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柔,醒一醒,醒一醒!”嚴鏡柔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叫自己,“我怎麼,睡着了?”略帶迷茫的瞞着眼前人“阿恆?”戚恆有一些擔心嚴鏡柔的狀態,“鏡柔,你看起來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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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鏡柔一下子想不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腦海裏都是片段,完全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這裏,“嚴恩銘他到底想要做什麼,是爲了安諾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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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嚴恩銘那個傢伙,我真的是有一些收拾不了他,他身上的血氣並沒有因爲到了現實而減少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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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她怎麼樣了,柳冰她說的都是真的嗎?萌萌被柳中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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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在柳家,但是無不是因爲柳中洋而是因爲柳家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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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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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柳家可是最擅長於捏造是非了,雖然聽到萌萌的話了,可是我卻沒有辦法告訴她我們沒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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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嚴鏡柔從困着囚牢裏解放出來,戚恆的心放下了一半,看着嚴鏡柔掌心不停滲出的血和一臉藏蒼白的臉色,“萌萌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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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戚恆半天沒有回話,嚴鏡柔就知道萌萌一定是出來什麼事情,而且還十分嚴重,“柳家?大陣?”原本因爲失血過多還有些迷糊的嚴鏡柔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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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殺人如麻,傷害過很多人性命的大陣今天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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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阿姨不是說過那個害人的大陣已經被她給解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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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恆,你說句話,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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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大陣只要柳家的人還沒有死光就會一直存在,沒有知道柳家到底有多少血脈,或者應該說柳中洋到底有多少不爲人知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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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說着戚恆就笑了,“這件事情或許只有崇鳶知道吧!”還有一件事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柳中洋應該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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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鏡柔點了點頭,這一點她也知道,從柳冰的臉色就可以知道,柳家是一個神祕的家族——貪婪,自私,狡詐,總是讓不知名的人那麼畏懼,被盯上的人就像是頭頂懸掛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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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她沒有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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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戚恆,嚴鏡柔有些:卻定的問着,但是戚恆沒有回答,整個人浴血的樣子無端讓人覺得可怕,但是嚴鏡柔心底的那片柔軟卻被觸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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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恆緊緊的抱着嚴鏡柔,一言不發的往外走,“阿澈,沒有和萌萌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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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鏡柔雖然有一些害羞的待在戚恆的懷裏,畢竟嚴鏡柔現在身上的傷除了手掌以外,雙腿也滿是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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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恆恨透那個在幕後搞鬼的人了,自己喜歡的人和妹妹都受到了很嚴重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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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該起來了……”紅願看着萌萌已經睡了一天了,雖然很心疼萌萌,但是必須把萌萌叫起來,這裏很邪門,昏睡太久的話,就會和這個地方同化,變成這個大陣的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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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危險,就把這個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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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萌萌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就感覺有人在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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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該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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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直接就對上紅願擔憂的眼神,迷茫的眼神瞬間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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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直接看到了崇鳶,似乎還沒有想明白萌萌到底做了什麼美夢看起來很開心,隨意的掃了一眼,看到崇鳶,萌萌也很開心,崇鳶出現在這裏,周圍一下從冬季變爲了暖陽,暖烘烘的讓萌萌很想要再去睡一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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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那個夢我夢到阿澈了,他看起很不好,好像隨時都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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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樣東西他讓我遇到危險的時候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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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願有一些好奇,不知到底嚴澈到底給了萌萌什麼東西……但是看到萌萌緊緊攥着的樣子,出奇的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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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恩銘,這一切都是他計劃的!”嚴鏡柔的臉微微張開瞬間就有一種很奇妙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嚴恩銘就這麼怨恨嚴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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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恨到和他有點關係的人都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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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鏡柔在戚恆的懷裏虛弱的想着:嚴恩銘怨恨嚴家他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怨恨所有人她有些想不通,明明萌萌並沒有對不起他,可是他處處針對萌萌,恨不得萌萌立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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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有喜歡的人,萌萌不只一次的救過她和安諾兒,可是他不知恩情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要萌萌去死,這次的事情說不是他做的自己根本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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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恆不願意說也時間不想要她夾在中間難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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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小時候他們三個的感情真的是無人能敵,阿恆和他都都是一個合格得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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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世事變化車呢現在這樣,說是話自己心裏也是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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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嚴鏡柔半天沒有說話,戚恆立馬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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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沉住氣,看着嚴澈的焦急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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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不可以聯繫上姐姐和戚恆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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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急切,但是嚴澈看起來也不是完全不講理,認真等着他回答的樣子莫名的有一些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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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王看中的男人啊!雖然有一些焦躁,可神經愛着她的心是全天下最深最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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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始之地……”加佐只說了這四個字之後變沒有再說什麼了,可是嚴澈瞬間就明白了……