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的路上,白輕輕拉着霍雲琛的手很是得意的跟他說:“老公,我也是有爸爸,有爺爺,有奶奶,有姑姑,大明星還是我的表哥,我再也不是一個人了。以後你要是欺負我,我就有強大的後援團來討伐你。”
她微微笑着,黑如墨寶的眼睛裏閃着晶亮。
霍雲琛緊了緊她的手,脣角含笑,甚是不屑的說:“你放心好了,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白輕輕不解,以爲他相信她的親人會保護她。
心裏慍怒道:“爲什麼,難道你覺得他們對我不好嗎?”
霍雲琛擡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溫溫的說道:“她們當然對你好,不過我會對你更好。永遠也不會有欺負你的那一天,永遠也不會有讓你傷心的那一天。”
這男人怎麼總是這樣猝不及防就讓她感動不已。
“那,你說的,你可要記住了。”
她伸手環抱着他的腰,心滿意足的說着。
天天呢,看到爸爸媽媽抱在一起,自己也貼在了媽媽的身上。
一臉幸福陶醉的說着:“還有我,我也會對媽媽好,我也會永遠永遠和媽媽在一起,保護媽媽。”
夫妻二人相視一笑,把天天放在了中間摟着。
“對呀,媽媽還有天天呢。”
“媽媽不僅有天天,還有肚子裏的小天心,小天意呢。”
劉凱在後視鏡裏看着她們如此美好的一家子,打心眼兒裏高興。
於是開始想象着,以後他和柳如男結婚後的日子。
嘴角不自知的上揚,有些話也是不經意間說出來的。
“少奶奶,我,我想向男男求婚。但是,我,我沒求過,我不會。”
白輕輕看了一眼霍雲琛,欣慰的笑了,打趣了說了一句:“你終於開竅了。”
“是,我也想有一個像少爺一樣的家。和愛的人在一起,生幾個孩子。開開心心的,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就滿足了。”
霍雲琛抿脣笑了笑,捏了捏天天的小臉蛋。
“天天,快給你劉凱叔叔想想辦法吧,讓他快點把你幹媽娶回家。”
“好,這種小事兒就叫給我了。”
原本是句玩笑話,可是天天卻非常認真的大包大攬的攔在了自己的身上。
倒把大家給逗樂了。
劉凱求婚的事情提上了日程,整個安保隊的人都在絞盡腦汁想方案。
要有新意不能俗套,要浪漫,要能讓她感動得痛苦流涕馬上答應。
大家想了n多種方案,都被劉凱否決。
白輕輕最是瞭解柳如男,最後還是她和天天想出來的方案受到大家的一致好評,並且予以執行。
那天恰好是柳如男二十五歲生日,她打遍了所有朋友的電話,卻有一個人記得她的生日,就連自己的父親也忘了,沒有一個人陪她過生日,也沒有一個人跟她說句生日快樂。
柳如男沮喪極了,當了個電話給白輕輕訴苦。
白輕輕按照計劃極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我陪老公在洗腳呢,你自己玩去吧。”
“喂,今天是我--”
柳如男氣壞了,她以爲全天下的人都忘了,但是白輕輕一定不會忘的。
可是這丫頭自從結了婚,心思全撲在老公身上,早把她這個閨蜜忘得一乾二淨了。
想了好半天才猶豫着打了個電話給劉凱,得到的同樣的是冷漠的回答:“我在外面忙着呢,一會兒回你電話。”
“喂,姓劉的,你還是不是我男朋友了?小心老孃把你劈了。”
她對着手機一通吼,人家那頭早掛斷了電話,聚在一起偷着樂。
其實大家一直跟在她身後,悄悄的跟着。
“沒人陪老孃,老孃自己玩去。”
柳如男啓動了車子,一如往年生日一樣開往南岸沙灘。
以前她每逢生日,她們三個都會在南岸沙灘去喫烤上燒烤,搭上帳篷,放着煙花,看月亮,看大海。
如今楚喬已經走了,白輕輕嫁了人以夫爲天了,就只剩下她找了個當保鏢的男朋友,陪着自己老闆的時間比陪她的時間還多。
她一邊開車一邊想着這些窩火的事情,車子越開越快。
那知到哪兒的時候,那個只有她們三個人知道的祕密沙灘每人佔了。
搭好了帳篷,架起了燒烤架,就連篝火都搭起來了。
“今天出門踩了什麼狗屎,怎麼什麼都不順呢?老孃倒是要去看看,什麼人敢佔老闆的地方。”
柳如男想着就往哪兒去了,氣勢洶洶的。
到了那兒之後,突然就被清一色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給圍住了。
個個長得端正,身材都特棒,可是看她的眼神很怪,想要把她吃了似的。
“你們想-想幹什麼?我,我走錯地方了,我走,走就是了。”
柳如男見到這幫子大男人,立刻就慫了。
一邊說一邊退,可是這些人團團將她圍住,跟着她的腳步移動。
“喂,你們有病吧,跟着我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男朋友很厲害的,他一個打你們十幾個不成問題,他一會就來了,你們識相的趕緊讓我走。”
那綁男人聽了這話,個個笑得千次百態。
突然歡快的音樂聲響聲,那些人莫名其妙的就跟着旋律跳起了舞。
節奏歡快,動作整齊劃一,看着頗有氣勢。
柳如男心裏納悶兒,這是遇到舞蹈團隊在這裏排練了?
趁他們跳舞,她趕緊溜。
卻被人羣又給攔了回來,跳着跳着大家忽然排成了一排。
每個人手裏也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團嬌豔欲滴的紅玫瑰,跟着歡快的音樂跳到她面前,非常紳士的把花獻到她手裏。
柳如男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也還是接下了。
一朵,二朵,三朵......
她低頭數着,忽然眼前出現了一顆亮閃閃的鴿子蛋戒指。
她猛的擡頭,看見劉凱一襲白色禮服站在她的面前。
剛纔還在跳舞的那幫黑衣人瞬間消失了,簡直跟作夢一樣。
“男男,嫁給我好嗎?”
看着戒指,再看看額頭滲出汗珠的他,心裏涌出無限繁複的情緒。
“你個笨蛋,不是說沒空理我嗎?”
“是沒空,我們剛纔還在排舞來着。”
劉凱摸摸了腦袋侷促憨厚的說着。
“笨蛋--”
“嫁給我吧,先生把金盾安保公司給我了,以後我就是總裁了。我配得上你了,相信我,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比先生對少奶奶還要好。”
不遠處白輕輕和霍雲琛坐在攝影機前,悠然自得的看着他們倆求婚戲碼。
沒想到劉凱提到了自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說道:“聽見了沒,你的保鏢可要超過你了。”
霍雲琛淺笑,握了握她的手道:“他的確應該像我學習,誰的老婆誰疼,我的老婆我最疼。”
“怎麼還不答應呢?劉凱都跪那麼久了,該不會生什麼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