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我已經讓小乖乖傳信給源恩大師,源恩大師交友甚廣,若是在這裏得不到答案,三日之內小乖乖也會趕回來。eㄟん1xiaoshuo”溫亭湛早就做了兩手準備。
“有你在,我便不擔心。”夜搖光點頭,心裏的一點擔心也被他溫暖的目光所融化。
喫完飯之後,幾人包括乾陽這隻豬都不攤牀上,而是和他們一起去遊覽寺廟的風光,海塔寺與中原的佛寺建築非常的不同,幾個人看得都是興趣盎然,還有寺中的沙彌對他們講解一些佛像的故事,這裏的沙彌許多都會漢語,所以交流起來並不困難。
一直到天完全黑下去,幾人纔回到禪房各自洗漱睡覺。
夜搖光和溫亭湛是同一個禪房,見夜搖光半晌睡不着,溫亭湛伸手覆蓋在她的眼睛上:“睡吧,一切有我在。”
這句話似乎能夠催眠,夜搖光就真的很快進入了夢鄉。
等到夜搖光熟睡了之後,溫亭湛才輕手輕腳起來研磨鋪紙,沉默了片刻才提筆開始抒寫,與往日不同,他寫的格外的緩慢,有時候甚至要擱筆想了想才知道,寫到了深夜在將幾張紙疊好,而後輕手輕腳的歇下。
第二日夜搖光起來修煉,溫亭湛照樣起了身,大家一起吃了早膳。
剛剛喫完,就有一個小沙彌走了進來:“溫施主,主持長老派小僧來請施主。”
幾人都驚訝不已,這老和尚竟然一晚就改變了注意,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溫亭湛,很想知道他是怎麼辦到的!
“我可否帶一人同去。”溫亭湛問。
“可。”小沙彌似乎早就知道溫亭湛要問,很痛快的點頭。
溫亭湛自然是要帶着夜搖光一道去,拉着溫亭湛落在後頭,夜搖光低聲問道:“你做了什麼,怎麼這麼快就見到了益西長老?”
昨夜他們在寺廟之內遊覽,聽到了很多關於益西長老的事蹟,他可是被如今整個藏傳佛教稱之爲‘活佛’的人物,就算是達官顯貴都不輕易接見,據說還給戈無音的老爹吃了閉門羹,這樣的人昨天表明瞭態度不願見他們,睡了一覺就答應見,這一見就意味着他答應插手。
“送了點東西賄賂他。”溫亭湛說的一本正經。
“切”夜搖光斜了他一眼,“他是那麼好賄賂的?”
“傻搖搖,這世間只要是活人,就有慾望,即便是修道出家之人也不例外,只不過執着的東西不一樣罷了,投其所好自然是神仙都請得動。”溫亭湛伸手捏了捏夜搖光的臉。
“他的好你都能投,不愧是我湛哥!”夜搖光心裏是一個大寫的服字。
“二位請進。”這時候益西長老的禪房終於到了,小沙彌打開房門,站在門口對他們擺出請的姿勢。
夜搖光和溫亭湛進入禪房,益西長老着黃色袍子袈裟,沒有戴僧帽坐在那裏,見夜搖光和溫亭湛來了,就行了一個佛禮:“請坐。”
說的是標準的漢語,是夜搖光進入青海,除了遇上的漢人以外,漢語最標準的一人。
“益西長老。”二人同時行了禮,才各自坐下。
“溫施主可否告知我,這本奧義書從何而得來?”益西長老的面前擺着的正是溫亭湛昨夜熬夜寫的幾張紙。
夜搖光看了看上面的文字竟然是梵文,當然她僅限於知曉那是梵文,並不知內容是什麼,一個字都不認得。
“機緣巧合而來,便將之默出贈予貴寺。”溫亭湛笑道。
“溫施主當真要將之贈予本寺?”益西長老顯得非常的激動。
夜搖光就詫異了,這世間竟然還有讓益西長老這樣的高僧激動的東西,不由納悶這奧義書到底是何物。
“正是。”溫亭湛很肯定的回答,“此書已被毀去,是我在毀去之前有幸看過,故而將之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