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現在是晚上嘛。”
霍雲琛看着她笑得格外萌,外人都說他冷漠無情像根大冰棍,但是隻有她感受得到他的熱情。
他的可愛,他的小無賴。
“我不要,我要罷工。”
白輕輕故意這麼說着。
嘴上這麼說着,身體卻很誠實。
雙手勾關人家脖子一個利落的翻身就把人給反壓在下面了。
“老婆,你壓得我有點透不過氣來了。”
霍雲琛這是在嫌棄她胖了,討厭,討厭。
她生氣的堵上那笨蛋的嘴巴,使勁兒咬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霍雲琛也不氣捉住她的粉脣狠狠的吻着,吻着就舍不入鬆開。
她就像在他身上施了蠱毒一樣,一嘗上癮,欲罷不能。
......
很可恥的事白輕輕居然又懶牀了,睡到了日上三竿都不知道醒。
還是兩個孩子進房間來把她給叫醒的,醒來時雙腿痠脹不已動一下都疼。
昨晚某個人該是有瘋狂才能讓她連牀都下不了。
她還怎麼去見人呀。
“媽咪,你今天可以陪我們去游泳嗎?”
“游泳?”
“你昨天答應過的。”
小山竹睜巴着大眼睛提醒着。
白輕輕起身坐起來拍了拍腦袋兒說道:
“喔,媽媽想起來了。不過你們得先讓媽媽起牀洗簌,然後換衣服好嗎?早餐好嗎?”
“好,媽媽你在快點喔。”
小山竹牽着康康的手出去,她費了好半天的勁兒纔起來。
洗簌完畢換了一身休閒服下樓,樓下的傭人看到她下樓連忙把早餐給端了出來。
“少奶奶,紅棗阿膠燕窩粥您趁熱喝了,是霍先生特意交待給您煮的。”
聽到聲音有些熟悉,白輕輕便仔細看了一眼跟前的這個傭人。
“方姨?”
她真是沒想到霍雲琛如此有心,居然把方姨給請來了。
“少奶奶好。”方姨看到她如今全然恢復的樣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方姨,您叫我輕輕吧。別跟我客氣,以前要不是您照顧我保護我,我可能--”
白輕輕上前一步握住了方姨的手感激不已。
“霍先生請我來的時候,我還在想霍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看到你我過得這麼好,這麼幸福,我就放心了。也不枉守候你三年。”
方姨會心的笑着,緊了緊她的手。
方姨名叫方萍,離異多年有一個女兒在上大學。
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因傷退役。
幸許正是因爲如此,她骨子裏纔會有一種難得得正氣。
當初陸知年雖然對白輕輕很好,可是他爲人陰鶩,怪戾,看輕輕的眼神很不對勁兒,並非他口中的親人關係。
所以她纔會想千方百計的保護她,是不想讓一個因傷失去記憶和智力的女孩子被不懷好心的人侵犯。
“謝謝方姨。”
她伸手抱了抱方姨心情很是激動。
“好了,你都謝過好幾回了。那時候我也是看你可憐,把你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自然不會讓你被人欺負。”
“不如我認您做我的乾媽吧,好嗎?”
“乾媽?”
方萍很是詫異,連連搖頭覺得不妥。
“不要,不要,少奶奶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這怎麼行呢?”
“沒有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我們是平等的。”
“不行,不行,堅決不行。你還是讓我當個傭人伺候你,這樣我會覺得舒服自在點兒。”
方萍堅決反對,白輕輕也不好強人所難。
但白輕輕跟管家說了,以後在雲輕園方姨直接受她管束,不受其它任何的管束,也算給了方姨極大的尊重了。
白輕輕喫過早餐,才帶着孩子們到泳池裏玩了一會兒水。
兩個孩子帶着泳圈下水,她也不會游泳。
根本不敢下水,就拿了個大充氣墊自己爬了上去坐着。
兩個小傢伙似乎知道媽媽怕水,還輪流的過去推她的大充氣墊子。
聽到媽媽嚇得驚叫的聲音,她們倆就分外的得意興奮。
泳池裏不斷的傳來咯-咯-咯的笑聲......
“這家裏有了女主人就是不一樣。”
“是呀,咱們照顧這兩個孩子這麼久了,從來也沒見過這二個孩子笑得這麼開心過。”
“可不是嗎?不止是孩子,就連先生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還沒別說,先生對少奶奶的情是真的深。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先生帶過女人回家,原來一直等着少奶奶。”
“她們倆的關係還真是好。”
“是呀,少奶奶昨天是下午沒下來喫飯,今天早上又睡得那麼晚。”
那兩個負責照顧小山竹和康康的傭人站在一旁竊竊私語着。
“看來是先生讓少奶奶下不來牀了。”
“那還用說嗎?先生都爲了少奶奶忍了三年了,有幾個男人能忍得了這麼久?就算那劉芸整得和少奶奶一查模一樣也都沒能近得了先生的身。”
兩個人小聲的嘀咕着,絲毫沒覺察到她們口中的劉芸就站在她們身後。
劉芸依然帶着口罩,眼神冰冷陰鶩。
看着池子中開心玩耍的母子三人,手中的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
爾後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又悄悄的轉身離開了。
中午喫飯的時候霍雲琛特意回來了。
一家人在一起喫過飯,下午的時候霍雲琛帶着她出去了。
“老公,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
白輕輕一路上不停的在問這個問題。
但霍雲琛卻一直笑而不答,真是快被他急死了。
不過好在車子很快就開到錦宮,進了會所。
直接進電梯下到了地下負一層,霍雲琛握着她的手莫名的緊了緊。
她的心情也跟着電梯一起下沉,感覺有些不太好。
出了電梯,感覺一陣潮溼陰涼之氣撲面而來,光線很暗,暗得她都有點看不清他的表情了。
她下意識的拽住霍雲琛的胳膊喊道:“你不告訴我要見誰,我就不去了。”
她打退堂鼓了,她怕了。
這種環境讓她莫名的害怕。
“別怕,有我在。”
他握着她的手目光溫柔的鼓勵着她。
“不,你不告訴我,我不去。”
白輕輕噘嘴倔強的搖頭拉着他不肯挪步。
霍雲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的母親究竟是怎麼死的嗎?我帶你去見的這個人,會讓你明白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