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凌傲回到房間時,凌菲兒已經美美地洗了一個澡,將自己渾身都洗得香氣宜人,然後穿上性感的睡衣。
她站在鏡子前,滿意的看着自己的臉,自信地挺了挺胸。
她相信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所以她今晚必須拿下黎凌傲。
自從來到羌城,她的危機感越來越重,她來到b國也有快半年了,但是跟黎凌傲總是停留在視覺曖昧的階段。
黎凌傲不知道是根本就不行,還是不想,她不管,今晚她必須抓緊時機下手。
這時,門被推開,黎凌傲身姿挺拔地走進來。
凌菲兒豁然轉身,迅速地跑向她,兩隻小手纏在了黎凌傲的手臂上:“你回來啦,人家等你好久了。”
黎凌傲任她纏着他,也沒有拒絕,只是垂眸看了一眼女人身上透明的睡裙,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發浪了?嗯?”
浪
這個字眼直白而粗俗,如果換做是一個沒有地位的醜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顯得猥瑣至極。
但是黎凌傲不一樣,他高大英俊,又有權有勢,這樣的男人,說出這個字眼時,無疑就是一劑春藥,漾得女人心跳加速。
“擱下,你不要取笑菲兒了。你對我這麼好,今晚菲兒想好好報答你呢。”
黎凌傲挑了一下英氣的眉,狹長的眼角漾開,透着成熟男人的風情:“想要報答我?也好,今晚就給你報答的機會。”
“真的麼?”凌菲兒迅速地笑顏如花,踮起了腳尖就往黎凌傲的俊臉親上去。
黎凌傲扭頭直接避開。
“閣下怎麼了?”
現在兩個人靠得有些近,黎凌傲聞到了她身上嗆鼻的香水味,有些刺鼻。
黎凌傲皺起了眉,突然不記得那個女人身上是什麼香氣了,她用過的枕頭,他每天都抱在懷裏,但是時間太久,枕頭上的香氣早已經消散在空氣中。
黎凌傲低笑着,突然抱起了凌菲兒,凌菲兒嬌笑得咯咯笑起來:“閣下真會玩,是要把菲兒帶到哪?”
“噓!去一個很刺激的地方。”說完將她抱到了一個黑暗的房間裏。
“你要去哪?”
“我給你製造驚喜。”
凌菲兒乖乖地躺在牀上,心臟砰砰地跳,黎凌傲終於開竅了麼?
不一會兒,門再次打開,凌菲兒透着從門縫裏闖進來的亮光,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
是黎凌傲把驚喜帶來了麼?
很快,牀一沉,一具沉重的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小時後。
房間裏的動靜都停了下來,凌菲兒香汗淋漓地軟在男人的懷裏。
黑暗中,她伸出手摸上了男人的胸膛,嗲聲媚氣地問:“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啊,人家好喜歡呢。”
粗糙的大掌在她的小臉上摸了一把:“真沒想到你外表清純到了牀上這麼騷,你叫得我的骨頭都酥了。”
凌菲兒猛地從牀上做起來,不對,這聲音不對。
凌菲兒往牀角一縮:“你,你是誰?”
這時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燥熱的空氣從外面竄進來。
緊接着啪的一聲,燈開了,進來的拿到黑影也被看得真切。
是黎凌傲。
“閣下,怎麼是你?”魯力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他迅速地拉過被子蓋在重點部位上,神情慌張。
管家拉開了椅子,黎凌傲優雅的坐下,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魯力:“魯少主,溺水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捉姦來的。”
你睡了我的女人……
魯力立即想起了凌菲兒,長得也像蘭秋嫺,但是一看就是整的,他扭頭看過去,很快知道了他睡人是凌菲兒,不是謝傾淺。
怪不得剛纔她那麼熱情地纏在他身上,一遍遍地叫。
魯力臉色不太好看,他已經知道自己中計了,只是他不知道黎凌傲的目的是什麼。
黎凌傲也不打算跟他多含糊,點了根菸,緩緩地吐了菸圈:“少主,你的手下將我的女人抓過來,我現在來討問你要個說法,不過分吧,或者你覺得讓城主來定奪比較好?”
黎凌傲看了管家一眼,幾個保鏢迅速上前,抓住魯力和凌菲兒。
這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凌菲兒一聲尖叫,扯過被子裹住身子:“閣下,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是他擅自闖進來,我以爲是你……”
黎凌傲垂眸淡淡地睨着已經跪在腳邊的凌菲兒:“既然是魯少主要了你,我相信城主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閣下。”這時魯力迅速開口,陪笑道:“有話好好說,我們就不要把這件事鬧大了,閣下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會盡力。”
魯力不敢將這件事鬧大,再過兩年他就要繼承他父親的位置,要是現在把事情鬧大,他就毀了。
黎凌傲挑了挑眉,修長的手指將牀頭櫃上的那一串鑰匙勾起來,在魯力面前晃了晃:“密碼是什麼?”
魯力大喫一驚:“閣下,你想要幹什麼?這把鑰匙是開啓祭壇的鑰匙。”
黎凌傲眯了眯眼:“我做什麼你不需要問,你只需要告訴我密碼。”
自己有把柄抓在黎凌傲手裏,魯力也沒辦法,他只能將密碼說了出來。
黎凌傲站起來,不帶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留戀,大步跨了出去。
凌菲兒迅速的穿上衣服追出去,黎凌傲幽幽地停下腳步:“自己回去,等下一次,少主想要了,你再過來伺候。”
凌菲兒腳步踉蹌着,現在終於知道她被黎凌傲利用了,她不過是黎凌傲拿走鑰匙密碼的工具。
“閣下,我……”凌菲兒抓住黎凌傲的衣服:“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樣。”
黎凌傲擡手,直接將凌菲兒甩開:“有些話,需要我說得這麼透徹麼?”
“閣下,你什麼意思?”
“夜老爺子培養了你,將你送到我身邊,不就是想供我玩樂,迷我心智的麼?怎麼?陪誰睡不是睡,需要分得那麼清?”
凌菲兒渾身顫抖,整個人像被推進了深淵裏。
牀上的魯力也暗暗心驚,一個男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將自己的女人送上別的男人的牀。
這男人的手段太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