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們擔心的。”小瑤沒有堅持自己之前的說法,在父母提出反對後立即答應了下來,只是眉眼出藏着的一抹倔強,揮之不去。
席承驍和南珺琦頻頻一起出現在大衆視野,即便席承驍已經讓溫若寒壓制輿論,可又怎麼擋得了大衆的好奇心,大衆有了好奇心,自然就會驅使媒體去報道,引流量,所以兩人的照片好幾次被狗仔偷拍流瀉出去,要是南珺琦和席承驍再不做出迴應,恐怕會引起反效果。
溫若寒早就察覺到席承驍的心思,私下底揹着他做了一件事,只不過最後還是得請席大總裁點頭。
那天下午,溫若寒摸摸索索的走進席承驍的辦公室,席承驍正在辦公,瞧見他後問了一句:
“有事?”
溫若寒手上沒有拿任何文件,自己也沒喊他,席承驍一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又做了什麼好事,只是不愛理他罷了。
溫若寒眼神飄飄忽忽就是不敢直視席承驍,席承驍不到三秒就收回了耐心,說了一句‘沒事就出去’就又埋首公事了。
溫若寒哪裏會走,扭捏了半晌後纔開口說:
“三少,你知道最近一直有狗仔隊在偷拍你和南小姐吧?”
“知道,”席承驍睨了溫若寒一眼又垂下眼眸,淡淡的說:“這不是歸功於你的辦事不利嗎?”
溫若寒心底直喊冤,自古誰封得住大衆的嘴,管得住狗仔的腿啊,不過他的主要目的可不是這個,於是又說:
“要是再不作出迴應,媒體一定會胡亂猜忌,到時候肯定會影響到你和南小街的聲譽……”
溫若寒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席承驍的反應。
“所以?”席承驍終於停下筆,盯着溫若寒問。
“所以我覺得你應該帶着南小姐一起正面迴應媒體的猜測,這樣才能平息風波,大衆一直很看好你們之間的戀情,要是正面迴應了,還能帶動我們兩家公司的……”
溫若寒話還沒說完席承驍就打斷了他,只問一句:
“你做了什麼好事?”
這小子支支吾吾的到底想幹嘛?
“咳,”溫若寒裝模作樣的清咳一聲,這才老實交代:“我約了國內最具權威的情感雜誌《璀璨》的總編,明天要是你和南小姐有空……”
“溫若寒,你什麼時候學會先斬後奏了?”席承驍一瞬不瞬的盯着溫若寒,已經直接叫他的名字了,俊容上也看不出什麼情緒來。
溫若寒心裏直打鼓,難道自己猜錯三少的心思了?
“三少,要是你不同意,我馬上去……”
這一次,席承驍又打斷了溫若寒的話:
“幾點?”
“啊?”溫若寒懵了。
“我問你採訪在幾點。”席承驍眼底悄然劃過一絲笑意,溫若寒一捕捉到立即就眉飛色舞起來了。
“九點!”聲音登時拔高了幾度,可想溫若寒有多雀躍了。
席承驍睨了溫若寒一眼再次低下頭來,不過他不再一心埋首公事,而是馬上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南珺琦,之前他已經有心找一個比較權威的情感雜誌將自己和珺琦的事公佈大衆,平息猜忌,溫若寒這次算是做對了。
消息剛剛發過去南珺琦就回復了:
“承驍,你確定要接受雜誌的採訪嗎?其實咱們沒有必要向別人解釋什麼。”
“不行!”席承驍還加了個驚歎號,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快速的敲動着:“別人說我什麼我不管,但是說你不行。”
另一邊的南珺琦看到這個消息後嫣然一笑,承驍從來都更在乎自己的感受,想想自己和承驍一路走來,在他們看來對彼此從未變過,但是自己的確曾和席景雲訂過婚,之前顧阿姨那番解釋尚未明瞭,適當的透露細節的確能夠平息輿論,這對自己和承驍都好。
“好吧,那我們就一起接受採訪。”南珺琦不再猶豫了。
席承驍拿着手機淺笑不已,他當然更照顧南珺琦的名譽,但是心底還有個小自私,那就是昭告天下,珺琦是自己的女人,誰都不準覬覦!
溫若寒思慮周全,將採訪地點定在了席承驍的別墅,八點剛過《璀璨》的總編李泯然便帶着助手前來拜訪,李泯然年近四十,精明幹練,也是少有的女強人,所以一見南珺琦便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採訪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席承驍和南珺琦保留了一些隱晦的細節,大致將兩人的情感經歷描述了一番,從一開始的邂逅到後來的重逢,他們經歷過幾次分分合合,明明深愛彼此卻不斷面臨威脅和矛盾,可最後還是走到了一起,這段感情經歷聽得李泯然熱血涌動,早已經按捺不住創作的慾望了。
“席先生,南小姐,你們放心,我回去之後馬上親自操刀執筆,在文章發佈之前將原稿先發給你們過目,如果有哪裏不合適的你們可以隨時指出來。”李泯然在結束採訪後說。
“不用了,”南珺琦笑笑說:“我相信你。”
即使甚少接觸媒體行業,可李泯然的名字南珺琦還是聽說過的,她執筆有力,文字得體,從不胡編亂造,所以溫若寒纔會找上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南珺琦的氣度令李泯然非常佩服,採訪也順利的結束了,回去之後她筆耕不輟,很快就將席承驍和南珺琦那極富傳奇色彩的情感經歷公佈於衆,一時間《璀璨》大火,a市幾乎人手一本了。
看着輿論紛紛支持席承驍和南珺琦,兩人更是被譽爲情感彌堅的典範,陸奕銘已經不知道撕掉幾本《璀璨》了。
這段時間陸奕銘將全部精力都投注在了新公司的準備工作上,可是心思卻搖擺不定,一切都因南珺琦而起。
如果對手是個市井小卒,陸奕銘早就用手段打發了,可那個人偏偏是席承驍!看着雜誌封面上兩人深情對望的照片,陸奕銘的心情鬱卒到了極致。
阿偉不懂陸奕銘的糾結,見他爲南珺琦所苦,直腸子的他直接粗鄙的說:
“老大,你何必這麼糾結,直接把人綁來上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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