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中了陰煞之氣?”夜搖光看到心急火燎上門的蕭士睿,不由錯愕。
陛下怎麼會中陰煞之氣呢?而且眼中到昏迷過去,還有陰煞之氣根本不會令人昏厥,陰煞之氣只會讓一個人黴運連連,除非是被陰煞之氣侵蝕到油盡燈枯,否則哪裏會不醒人事?
“搖姐姐,你快隨我走一趟。”蕭士睿也是着急的快上了火,“允禾既然說,搖姐姐能夠救皇爺爺,那就一定能。皇爺爺是在上早朝的時候當着衆臣的面暈過去,若是拖得久了,指不定要發生些什麼事兒。”
夜搖光一聽是溫亭湛讓蕭士睿來,也就沒有猶豫,就跟着蕭士睿走了,不過一路上疾馳着,她還是在納悶溫亭湛到底再搞什麼鬼?
計劃並不是這樣,爆發點不應該是萬昭儀麼?怎麼溫亭湛這麼大膽,直接把陛下給牽扯進去,而且這時候爆發了陛下,還點名了陰煞之氣,元國師的人和元奕如何能夠不警覺,等到陛下醒來徹查的時候,只怕萬昭儀的寢宮內的東西都被銷燬了。還是溫亭湛又另有安排?
冥思苦想沒一會兒,夜搖光和蕭士睿就到了宮門口,翻身下馬,兩人迅速的朝着陛下的寢宮奔跑而去,進入寢宮之後,夜搖光只是看了溫亭湛一眼,都沒有給永安王幾人行禮,就直奔陛下的龍榻,只是站在榻前,夜搖光就知曉陛下根本不是煞氣入體。
但她自然是不會拆溫亭湛的臺,而是側首對蕭士睿於福祿道:“我要做法救治陛下,閒雜人等不宜留在此地。”
永安王怒:“將你一人留在此地,若是父皇有個閃失,你擔得起麼?”
“若是陛下不妥,我以命相抵。”夜搖光看都沒有看永安王一樣,而是福祿道,“福公公,你留下來助我。”
“三位皇叔,請隨侄兒來。”蕭士睿主動幫夜搖光清唱。
福安王第一個提步,廣安郡王略一猶豫也跟了上去,永安王見此一拂袖,只能也跟着蕭士睿去了偏殿。
三位御醫自然和溫亭湛也跟着去了偏殿,夜搖光讓福祿將興華帝給扶着坐起身來,指尖凝氣,手訣一轉,縈繞着五行之氣的手懸空在興華帝的頭頂,一縷縷五行之氣肉眼看不到的穿透了興華帝的頭皮躥入了他的身體。
興華帝並不是煞氣入體,也不是中毒,而是一種寒涼的氣體凝滯了他的血脈,只要將之給疏通驅散,自然就沒有任何事。這點小事情,對於夜搖光而言根本不在話,不過在給興華帝驅散寒煙之時,夜搖光倒是手一頓。
福祿一直看着夜搖光的一舉一動,見夜搖光這麼明顯的變化,不由低聲問道:“溫夫人,陛下可是有何不妥?”
夜搖光看了看偏殿外,才用只有福祿能夠聽得到的聲音道:“陛下體內還有毒。”
這時候恰好被驅散了冷煙的興華帝清醒過來,他擡眼看着夜搖光,目光有些犀利。
夜搖光很坦然的回視。
福祿高興的喊了一聲:“陛下,您醒了。”
“去,把他們叫進來。”興華帝知道人都候在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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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永安王等人又走了進來,太醫也跟着上來,給陛下把脈,驚奇的發現,興華帝的身子無恙:“陛下龍體大安。”
福祿臉色一變,興華帝語氣平淡的問一句:“朕的身子當真無恙?”
錢提點不明白興華帝的意思,但感覺興華帝反應很平常,於是就實話實話道:“陛下身子無礙。”
“你們兩也給朕看看。”興華帝淡淡的掃了兩位院使一眼。
兩人分別上前給興華帝診了脈,兩人也口徑一致,興華帝沒有問題。
興華帝點了點頭,就揮手打發了太醫,才側首對已經開始琢磨興華帝用意的幾個兒子道:“太醫的話,你們可聽到了?”
幾人頓時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