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說的沒錯,陳餘或許有一定的嫌疑。jxs”珊妮說完,盧照又從頭到尾理了一遍事情的經過,突然想到陳餘可能潛藏的另一層身份。
那麼,有必要將先去查查調酒師的身份作爲前提來展開此次行動了。
“嗯?”盧照腦袋出現一串黑線,接待室的大門似乎被鎖了。
“趙大哥這是在幹嘛呢?”
盧照轉過頭,看下珊妮,珊妮恰好也看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又別過目光。
“門被鎖了。”盧照無奈聳聳肩,走過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開始閉目養神。
“啊,門,門又……”珊妮沒有往下說,門被鎖了,孤男寡女,看到安心待着的盧照,珊妮按下心臟中不規律的跳動,遠遠看着閉目養神的盧照。
她口中喃喃道:“盧照,梁澤真的不是一個人嗎?lz,兩人的名字存在着這樣的聯繫,而且盧照和梁澤似乎有些面龐上的相似。”
她不敢往下想,坐在一旁,看着盧照,漸漸一股睡意涌上心頭。
“什麼,你把盧照和珊妮鎖一起了”劉隊見盧照久久未歸,下達了散會的命令,之後私下詢問趙奉義才知道箇中緣由。
“胡鬧。”劉隊看着趙奉義,眉頭一皺,“你多大的人了,這些年了還沒成熟麼?”
“劉隊,我……”趙奉義欲要辯解,被劉隊一頓劈頭蓋臉的說教說得暫時安靜下來,做個傾聽者。
劉隊說了幾分鐘,見趙奉義又玩這種讓自己唱獨角戲的把戲,他搖搖頭說道:“你說吧,爲什麼要這麼做。”
“我錯了。”趙奉義搖搖頭,道歉道,他向劉隊鞠了個躬。
“我不該遷怒珊妮的,只不過想到這個小姑娘這麼刁蠻,我就來氣,這麼些年了,大大小小的事導致的隊員的死亡我見多了,以前還只是傷悲,現在卻是十分惋惜,白髮送黑髮,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卻早早踏進了地獄之中,着實令人惋惜呢,這不,白薔這次受傷,我很害怕她突然走了。”
“說到白薔,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晚上我再去醫院看看吧。”
“他現在不在醫院。”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他現在已經出院了。”
“他是什麼時候出院的,我記得當時醫生觀察完告訴我說,他們不能判斷白薔到底怎麼了,他們最早也要明天早晨才能得出結論呀。”
“有個鬼物藉着白薔的身體和我進行了一場談判,他拖着白薔的身體從醫院飛來。”
“那,白薔現在?”
“依舊在沉睡。”
“醫生,我下午看的那個病人呢”虞示指着玻璃櫥窗內,詢問道,他記得自己下午來的時候白薔還好好躺在病牀上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
“不好意思,我們這裏並沒有來過這個人,我們的病房也一直是空的。”路過的護士說完這幾句話便繼續去忙自己的工作。
“沒有?“
虞示湊過腦袋盯着病房內的場景,似乎裏真的沒人居住似的,屋內的塵土在陽光下顯得各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