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回去換件衣服吧。”秦樺在她的身後說道。
許沐恩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上,雖然沒有臭味兒,但被人家這麼一說,難免尷尬。
現在是大熱天,一天不換衣服都難受,何況她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換過了,感覺自己快要餿了。
恰好秦樺和小墨也要回家,她就跟着上了車。
到別墅洗了一個澡,覺得清爽多了。
最近她在發燒,身子骨很弱,又加上這幾天沒怎麼喫東西,現在有些餓了。
可別墅裏的人都已經休息了,她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決定去樓下的冰箱翻翻看,也許能找出一些喫的東西。
她打開門就走了出去,來到樓下,從冰箱裏翻出了幾個麪包。
“許小姐。”
旁邊突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嚇了許沐恩一大跳,她這才發現,原來是傭人在給秦樺溫牛奶。
秦樺這個時間段都在書房處理文件,每到睡覺前都會喝一杯熱牛奶。
“你也沒睡啊。”
別墅裏的傭人有不少,之前全都是男人,不過從她進來之後,就開始出現女人了。
秦樺還真是細心,知道在男人堆裏她會不自在。
“嗯,給先生熱牛奶。”
女傭人低頭,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的,看得出來,她對秦樺似乎很尊敬。
許沐恩咬了幾口麪包,肚子裏總算是稍微舒服了一些。
不過只是吃麪包,嘴裏乾燥的像是含了一口沙子,她端起了傭人倒好的牛奶。
“謝謝,我先喝一杯吧,嘴裏好乾啊。”
還不等傭人說話,她就把一整杯牛奶全都喝進去了,末了還舔舔嘴脣,似乎覺得味道不錯。
傭人的臉色都變了,看到一整杯牛奶全都進了許沐恩的肚子,牙齒咬了咬,這個女人真是壞事!
許沐恩把杯子放下,又吃了幾口麪包,對着傭人笑了笑。
“你熱的牛奶很好喝,謝謝啦。”
說完,她就上了樓,而傭人則陰深深的盯着她的背影,那目光恨不得把許沐恩喫進去。
許沐恩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只覺得渾身冒汗,她想着是不是最近身體虧空太厲害了,現在開始又發燒了。
她拿起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在哆嗦,看來病得還不清,要是再不去醫院的話,一定會死的。
她顧不得那麼多,給秦樺打了一個電話。
秦樺此時就在書房坐着,面前開着一臺電腦,正在進行視頻會議。
傭人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恭敬的將一杯牛奶放在了他的面前。
這是秦樺每晚上的習慣,要是不喝牛奶的話,壓根睡不着。
屏幕裏的高層正在針對總裁剛剛提出的問題進行討論,不停的交頭接耳,希望想出一個讓總裁滿意的方案。
秦樺則趁着這個時間,喝了一口牛奶,滿臉的嚴肅。
他正打算開口,放在一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是許沐恩的電話號碼。
“喂?”
他馬上暫停了會議,想着是不是小墨出了什麼事情。
“秦……秦先生,我現在有點兒不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對不起,我真的感覺很不好……”
她的聲音很虛弱,讓秦樺的眉頭都蹙了起來。
小墨還需要這個人,所以對方一定不能出事。
幾乎是瞬間,他就關了電腦,把會議往後挪了一天,然後去了許沐恩的房間。
還在房間裏站着的傭人臉都變青了,怎麼又是那個許沐恩,真是礙事!
許沐恩躺在牀上,小臉通紅,脣瓣乾渴。
因爲她的掙扎,睡衣幾乎垮到了肩膀處,露出性感的鎖骨,白皙晶瑩的皮膚上全都是薄汗。
秦樺推門進去的時候,就看到的是這副場景,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許沐恩在故意勾引他。
可是他很清楚,許沐恩不是這樣的人。
“好熱……”
許沐恩早就不剩下什麼理智了,只覺得整個身體都快熱爆炸了,她想要進浴室去用冷水泡着,可是腳上無力,只能這麼躺在牀上。
“許小姐,你怎麼了?”
秦樺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這個人渾身滾燙,眉頭蹙了蹙。
“你可能發燒了,我馬上讓醫生過來。”
他身上的氣息清涼,讓許沐恩覺得舒服,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
秦樺看着在自己懷裏不停拱來拱去的腦袋,想着是不是燒糊塗了,馬上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讓醫生趕緊過來。
“我好熱……”
許沐恩眯着眼睛緩緩說道,看着面前這張帥臉,腦子裏短暫的懵了一會兒,然後癡癡的笑了出來。
“真好看啊。”
她的眼神裏已經沒有任何焦距,秦樺知道她估計是燒迷糊了,沒有在意,抱着她就打算下樓,醫生應該快到了。
可是他纔剛剛起身,就感覺到身體裏蔓延上來一股火熱。
他的腳步一頓,低頭看着懷裏的女人。
她很漂亮,此時滿臉通紅的樣子更是可愛迷人,微微嘟着的嘴巴像是果凍,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熱……”
許沐恩還在嘀咕着,感覺自己快哭了,爲什麼會這麼難受,快要死了一樣。
她湊到秦樺的面前,擡頭就吻上了他的脣瓣。
秦樺的手差點兒廢掉了,他感覺自己沒有力氣,同時身體裏的火熱更加嚴重,眼神也逐漸變得猩紅。
他不是傻子,剛剛的牛奶一定有問題,那個女傭人……
“許沐恩,你清醒一點兒!”
這個人要是再繼續這樣,他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出事情,這個藥實在是太厲害了,短短時間,他就差點兒被剝奪理智。
許沐恩緊緊的攀着他的手臂,根本不知道清醒是什麼東西,更加用力的吸吮着他的脣瓣。
秦樺的眼裏一深,無奈的把她放到牀上。
“我去找醫生過來!”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轉身就要走。
但許沐恩拉住了他的袖子,並且快速的攀了上去,在他的懷裏作亂着。
秦樺只覺得心口一窒,然後自己就被推到了。
她像是一隻小狗一樣,在他的胸膛處胡亂的拱動着,最後伸出手,觸摸到了他的皮膚。
秦樺的理智也快崩潰了,他危險的盯着還在作亂的人,把她狠狠一壓,吻上了她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