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浮生突然變臉做什麼,而且他掐着我手臂的地方,很疼很疼。
“滾!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浮生將我摟在懷中,在我耳邊一聲低吼。
我隱約感覺有一股不算太冷的氣息從我脖子後面吹過,然後消失不見。
“怎麼了?”我不安的往身後看了一眼,後面什麼也沒有,“是不是有什麼跟着我?”
“你知道就好。”
浮生啞然失笑,這才鬆開了手,繼續回去招呼客人。
我抿抿嘴,把包放下,坐在沙發上,倒了杯水,暖暖身子,然後看着他忽悠客人。
不得不說,浮生忽悠人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那人一看就是個有錢的主,直接被他忽悠的買了幾個沒用的花瓶回去。
而且個個價格不菲。
看着錢進賬的消息,浮生眉開眼笑的,“這下,這個月的營業額可賺足了。”
他樂呵呵的往我身邊一坐,指了指桌上的茶壺。
我拎起茶壺給他倒了杯水,“難得來個冤大頭,你不宰就怪了。”
“胡說,我可是正經的生意好人。”
我直接翻了個白眼,浮生也不在意,低頭喝了口水,才說,“說吧,去哪裏招來些不乾淨的東西?”
“剛纔真的有那種東西跟我回來?”
浮生點點頭,我往沙發上一靠,抱起了雙臂,“可我並沒有看到呀!”
“那並非嚴格意義上的鬼,只是一種氣息,說說吧,你遇到什麼事了?”
於是我把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浮生聽後,“你確定你在無主牌位上看到了字?”
我皺着眉說,“不太確定,因爲回去的時候,發現又沒有了。”
“無主牌位雖然邪門,但只要不發生死亡事件,一般沒事。你最好盯着你班長的行蹤,她祭拜了無主牌位,若不是所求什麼,就是被邪祟給盯上了。”
“邪祟?”我側過身體,看着浮生,“我聽說邪祟不是鬼,若是被盯上的本身無法意識到,是很難驅除的。”
“也不一定,有些邪祟強大到可以凝聚成形,那麼就可以靠外力驅除。但像王姝書以撒謊爲習慣形成的那種邪祟就只能自己意識到,否則誰也無法幫忙。”浮生說道這裏,笑着摸摸我的腦袋,“這裏面的文章可大着呢!你要好好學習。”
我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班長那裏有什麼事,我直接聯繫你。”
“好。”
浮生目送我從門口離開,眼神幽幽,繼而彎着的嘴角慢慢放平。
我回到肖家,肖擇還沒回來,倒是肖子言來了。
他和肖二叔吵架了,來這裏待幾天。
我沒意見,和他玩了一會兒,就去睡覺了。
可沒多久,我就被肖子言房間裏的尖叫聲給吵醒的。
那時候才凌晨一點。
他大吵大叫,在房間裏跑來跑去,吵得我根本不能睡覺。
“肖子言,你一大早的吵什麼吵!”
我一腳踹開他的房門,還沒看清楚裏面,就看到一個人影朝我衝過來,緊緊抱住我,不肯鬆手。
他全身顫抖,沙啞着聲音說,“冬夢,我要死了,嗚嗚嗚,我要死了。”
“你的聲音?”
我用力推開他,驟然睜大了眼睛。
“你、你怎麼會逆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