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喫着葡萄的夜搖光的險些被葡萄給噎住。
溫亭湛面不改色,一臉溫和的伸手順着夜搖光的後背:“仔細着喫,你總是這般不小心。”
“這葡萄可甜了,不信你嚐嚐。”夜搖光用籤子插了一個喂到溫亭湛的嘴裏,“一下子喫得太急。”
“嗯,是很甜。”溫亭湛非常配合的點頭。
都是官場的老油條了,哪裏會看不出這裏面的彎彎繞繞,溫亭湛這明擺着訛人。可他能夠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只要追回來的銀錢少了,明諾一口咬定親眼看着曹珪搬走,他不去追誰去追?
曹珪是他一手提拔,是他的手下,如果他不乖乖的給錢,誰知道溫亭湛和明諾會不會合起夥來說他纔是曹珪的幕後指使?
齊剛努力遏制住自己的怒火,坐到他這個位置,大風大浪都見過,這一次是他栽在用人不當之,也只能認栽:“不知世子和溫大人可知曹珪私吞了多少?”
“當時場面混亂,本世子也不知他究竟搬走了多少。”明諾自然是配合溫亭湛,其他們這一來損兵折將,他還鬼門關走了一遭,要一點壓驚費不爲過吧?
“下官倒是去了老狼山一趟。”溫亭湛面不改色的說道,“只有二十幾口箱子,看着有個六七十萬兩的模樣,全躍當日可是對陛下言明老狼山匿藏百萬兩賊贓,當時許多大人都在場,齊大人若是不信,不妨去打聽打聽,看看下官可有謊報。”
有沒有謊報你還不清楚?他孃的!你謊報的不是數目,而是被私吞的銀錢,一張口是三四十萬兩!
齊剛壓下喉頭的腥甜,心裏盤算一下可以從曹珪的府邸抄出多少,自己需要填補多少,大概還是一個他能夠承受也接受得了的數字,於是深吸一口氣道:“世子和溫大人放心,只要曹珪敢門,下官定然追回他私吞的銀錢!”
將私吞的銀錢咬得格外的重。看着敵人喫悶虧,布政使柯益別提心裏多爽,完全不介意溫亭湛大晚的把他給叫來,這會兒看溫亭湛怎麼看怎麼順眼:“還請世子安心,下官定然好生協助齊大人。”
這協助嘛,自然是想盡辦法讓齊剛少從曹珪那裏挖錢,多自己補貼寫!
曹珪自然是要門的,因爲他早已經被溫亭湛的人給綁票了,帶着一個個空箱子門的只不過是溫亭湛昨日安排好的一個身形和曹珪極其相似又易了容的人,這個人一看到有詐,自然是極力的反抗,曹珪本人的身手不差。最初時溫亭湛等人都沒有出手,眼看着曹珪逃出去了,溫亭湛自然是幫忙去追,拎回來的當然是真貨。
“曹珪他醒了喊冤不是泄露你栽贓嫁禍?”將曹珪交給了齊剛,等送走了所有人,夜搖光才蹙眉問道。
“這個時候曹珪才喊冤,已經晚了。”溫亭湛淡聲的說道,“除非齊剛在曹珪是假的時候,拆穿還可能有翻盤之力。如今曹珪我當真宋青和柯益的面兒交給他,他轉過身幫着曹珪喊冤,除非他不想活了。”
雖然過程是陷害的,可曹珪的的確確是真兇,這些是經不起推敲和調查,齊剛除非是嫌命太長,否則他都不會腦子被驢踢的幫曹珪這枚廢棋。
“你肯定還掌握了他其他的罪證。”夜搖光篤定的說道,否則他怎敢這麼冒險行事。
“我給了他們一個‘褚姑娘’,難道是爲了讓他們威脅我麼?”溫亭湛笑的格外明媚如驕陽,那一雙淺淺的酒窩真是彷彿含着陳年佳釀,“曹珪錯錯在,太貪心。”
褚帝師的嫡重孫女,他竟然還想着和褚帝師攀親家,當然這裏面也有溫亭湛授意讓她的人假裝爲了活命去****曹珪,勾引他貪心當的緣由,可若非他太異想天開,哪裏會這般容易栽倒在他的手。掌握了他足以致死的罪證,算刺殺明諾搬走銀錢的事情不好查,這些罪證甩在齊剛的臉,齊剛敢替他叫一句冤,那這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