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我的心有些亂。夜搖光直接撲入溫亭湛的懷抱,完全不顧及源恩也在。
看着這樣的夜搖光,溫亭湛更是擔憂不已,他對源恩大師賠了禮,才攬着夜搖光先離開源恩的禪房,去了爲他清掃出來的房間。
給夜搖光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水,遞給她,才坐在她的身側,輕聲問道:“搖搖,發生了何事,你與我說說。”
夜搖光也還突兀的回不過神,好一會兒她纔對溫亭湛道:“阿湛,我今日聽到了一席話,邑德公主對九襄說的話”
她將她的話,和她的推測全部告訴溫亭湛,溫亭湛聽後才鬆了一口氣:“你是害怕太子妃是元國師的人?”
“難道不是麼?”這麼明顯,太子妃多具有煽動性啊。
“傻搖搖,太子妃怎會如此行事?”溫亭湛伸手握住夜搖光的手,“十九年前,太子殿下還在世呢!”
“對啊。”夜搖光覺得她的心立刻救活了,但她有些不明白,“那爲何太子妃會那樣勸着邑德公主?”
“搖搖,那時太子雖然還在世,可已經開始身體衰弱,太子妃的心境你想一想。”溫亭湛讓夜搖光去想。
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感情一定很好,畢竟太子妃是自小在太子的跟前長大,太子妃也肯定是愛極了太子殿下,否則也不會待到太子殿下去世之後,時常取出他的扳指睹物思人中了毒。
那時候太子妃肯定希望所有人都能夠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她會那般勸說邑德公主完全是合情合理,且那時候太子病入膏肓,太子妃定然全身心都在太子身上
想到這裏,夜搖光猶自不放心的小聲問道:“阿湛,你說會不會是元國師的人尋上門,要與太子妃做交易?”
“交易?讓太子妃替他們行事,他們救太子殿下麼?”溫亭湛讀懂了夜搖光的擔憂,於是搖頭道,“搖搖,可事實是太子殿下在十七年前去世了。若當真做了這個交易,以太子妃對太子殿下的情意,她肯善罷甘休?”
這樣想想也是,夜搖光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搖搖對太子妃格外的上心。”溫亭湛倒是有些詫異,除了他以外,極少有一個人能夠如此深入牽動夜搖光的心緒。
“我挺喜歡太子妃的。”夜搖光極其大方的承認,“這是眼緣,這種微妙的東西解釋不了。”
“哎,又有一個人佔據了搖搖的心。”溫亭湛重重嘆口氣。
夜搖光嫌棄的看着他:“你連一個長輩的醋也喫,也不怕哪天酸死!”
“搖搖若是多上心我,我自然從醋缸跳入蜜罐。”溫亭湛黯然的說道。
“說得我好像是個負心漢一樣。”夜搖光瞪着溫亭湛,“正經的醋不喫,不正經的亂飛。”
“何爲正經的?”溫亭湛問道。
“我和陌大哥交情那般好,你不也和陌大哥知己相交?陌大哥纔是一個男人可好?還有單久辭,都追着我表白了,也不見你喫醋。”夜搖光嘀咕道。
“哈哈哈哈”溫亭湛卻愉悅的笑了起來,然後站起身,端端正正的給夜搖光作揖,“是爲夫的錯,爲夫竟然沒有察覺搖搖一顆渴望爲夫喫醋的心意,讓夫人失望,爲夫在此給夫人賠禮,請夫人原諒則個。”
“胡說,誰說我渴望你喫醋了!”夜搖光彷彿被踩中了尾巴一般,瞬間炸毛,一臉兇相看着溫亭湛。
溫亭湛不說話,就笑意盈盈的看着夜搖光的反應。
夜搖光這才察覺有些不打自招,臉有些掛不住。
溫亭湛自然不會讓自家夫人不自在,他伸手不顧夜搖光的掙扎,強勢的將她攬入懷中:“在夫人眼裏那些正經該讓我喫醋的人,在我眼裏不足爲懼。只因我知曉夫人永遠不會對他們有旁的心思,我的夫人如此美好,被人惦記是常事,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