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往往是誰先亮出最後的底牌誰纔是真正按耐不住的人!
這是溫亭湛教給夜搖光。
對此,夜搖光反而不惱了:“那就讓偃疏巫主親自去試一試,我也想看看偃疏巫主到底多大的本事,能不能僅憑元神就對上幾位真君,拭目以待!”
言罷,夜搖光還補充一句:“對了,偃疏巫主可千萬不要把你的愛寵睚給調走,否則我可就逃之夭夭啦。”
不去看偃疏巫主氣得快要扭曲的臉,夜搖光心情倍爽的意念一動,切斷了幽靈珠薄弱的感知力。
將幽靈珠直接掛在自己的身上,再不給任何一點機會,她有麒麟跟着,幽靈珠在她身上別想作妖。
“接下來,就看金子的了。”夜搖光對溫亭湛道,“第一次,讓它獨自面對,我還是有些擔憂。”
並不是對金子的不信任,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夜搖光從來不是個瞻前顧後之人,從她做出選擇,她就給予了金子十足的信任。
而是就像她自己所說,她把金子看得和桃桃與葉子一樣重要,孩子要面對危險,她如何能夠不憂慮。
“我們一起拭目以待。”溫亭湛對於金子更加放心。
花開兩朵,天各一方。
這邊偃疏被夜搖光肆無忌憚的態度激怒,尤其是想到自己的身軀有一日竟然下了鍋,只怕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坦然接受。
但是就像夜搖光說的那樣,他不可能真的真刀真槍打進去,如果他有足夠的能力解決這麼多真君,他何須弄到現如今的局面,直接上去打服了,讓他們乖乖聽話。
沒有身軀對他許多巫術限制,力量也被消減,就更不可能動手。
不過要他就這樣對夜搖光這個大乘期以及她那炫耀的世俗之人夫君低頭,他絕不會甘心!
於是,他轉頭就拋棄了孔峒的身軀,明明白白的出現在了冥祭的面前。
“我當是誰,原來是偃疏巫主。”冥祭看清了來人的面目,竟然是熟人。
其實冥祭早有猜測,畢竟巫主並不多,不過也不可能只有偃疏一個,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輕易開口,否則做成了誤導,致使有些人受傷,就是他的過失。對付白巫師和黑巫師的方法是截然相反。
“冥祭,我們又見面了。沒有想到,你竟然牽扯世俗之人的事情。”不知道溫葉蓁有靈目,偃疏自然把泄露他行蹤的事兒記在冥祭的頭上,語氣極其不善。
“你不也爲了猙而不擇手段,我和溫夫人有些淵源,她對我冥族有恩。”冥祭大大方方的認下,反正他一點也不懼偃疏。
偃疏再恨他,也不敢殺上冥族,可單槍匹馬的生死決鬥,就算輸了也只是他修爲不夠,怨不得別人。
“有恩就好。”突然,偃疏一陣獰笑,他手指決位變化,面前一陣波動,旋即一條三頭蛇浮現出來,是隔空的投影,就像夜搖光提醒的那樣,他不可能調走睚給夜搖光逃跑的機會。
三頭蛇碩大的腦袋探過來,它的眼睛行成一個電視機,放着夜搖光他們在空間裏的一切,不好偃疏是個好的剪輯師,把畫面剪輯得十分到位。
從畫面看來,就是夜搖光幾人彷彿手困在某一個地方,在小心翼翼尋找出路,旋即就是夜搖光以幽靈珠和他通話的畫面。
他和睚是本命相連,他看到的自然能夠分享到睚的眼眸裏:“他們夫妻已經落入我手中,你們若想他們平安,就替我取得猙的身軀!”
畫面消失,和冥祭一起的萬合真君他們都是臉色一變,看向偃疏的目光格外的凌厲:“偃疏巫主,是不把萬仙宗和緣生觀放在眼裏!”
“偃疏巫主,溫夫人對整個修煉者無數宗門有大恩,不僅我們宗門,就算是靈脩,萬花之皇也是淵源頗深,偃疏巫主若是傷了溫夫人,只怕將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