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陽一聽,頓時眼淚一收,伸手緊緊抱着自己的胳膊,生怕乾兌要來割他的肉一般。e小┡說ㄟ1xiaoshuo
“老禿驢,以後不準再來尋我徒弟。”夜搖光擋在乾陽的面前,冷着臉看着他,“你今兒最好給我說清楚,你爲何這般對待小陽。”
“這不是借一借福澤麼,值得你大驚小怪。”乾兌不耐煩道。
乾兌說的夜搖光沒有聽明白,乾陽似乎明白自己老爹的表達方式有些過於簡略,於是小媳婦一般委屈的說道:“師傅,他讓我下去尋靈物。”
臥槽,原來和她打的是一個主意,可她雖然也想借用乾陽的福澤,但她可沒有打算這樣虐待乾陽:“老禿驢,早晚遭報應。”
“謝謝你關心,那也是我的事兒。”乾兌不痛不癢的說道,“瞧你護犢子似的護着,果然慈母多敗兒”乾兌纔剛剛說完,就感覺到脖子一涼,看向溫亭湛然後嘴角抽了抽,“又死不了,犯得着如此麼?”
夜搖光皮笑肉不笑,突然出手如電,繩索就出其不意的將乾兌的腳腕給捆住,這繩子是個靈物,恐怕與傳說中的捆仙繩差不多,乾兌不察被捆綁住,想要掙脫已經來不及,金子趁着乾兌掙扎的時候,飛來一腿,踢在了乾兌的後背,乾兌就一個跟頭栽了下去。
夜搖光任由手中的繩子迅落下去,直到只剩下尾端才一把抓住。和乾陽殺豬一般叫聲相比,乾兌即使是被倒吊着也是雙手環臂,面不改色的垂掛在下方,腦袋都差點砸在了參天大樹之上,依然一臉悠哉。
“師師師傅,您當心點。”乾陽連忙爬到懸崖邊,看着他被掛着的老爹,“爹啊,你死了沒?”
“”
夜搖光和溫亭湛頭像一羣烏鴉飛過。
下方的乾兌顯然將兒子的大嗓門聽得一清二楚:“你老子命長着呢,你死了老子都沒有死。”
“爹啊,下面好玩嗎?”乾陽又問。
“你覺着呢?”
“看着你被吊着,我覺得挺好玩。”乾陽非常的誠實。
夜搖光側看着趴在懸崖邊,撅着屁股對着她的乾陽,無語望天。
“那你就下來陪陪你爹!”
話音剛剛一落,夜搖光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她手上的繩子就一股強勁的五行之氣順着繩子直衝而上,繩子彷彿被賦予了生命,強勢的掙開了夜搖光的手,一個飛卷,就將趴在懸崖邊的乾陽給捲住拖了下去。
夜搖光撲上去抓,已經晚了一步,低頭一看,就見乾兌飛了上來,乾陽掉了下去,然後繩子恰好中間掛在了石壁飛出來一截石柱之上,耳邊又是乾陽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好玩麼,兒子?”看着被掛在旁邊的乾陽,乾兌笑眯眯,還壞心眼的蕩着自己這一邊,連帶着乾陽那一邊也越蕩越厲害。
“不好玩不好玩。”乾陽高喊,“師傅,師傅,救命啊!”
“誰也救不了你,快給我找東西,找着了爹就放了你,你還是爹的乖兒子。”乾兌停止了盪漾,高喝道。
“那,那要是找不到呢?”乾陽癟着嘴。
“那爹就陪你在這裏掛着,省的你師傅說我只會虐兒子。”乾兌揚聲,故意讓上方的夜搖光聽到。
夜搖光無語,合着這就不是虐兒子了?乾陽的爹果然奇葩。
乾陽上面看一看,下面看一看,看了好一會兒才道:“爹啊,你看看到處都是樹木,石碓的,兒子哪看得到?”
“那就掛着吧。”乾兌閉目養神。
“乾大師還不如把他扔出去,指不定就能夠砸到寶貝。”站在高處的溫亭湛淡淡看着乾兌。
夜搖光一驚,迅的看向溫亭湛,溫亭湛給了她一個眼神。
乾兌驀然睜開眼睛,然後看了看下方,擡起頭對上夜搖光的目光:“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