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時間緊迫,他們一路上都是快馬加鞭,不敢停留,由於準備充分,有夜搖光在也不怕荒野露宿,反倒增添了新鮮感和刺激感,就沒有緊着城鎮趕,只用了四天八月初一的晚上就進入了濮陽,恰好今日是6永恬的生辰,他們早早的就準備了禮物,去濮陽城名貴的酒樓訂了一桌子菜,給6永恬慶生。e%o
“搖姐姐,今兒都是小六的生辰,你總給我喝點酒吧?”看着滿桌子豐盛的菜,蕭士睿不由渴望的看向夜搖光。
“看着我做什麼?”夜搖光冷着眉,“你們愛喝不愛喝,我家湛哥兒是絕不會陪你們喝。”
幾個人都是失落,他們要喝的哪裏是外面的酒,看幾人的表情,夜搖光才反應過來:“原來你們是向我討酒,好吧,看在小六的生辰,就一人給你們一杯。”
夜搖光將剩餘的酒都帶上了,遠行總有個什麼突狀況,能夠多一樣東西說不定有時候就是救命的東西,並且每人給他們分了一小瓶隨身攜帶,以防萬一,他們自然是捨不得喝。
見此大家又高興起來,衛荊很快一人倒了一杯。
溫亭湛先舉杯:“來,慶小六生辰之樂。”
大家立刻舉杯碰杯,然後一口悶下去,幾人都是趕了幾天的路,也就不廢話,敞開肚皮的開喫,路上基本都是喫野味,就算夜搖光手藝不差,且總是換着花樣也是吃傷了,這會兒終於可以飽餐一頓,大家自然是卯足了勁。
飽餐之後就坐在雅間裏面休息,順便閒聊幾句,因着他們是臨窗的雅間,窗外是人來人往的街道,所以街道上突然嘈雜的腳步聲一下子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並且伴隨着議論聲飄了上來。
“這些官差這急忙忙的是跑哪兒去?大半夜的。”
“我聽說石橋上又有一個女娃想不開跳了河。”
“天啊,又有一個,你說是不是邪門了,自從那阮思思跳河殉情之後,怎麼每月都有人跳河,會不會真是阮思思的鬼魂作祟?”
“誰知道呢?這都是第七個人,哎,日後繞着點路,尤其是大晚上。”
“是極是極。”
聽到下方的議論聲,幾人面面相覷,聞遊掀開窗紗看着一羣衙役消失在前方的街道上,才坐回來:“我們可要去看看?”
大家都把目光投在夜搖光的身上,夜搖光點了點頭:“去看看吧。”
聽到了總不能當做沒有聽到,如果真的是水鬼在尋替死鬼,都已經禍害了七個人,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除非封了那一座石橋,可水鬼不除總會又成長起來,以後禍害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於是一行人就由夜搖光打頭,乾陽斷後去了石橋。石橋被官差所包圍,遠遠的倒是還有幾個人圍觀,但並不多,或許是忌諱和害怕。夜搖光他們到的時候,跳河的女屍已經被打撈起來。
還沒有靠近,夜搖光腳步一頓,展開雙臂將他們給攔下,而斷後的乾陽也瞬間轉身,與夜搖光一前一後將所有人的保護起來。
“怎麼了?”溫亭湛見夜搖光這般緊張,頓時擔憂道。
“是妖氣。”夜搖光面色凝重的將羅盤取出,滴了一滴血在羅盤之上,遞給溫亭湛,“拿好。”
她當即一個縱身翻越過圍堵的官差,一掌將見有人襲來出手的捕頭拂開,渾身五行之氣一震,衣袍翻飛的同時,就將四周的人給震開。她指尖蘊含着五行之氣,掐了一個複雜的訣,瞬間朝着那女屍的咽喉插下去。原本已經死去的女屍,竟然睜開了眼睛,眼中有幽藍色的光芒閃爍,嚇得所有看到的人腿軟。
但見那女屍在石橋上迅的翻滾幾下,就一躍而起,夜搖光快的一個縱身,足尖在石橋護欄上的浮雕之上輕輕一點,就越到了女屍的前方,半空之中一揮袖,三道金光朝着女屍飛來。
女屍當即身子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