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從你一進門我就注意到你了。爺從來都不用主動搭訕那個女人,你是頭一個。
這是你的榮幸,你明白嗎?”
“就是,龍爺是誰她怕都沒資格是知道吧。”
“這女人撩男人的招真是是越來越高級了,這叫欲擒故縱,你們不懂吧。”
“去他媽的欲情故縱。”
白輕輕風一樣的揮手狠狠的抽了那嘴賤的女人一個大耳光。
柳如男還頭一回見這麼霸氣的白輕輕,拍手鼓掌。
“打得好,輕輕真帥。”
“你-你憑什麼打人。”
白輕輕不屑的冷笑聲,轉頭對上龍爺更是陰森的笑容。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一場好戲。
面對白輕輕凌厲的目光,龍爺有片刻的膽怯,但是衆目睽睽之下他又怎能被一個小姑娘嚇到。
擡手快要碰到白輕輕的頭髮時,被一股勁厲迎面掃了過來。
“龍爺,什麼女人你都可以碰,但少奶奶你碰不得。”
是劉凱冷厲勁狠,如及時雨般從天而降簡直太帥了。
柳如男歡喜得不得了,從那幾個小混混手掙脫跑到劉凱身邊挽着他的手,表現得甚至親密。
“凱哥哥,你來得真是時候,把這個老王八蛋給我閹了。”
柳如男氣勢如虹,但劉凱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轉頭必恭必敬問白輕輕:
“少奶奶,您沒事吧。”
“我沒事,只不過這個我覺得男男的介意不錯。”
她話音未落,那龍爺已經跪地求饒了。
“凱爺饒命,凱爺饒命。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
龍爺那幾個跟班也一併都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在情人灣凱爺的名號放出來,聽見的人都得抖三抖的。
只是凱爺長年在國外,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回來了,那證明那位霍先生也回來了,而且凱爺叫這女人少奶奶,又對她恭謹尊從。
完了,這回死定了。
他居然敢碰霍先生的女人死定了。
劉凱正在躊躇怎麼處置這人,忽然一道清魅冷離的聲音悠然而來。
“還有那幾個女人的嘴太臭了,得好好洗洗乾淨。”
是他,他來了。
剛纔見劉凱來,白輕輕的心稍微放鬆了些,但依然緊張只不過自己強撐着。
他來了,彷彿心一下子平安降落到了地面似的。
她回頭看他,笑眼盈盈。
逆光中他高大頎長的身影如神袛,如幽魅,帶着強大的氣場震懾全場。
“先生--”
“那位是傳說中的霍先生嗎?”
“肯定是了。”
“霍先生饒命,我們錯了,我們該死。”
那幾個女人撲通一下跪了,拼命抽自己嘴巴子。
霍雲琛卻是冷冷的勾了勾脣,不屑多看她們一眼。
朝白輕輕伸手,語氣溫涼,目光溫柔的道:“老婆,以後要喝酒就包場,別讓這些垃圾打擾你的雅興。”
“嗯,老公,你怎麼纔來呀,剛纔嚇死我了。”
白輕輕嘟着嘴賣萌撒嬌,簡直萌出血了。
柳如男一點兒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白輕輕也會撒嬌了,這女人看來是真開竅了。
“不怕,不怕,該害怕是她們。”
霍雲琛頭一回見她在自己面前撒嬌,明明知道她是故意演給這些人看的,卻還是心頭一軟,把她帶進懷裏輕輕揉着頭安撫着。
衆人驚到下巴都要掉了,傳聞這霍先生不是不近女色嗎?
傳聞不是說凱爺和霍先生關係非同一般嗎?
看來傳聞不可信呀。
“劉凱,以後情人灣別讓這種人渣進來。”
“是,先生。”
“他剛纔不是想讓人舔乾淨他身上的酒嗎?我看送到老虎園子裏去,讓母老虎幫他一下。”
“不要,霍先生饒命,霍先生饒命。”
霍雲琛挽着白輕輕的腰在衆人豔羨的目光中離去,身後傳來呲哇爛叫的慘叫聲,那種感覺真得是不要太好了。
從前一直被別人欺負,如今也能好好的還擊打臉他們,心情暢快極了。
只是這樣子利用某個人是不是不太好。
“霍先生,謝謝你剛纔幫我。”
“謝謝不是用嘴說的,我比較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達。”
“啊!”
白輕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的長臂一把帶緊了懷裏。
“比如剛纔的表現就很不錯,應該繼續保持。”
魅惑如絲的聲音在耳邊遊離,溫熱的氣息調皮的鑽進脖子裏,胡亂的撩動着她的小心臟。
“霍-霍=先生。”
“剛纔那聲老公,叫得很好聽,我喜歡聽你一直叫。”
脣邊的笑意如輕風明月,勾人心魄。
白輕輕的臉一定紅得比煮熟的番茄還紅,他雙手握着的腰部傳來灼燙的溫度。
山上的氣溫並不高,可她卻象是掉進了桑拿房裏了。
怎麼辦?
這是分分鐘都要被他生生喫掉的節奏。
“霍-老-老公,咱們能不能換個姿勢說話。”
她望着他輕輕淺淺的笑着,月光下的她明媚動人別有一番風情。
這個姿勢的確很累,他摟着她的腰,她拼命手仰儘量和他拉開距離。
幸好平時有練一練瑜伽和格鬥,否則的話何腰彎成90度,這個動作保持3分鐘以上,普通人的腰早廢掉了。
霍雲琛笑了,輕輕拉她起身,走到院子裏的一張碩大的鞦韆牀上坐了下來。
橙色的燈光似霧般朦朧,圓圓的月亮明淨如水,輕輕的溫柔的將他的影子拉長,簡直連空氣都在盡力的討好他似的。
“來,我想和你一起看月亮。”
看月亮,要只是看月亮就好了,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心裏這樣想着,腿卻很誠實的朝他走了過去。
他伸手牽她,指尖微涼,卻感受到一股過電般的麻酥。
“來,躺在這兒。”
他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她躺下,她怯懦的問了句:“只是看月亮?”
霍雲琛壞痞痞的笑了笑說:“如果你還想做點兒別的,我隨時奉陪。”
“不,不用,看月亮,看月亮就好。”
她連忙否認乖乖躺下,某人的手悄悄的伸過來,她的頭正好就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這姿勢,這風景,賞月......
說出來鬼信。
白輕輕心不在焉,似乎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在防衛着身邊這個男人。
霍雲琛卻什麼也沒做,靜靜的看着月亮呆了很久,脣角的笑似有若無。
半晌,似乎注意到懷中女人的剋意疏離,才淡淡的開口說了句:“別怕,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是不會勉強你的。”
聽這話,白輕輕倒覺得自己有點心虛了。
對呀,上次他中了藥的時候也說不勉強她了,可是到最後是她看不得他難受的樣子,自己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