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着肖子言的名字,朝他撲了過去。
因爲那時候,我心裏有個強烈的感覺,就是不能讓肖子言和那女人重合。
但就在這時,有人在我後衣領處一抓,將我給拉了回去。
我整個人一震,一道強烈的燈光朝我射來,刺得我只能伸手擋住了眼睛。
然後就聽到一個聲音在我頭頂上方響起。
“肖冬夢,你在做什麼?嚇死我了。”
肖子言?
我閉了閉眼,放下手,睜開眼朝他看去,一眼就看到肖子言蹲在我的面前,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子言?是你嗎子言?”
“對呀,是我,怎麼了?”
“太好了,你沒死。”
我朝他撲了過去,緊緊地將人給抱住。
“喂喂喂,你做什麼,這麼多人看着我們呢!還有,你爲什麼說我死了,你到底怎麼了?”
肖子言誇張的把我給拉開,跑到電梯外,彷彿我要吃了他一樣。
我擦擦眼角的淚,對那些喫驚圍觀的人羣微微一笑,就走了出去。
後來我纔在肖子言的解釋下知道,他本來是和我在說話,可我突然拼命去按電梯樓層,然後又很害怕的摔倒,緊接着他看到我在電梯裏走來走去,還和人說話,哭哭啼啼的樣子。
最後他把我拉回來,是因爲我頭也不擡的往電梯門上撞去。
“所以我整個過程裏,就一直在神經兮兮的角色扮演?”
聽着他的解釋,我覺得有些誇張。
肖子言吸了口飲料,砸吧着嘴說,“是呀,而且還一直叫我的名字,就好像我被人附身了一樣。”
“所以你全程在圍觀我。”
“對的。”他笑嘻嘻的拿出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晃,“還給你錄了小視頻,發給了小月。”
“給我看看。”
“不給。”
他寶貝的抱住手機,好像我會刪了一樣。
“給我看看,我不會刪的。”
我現在腦子還有些亂,不想和他貧嘴。
許是看我臉色不太對,肖子言還是把手機給了我,悄咪咪的問,“你當時真的不是在演戲?”
“你覺得呢!”
我翻了個白眼,打開手機看了視頻。
視頻上的情形和他說的差不多,我的確看起來像精神病。
但當時,我爲什麼會看到那些呢?究竟是幻覺,還是其他?
還有那個女人,爲什麼非要我幫助她?難道我見過她嗎?
在段月趕過來和我們會面的時候,我都在想找個問題,但都沒有想明白。
倒是肖子言,一看到段月,就貼着臉往她那邊擠。
可段月從小就不喜歡他,打發他去點餐,然後狠狠地瞪着我,非常不滿的說,“你怎麼不告訴我他回來了!”
我咬着吸管,搖搖頭說,“在你來前一個小時,我纔在肖擇的辦公室裏看到他。”
段月把臉埋在雙手裏,欲哭無淚的說,“那我得出去躲躲了。”
“哈哈哈……”
我笑笑,咬着吸管看店裏的人。
猛然間,在左前方的簾子後面,有一道紅色的身影看着我。
一身鳳冠霞帔,十分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