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孩兒的堅持,讓在意的人失望傷心了呢?”宣開陽仰着小臉看着夜搖光,他敞開心扉的問。
看着這張和溫亭湛越來越相似的小臉,夜搖光的眼眸越發的柔和:“那我們想辦法,既不耽誤我們的堅持,也不讓我們在意之人失望。”
宣開陽陷入了沉思。
夜搖光也沒有打擾他,而是由着他自己去想。
好一會兒宣開陽才弱弱的開口:“孃親,您的意思是讓我給祖母她想看到的我,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我還是做我自己對麼?”
“對。”夜搖光讚許道,“人活在世間,很多時候我們的原則和自我並沒有錯,但是卻和我們親人所期待的相駁。這個時候,如果你做得到兩全其美,那儘量兩全其美。這並不是你對你祖母的欺騙,你爲何要執着於你只能寫出一種字,而不是兩種呢?”
宣開陽的目光一亮,兩種都是他寫的,雖然他喜好和祖母不同,可是他可以爲祖母寫一種,難道不能爲自己寫一種麼?
“孃親,謝謝你,孩兒明白了。”宣開陽豁然開朗,臉綻開了陽光般的微笑:“爹爹希望我不磨滅本性,我也如此希望,可是祖母對我也是一片殷切期待之情,我也不想辜負祖母,我可以兩全其美。”
“孃親的兒子是聰明。”夜搖光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想到了十年前,她也很希望這樣蹂躪溫亭湛的臉,心裏不由樂了,
“那是因爲孃親教得好,名師出高徒。”宣開陽不忘給母親管**湯。
夜搖光很受用,但她來不但是爲了給宣開陽解開心結,更多的時爲了溫亭湛:“不論是你爹爹,還是你祖父,對你都不會孃親這般對你。因爲孃親是女人,女人的心要男人軟,考慮的角度也與他們不同。做孃的總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健康快樂好,可做父親的更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有志向有本事有思想,因爲他們對你定然會嚴苛些。這並不意味着,你爹爹和你祖父不疼你。”
“爹爹待孩兒極好,孃親你多慮了,孩兒不會因爲爹爹指出了孩兒的不足,怨怪爹爹對孩兒沒有疼愛之心。”宣開陽連忙對夜搖光解釋。
“既然想明白了,我們去喫晚膳。”夜搖光點了點頭,拉起宣開陽的手往外走。
門外,溫亭湛站在屋檐下負手而立,背對着她們,他的身影被夕陽之光照射,將影子拉長投下一片黑影,彷彿山嶽一般高大。
宣開陽連忙想要掙開夜搖光的手,向溫亭湛行禮,卻被夜搖光緊緊的牽着,一時間有些忐忑。
夜搖光牽着他走前,用眼神示意溫亭湛:“走吧,我們一家三口用膳去。”
溫亭湛哪裏不懂夜搖光的意思,於是將另外一隻手伸向宣開陽。
宣開陽有些遲疑的看了看夜搖光,在夜搖光鼓勵的目光下,將他搭在了溫亭湛的掌心,於是兩人這樣一左一右的牽着宣開陽去了飯堂。陽光將他們的影子投射在地面,看着無的親密。
宣開陽左邊看看母親,右邊看看父親,脣角都不由自主的揚起來,覺得這是人生最幸福的時刻之一。
用晚膳的時候,他們的飯桌自然多了魔君伽羅,夜搖光沒有開口介紹,溫亭湛也沒有開口問,全程無視他的存在。
“喂喂喂,溫亭湛,你的待客之道”
“食不言,寢不語,我們家的規矩,客隨主便。”不等魔君伽羅嚷嚷完,溫亭湛淡淡的扔出一句話。
魔君:
但是最後魔君還是忍了,他雖然是一個魔,但是身體還是凡人的身體,需要五穀雜糧來注射陰陽,在他沒有完全和這具身體的靈根相融之前,他可不能把這具身體給折騰死。
吃了晚飯魔君還沒有開口,溫亭湛牽着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去散步,已經跟了溫亭湛好長一段時間的魔君知道,這是溫亭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