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和安畫姑娘一直在找你,我們來是想繼續跟在你身邊。”
看他的眼神倒不是刻意的。
可能失憶之前應該就是她的人。
“跟在我身邊到不必了,不如在皇城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有需要再去找你們。”
七皇子府就是龍潭虎穴!
他們認識她。
說不定夜洛絕也認識他們,夜洛絕爲人心狠手辣,讓他們到七皇子府中,早晚都是死路一條。
還不如讓他們在外面,以防不測。
“是!”
“快走吧!七皇子府中之人都不是等閒之輩,萬一被發現了,我可救不了你。”
煙飛正打算走。
“咚咚咚……”
“誰?”
大晚上的誰還來找她?
“是奴婢,春兒。”
聲音有些急切。
春兒是今日夜洛絕給她送來的四個婢女中的一個。
“什麼事?”
“何獻護衛發燒了。”
果然發燒了!
隨後轉身對着煙飛說:“等一下趁着夜深人靜,趕快離開。過幾日我會去街上有一天牛肉麪館那裏吃麪。”
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開門後。
“走吧!”
“是!”
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
不一會兒。
一抹黑影隱入夜色中,七皇子府的侍衛們絲毫不察覺。
三天之後。
何獻醒了。
看到他所住的地方,他們二人都疑惑了。
隨後轉頭便看到躺在另一邊的張卓。
“張卓,張卓……”
連續叫了幾聲,都沒發現張卓有任何反應。
“他還沒醒,叫了也沒用!”一聲清脆的聲音涌入何獻的耳中。
他瞬間回過頭來,向門口望去!
大門中央正站着一位翩翩公子,烏髮束着白色絲帶,一身白雪綢緞。
深黑色長髮垂在兩肩,泛着幽幽微光,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體態婀娜,就連女子都自愧不如。
那翩翩公子揹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從語氣中可以知道,他此時是微笑着的。
這聲音……
是紫兒姑娘的。
原來她還是一身男兒裝扮啊!
等到雲紫蘇走過來,站定在面前。
清清楚楚的看清她的臉龐,何獻立馬低着頭,朝雲紫蘇一拱手。
“紫兒姑娘!”
興許是拱手的動作抽動的傷口。
讓他不自覺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看,纔剛醒,就以爲可以活蹦亂跳了?”
看到何獻把頭低得更深了。
喲!
越來越像張卓了。
“來來來,把衣服敞開,本小姐要給你扎針了。”
何獻驚訝的急忙擺手。
“紫兒姑娘,使不得,男女授受不親。”
額……
張卓害羞可以理解。
何獻也這般?
“本小姐都不知道看你身體多少遍了,現在纔來害羞?晚了!”
當然了!
除了重要部位她可沒看啊!
把何獻說得一愣一愣。
隨後!
也沒再說什麼。
便任由雲紫蘇扎針了。
利索的脫了他的衣服,開始扎針。
突然!
何獻身子一震。
怎麼了?
怎麼那緊張?
看樣子更像是害怕。
不由擡頭看着他,而他的目光是向門外望去的。
隨着他的目光望向外口。
正看見夜洛絕走了進來……
雲紫蘇回過頭,遞給何獻一個冷靜的眼神。
隨後,又繼續扎針。
夜洛絕在雲紫蘇身後站定,目光一直盯着裸露着半身的何獻。
把何獻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雲紫蘇是七皇子未過門的王妃,她此時雖然是在給他扎針,可是雲紫蘇畢竟是個女的。
而且!
七皇子還在。
何獻覺得他內心再強大
,此時也備受煎熬。
好不容易等扎完了針!
雲紫蘇又要給他喂藥,何獻不淡定了。
“紫兒姑娘,我自己來。”
說話都快打顫了。
“他有手有腳,自己能喝。”
冷冷的聲音讓人聽着就害怕,夜洛絕不想讓小野貓給何獻喂藥。
讓她給他們治傷,已是最大的寬限了!
一聽七皇子說完。
何獻強忍着傷痛拿過藥,“咕嚕咕嚕”的喝着。
雲紫蘇無奈!
看了夜洛絕一眼,又去給張卓扎針去了。
須臾!
雲紫蘇和夜洛絕一同走了出來。
“以後,送藥這些小事就讓婢女們做,至於扎針之事也就不用再紮了。
還有,讓他們二人睡客房去。”
住的離小野貓那麼近幹嘛!
額……
憋一眼夜洛絕。
這人?
真是無語!
“好啊!”反正張卓何獻也不需要再扎針了。
送藥喂藥之事由婢女做就行了!
一來客廳。
就看見早膳已經備好了。
看到飯菜非常豐盛,雞、鴨、魚樣樣俱全。
他們二人落了坐!
&nb
sp;雲紫蘇提起碗筷就喫,欣賞這美味的飯菜。
“喜歡就多喫點!”
夜洛絕夾了一個大雞腿到她的碗裏,隨後又說:“今後天天都有,你想喫什麼就讓廚房給你做,知道嗎?”
“哦哦!”
她含糊不清的點點頭。
隨後貌似想到了什麼?
“下午我想去小花村看一看,回來那麼久都還沒有回去看過呢!”
夜洛絕拿起筷子的手一頓。
“過幾日是母妃的壽辰,等母妃的壽辰一過,本皇子再陪你去小花村。”
妙妃娘娘就是夜洛絕的母妃,她的壽辰,夜洛絕帶着她去,貌似有些不會禮數。
不過!
如此正好。
她倒想會一會妙妃娘娘呢!
從宮氿寒的信中知道,妙妃娘娘可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