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弟!”溫桃蓁也熱情的迴應弟弟。
夜搖光哭笑不得的看着兩個小壞蛋,一人親了一口,再不提弟弟妹妹的話題。
一直陪着兩個孩子下午睡了午覺起來,溫亭湛都沒有回來,夜搖光覺得時間耽擱得似乎有點多,想到畫靈和抓走顏陂的人,夜搖光有擔心,就派人去打探一下,她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溫亭湛卻先一步趕回來。
不過他面上帶着沉思之色,似乎在想什麼問題。
“發生了何事,讓你一路想到了家中?”夜搖光好奇的問。
溫亭湛洗了手,換了身輕便的衣裳,才坐下來對夜搖光道:“今日死了兩個學子。”
“什麼?”夜搖光驚詫,“怎麼死的?”
“搖搖你還記得昨日我們在賭坊看到的三個最熱門的解元人選麼?”溫亭湛不答反問。
“梁邴,肖隨雨,韓靖。”夜搖光的記憶力向來驚人,更何況發生了梁邴的插曲,更是記憶深刻,溫亭湛爲什麼問這個,夜搖光立刻反應過來,“你莫要告訴我死的是肖隨雨和韓靖!”
“正是。”溫亭湛點頭。
“怎麼會這麼巧合?”夜搖光覺得太不對勁兒了,這三個最有可能中解元的人,梁邴的氣運被奪,肖隨雨和韓靖考前突然死了,怎麼聽都覺得怎麼不對勁。
“先不說巧合,就他們倆死的也處處是疑點甚至透着一絲古怪。”溫亭湛回想了一下方纔的種種,“這肖隨雨和韓靖是不同的書院,但都私下拜了同一個大儒爲師,算得上同門師兄弟,最初我也發現他們倆似乎有些年少氣盛,誰也不服誰,說話也會嗆兩聲彼此,但都還是沒有特別讓對方難堪,應當是顧忌同門之情的份兒上。”
喝了一口茶水,溫亭湛才接着道:“今兒文會在伊迅的私宅舉行,宅子不小,院子裏開了不少菊花和蓮花,伊迅便建議諸多人作畫,肖隨雨和韓靖同時畫了蓮花,兩幅畫的確是韓靖的功底更佳,但肖隨雨畫出了蓮花出淤泥不染的氣韻,伊迅難以取捨,兩人卻因此再次引發口角,到底也是剋制,從他們倆你來我往的話中我並沒有聽出什麼激烈的言辭,更沒有聽出半點殺意,就在我說文無第一,兩人各有千秋,將這事兒揭過之後,明明他們倆已經心平氣和,但我低頭喝口水的功夫,韓靖就從懷裏掏出了一把匕首,從背後當着衆人的面刺入了肖隨雨的胸口。”
夜搖光聽了都不可思議:“如此突然?”
“是,時間掐的太準,我已經來不及阻止。”溫亭湛覺得這個巧合太不同尋常,不過也是沒有不可能,老虎都有打盹的時候,真正讓他產生懷疑的是接下來的事情,“韓靖一個文弱書生,我尚且不知他以往可有過殺人的先例,但他殺了人之後不但一點呆滯懼怕都沒有,甚至口齒清晰的說,他早就想要殺掉肖隨雨,數落了肖隨雨數條讓他起殺心的事兒之後,他果斷的當着我們的面前,一刀扎入自己的心口。”
“你爲何沒有阻止?”夜搖光好奇,以溫亭湛的武功,韓靖殺肖隨雨也許來不及,可要阻止韓靖自殺應該不難。
“我第一時間就將我的杯子甩出去,可我的杯子竟然偏了。”溫亭湛最起疑的就是這一點。
“偏了?爲何?”以溫亭湛的身手和視力竟然會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也不知道爲何。”更離奇的就是在這裏,“當時既沒有風,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氣力波動。”
“金子!”夜搖光把金子叫出來,溫亭湛畢竟不是修煉之人,他有些氣息感應不到也很正常,但是金子跟着溫亭湛。
“師傅,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修煉生靈在宅子裏。”回來的路上溫亭湛早就問過它。
這些夜搖光也覺得詭異了,難怪明知道溫亭身懷武藝,也敢動手,壓根沒有修煉者在場,自然是不怕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