”
霍雲琛一邊說一邊摟緊了懷裏的老婆,深深的在她脖子裏嗅了一口氣。
好像吸了什麼仙氣似的,那叫一個心滿意足,神魂顛倒。
“喔,敢情你是把我當成安眠藥使了?”
“不,不,安眠藥對我不好使,你比安眠藥強多了,安全無毒還香。”
霍雲琛調皮的取笑她,白輕輕哪兒能讓他取笑了。
擡手打他,霍雲琛起身就跑。
她在後面追,追着追着二個人便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她將他壓在身下使勁兒擰他耳朵:“讓你說我是安眠藥的,讓你說--”
“不說了,不說了。”
霍雲琛趕緊求饒,趁其不備一下子將她翻倒反壓在了身下。
濃郁的氣息裏帶着絲絲酒味兒撲面而來。
“霍雲琛你走開,一身酒味兒。”
“老婆,我愛你。”
這是男人的殺手鐗,尤其還是用那種沉沉的性感的嗓音說出來,再加上深遂如海的眼神。
白輕輕哪兒還顧得上什麼酒味兒呀。
他吻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早就雲裏霧裏了。
不遠處的假山後面有一雙眼睛像暗夜裏的鬼魅一般緊緊盯着她們倆個,眼裏充滿了陰冷,森狠可怖的光。
白輕輕總覺得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渾身的不自在。
四周望了望又什麼也沒發現,只得拉着霍雲琛回房間了。
霍雲琛回房間便迫不及待的脫衣服,卻被白輕輕硬推進了洗手間洗澡去了。
白輕輕站在陽臺,剛纔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依然那麼清晰。
想到在慕容家天天被人用石頭砸的事情,她便更加不安了。
那事幸好天天運氣好掉下來的地是溼軟的泥地,如果不然天天的下半輩子就真的毀了。
想想後背就直冒冷汗,突然看到一個身影從假山那邊竄過,風一樣的速度朝着玫瑰園的方向跑去。
白輕輕一個激靈,立刻追了上去。
整個雲輕園的安保人員都驚動了,燈火通明來尋找這個神祕的黑影。
又或者這個神祕人就在雲輕園的安保隊員當中?
劉沫和宋朝陽一起連夜查探了當天的值班以及監控記錄,唯一出現過的那個黑影是在假山旁的一處監控。
但沒拍到正臉,但看其消瘦的形體分明就是個女人。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襲擊小少爺的那個女的。”
“她是陸知年的人嗎?”
大家都盯着監控跟霍雲琛討論着。
霍雲琛沉着臉託着下巴凝視着監控哭,半晌才說:“今天所有值班的人都拖下去把火柴棒子支出眼睛,三天三夜別讓他們睡覺。”
這話一出宋朝陽倒吸了一口氣涼氣,庭院的安保一直是宋朝陽負責的。
如今讓人跑進來了,還神不知鬼不覺。
如果那個人要對小少爺和小姐們作點什麼,那就算是賠上他們的命也是彌補不了的大罪。
但是支着眼睛三天三夜不讓睡,這可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